温良亲自去将小孩从马车抱出来,一起进了谭府。
谭家几位长辈看了看,一个瘦瘦弱弱又长得不咋样孩子,怎么让温良如此看重?等听到谭寄川将他们荣华寺遇强盗事一一说予他们听后,便只剩下感概了,皆认为小孩是个心志坚强又善良孩子,温良要收她为义女,也算是她福份了。
自从收到了温良来信后,谭家大房使让人将他们住院子收拾好方便温良入住,而且这院子以前还是温良娘亲未出嫁时住地方,名叫飘湘院,老太太疼这女儿,所以就算她已嫁人,谭家人还是将她院子留着,等姑奶奶回家省亲时住。特别是温良娘亲去逝后,老太太白发人送黑发人,伤心欲绝,谭家人便有默契地将这院子空出来,固定让人去打扫,让老太太有个念想。后来便成了温良每次到谭家时固定住所。
一群人进了院子后,温良直接将用厚被毯包着孩子放到床上,然后便是谭家长辈们关心问话,温良一一回答了。问不外乎是温良身体情况,还有路上凶险。虽然听谭寄川说了一遍,但到底是不够仔细。
谭家仆人动作很,顺安堂老大夫很便被请过来。
等大夫看了小孩,温良再三确认大夫能救活她后,终于松了口气。等大夫开了药让下人拿去煎熬后,谭家大老爷说道:“好了,你也可以安下一颗心了。老太太可是一直盼着你到来,现估计也等不及了,带你媳妇一同去拜见老太太吧。”
温良听罢,愧疚地道:“是子修不是,让外祖母久等了……”
没有再啰嗦,温子修带着如翠跟着长辈们一起往谭家老太太所居瑞香院。
一路穿廊过院地走着,冬天日短,傍晚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谭府已经亮起了路灯,路上景物灯光下显得影影绰绰,说不出美丽,花木虽然比不得夏日繁茂,但也是叶子青葱。如翠看着路,暗暗记住,如此足足走了一刻钟有余,方到达目地。
院前已有一个穿着绿衣丫环候那里,瞧见一群人过来,马上伶俐地上前去请安,笑着道:“几位老爷夫人可将表少爷带过来了,老夫人已经念了好久了呢。”然后好奇目光看到几位老爷身后白衣墨发男子,一时间不由得看痴了。
“这可是我们不是了,走得太慢,又让老祖宗久等。”二舅母掩着唇笑起来。
虽然丫环有些失态,但谭家人早就习惯这种事儿了,倒也没有当场呵责。当年温良谭家居住一段日子,不说丫环,就是表姐表妹们都让他弄得神魂不思,每每见着又要痴痴傻傻一翻。
幸好丫环很回神,赶紧退开让主子们进来。
边走绿衣丫环边扬声朝里头喊着:“老夫人,几位老爷夫人们带着表少爷来了。”
到了瑞香院偏厅前,又有一个丫环听到声音迎了出来,视线往人群略略一扫,便赶紧笑着上前请安,然后带着几人进去,帘子挑起,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仿佛骨子都被暖和了。
如翠跟温良身后跨进门槛,只见里头已经坐了大半人,都是些年轻妇人和姑娘,里头主位上坐了个满头银发老太太。原本屋子里人都说话,见到他们进来后都静了下来,各种目光定温良及随后进来如翠姑娘身上。
如翠姑娘很淡定,那些目光都是打量多,比太后宫里那些命妇好得多了。
“外祖母,子修回来了!”温良拉着如翠大步上前,双双给位子上老太太跪下。
又是一翻子孙叙旧不提,等老太太情绪稍平后,方让两人自己身旁坐下,拉着温良手眼睛湿润着。
“都要过年了,怎么会延了这般久?”老太太关切地问道。
谭家几位老爷不想让老太太担心,只笑着说路上遇了些事情,温良也适时地插话,很便转移了老太太注意力,而这注意力便落了如翠身上。
“我良哥儿原来要娶媳妇了……”老太太伤感地说,然后眯着浑浊眼睛打量朝她微笑如翠姑娘,只觉得这姑娘笑得喜悄,让人心中喜欢,便笑呵呵地道:“这媳妇儿好,笑得喜气,我家良哥儿有福气。”
坐各位女眷听罢脸上露出些许无奈,老太太老了,只要是自己心肝宝贝,什么都是好,根本没注意到这妇身份与温良不配,人也长得没有想像中那般标致,甚至与温良站一起,那就是明珠旁边尘埃了,让她们真是好生失望,感觉两人不配,真是一朵鲜花插到粗糙陶罐里一般。
温良却一脸高兴,笑得桃花眼都潋滟起来,下边好多小姑娘和年轻妇人们都被他笑得脸红了。温良用一种颇为柔软语调道:“我就知道外祖母会喜欢子修选媳妇,子修特地带回来给外祖母瞧呢。”
“自然是喜欢,你们俩要是赶紧给外祖母抱上个大胖孩子,外祖母会高兴。”老太太继续笑呵呵,苍老脸上笑得像朵老菊花。
老太太这话一出,谭家几位老爷表情有点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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