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回答道:“同你大哥书房。”见小姑娘神色微动,暗暗按住她,说道:“稍会就要去祭祖了,你好好坐着,莫要像以往一般胡闹,省得你爹又要禁你足。”
听到这话,温婉打消了去找温良举动,不过对自个近日来几次三翻被父亲禁足事情已经怨上了某人,当下睨着正喝茶如翠姑娘,冷笑道:“娘,近日来爹脾气好大,女儿都有些怕呢。你瞧另外两个哥哥娶大嫂和四嫂时,爹可是很随和,怎地轮到三嫂进门,不过半个月就几次三翻弄得爹肝火上升?爹年纪大了,不会气坏了身子吧?婉婉好担心爹呢。”
秦氏眼里滑过笑意,对小姑刁钻早有认知,心里巴不得她多说点儿奚落三弟妹。刘氏闷坐一旁,当作没有听到。
镇国公夫人嘴角一翘,很拉平了,佯装不悦道:“小孩子家家胡说什么呢?”
“娘,我没有胡说,不信你问大嫂和四嫂,是不是三嫂进门后爹都被气着了好几回,弄得这家里乌烟瘴气,家宅不宁。”
这个罪名可大了,如翠姑娘哪肯如此被人如此污蔑,将茶杯放下,平静道:“四妹妹这话可不对了,爹就只因为流言事情而生过一次气罢了,不过爹是讲理之人,说清楚了爹也不生气了,你这样说爹常生气,不是说爹是个不讲理又爱生气之人么?如果爹知道你这么说那多伤心啊?不过四弟妹既然担心爹身体,应该请个太医过府来给爹瞧瞧,明知道爹肝火上升对身体不好,四妹妹也不叫人去请太医,害得我也好担心爹呢。”
听到这质疑味道十分浓话,镇国公夫人脸上表情微僵,见女儿冲动地站了起来怒视三儿媳妇,赶紧扯住她,对如翠姑娘说道:“老爷没事,你们都是好孩子,有孝心了。婉婉也只是担心她爹,并没有其他意思,良哥儿媳妇莫要多想。”
如翠姑娘跟着点头:“我也觉得爹没事,能吼得那么中气十足,爹怎么会有事呢?四妹妹还是莫要胡乱说好,免得说多了成了真四妹妹就罪过了!”
“你……”
“婉婉!”镇国公夫人斥了声,让温婉小姑娘只能不情不愿地闭上了嘴,拿一双眼睛使劲儿地瞪着如翠姑娘。
“婉婉,你也少说两句。”秦氏轻淡地说:“三弟妹口才真好,莫怪是肃王妃身边得力丫环,婉婉你又没有伺候过人,哪里能和人家比呢?以后还是少说几句吧,省得又说错了话。”
温婉噗一下笑了起来,乐呵呵地对秦氏说道:“大嫂说得对,是婉婉着相了。三嫂,对不起,婉婉一时忘记三嫂曾经是个伺候人了。”
镇国公夫人神色淡淡地看着他们,刘氏双目盯着手中茶碗,仿佛没有注意到周围僵硬气氛。
如翠姑娘看了看她们,脸上表情不变,也很乐呵呵地对温婉说道:“没事,谁没伺候过人呢,四妹妹和大嫂不也伺候过人么?没什么。”
两人笑容僵住,镇国公夫人也不悦地看向如翠姑娘,这丫好大胆子,竟然敢暗指镇国公府媳妇和嫡女是下人。
如翠姑娘无辜道:“难道为人子女媳妇没有伺候过母亲婆婆么?我能伺候肃王妃可是天大福份,而且我现还是王爷收义妹,肃王妃就是我大嫂,难道你们不认为伺候自己长辈是福份么?”
歪理!
几个人被她歪理堵得不行,想说这不能放一起说,但又怕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传到肃王耳里惹着了肃王就得不偿失了。镇国公夫人再一次觉得自己失算了,三儿媳妇出身是不高,但奈何她有肃王府撑腰,你无论说什么都被她绕到肃王府去,说得多了届时若被人说你对肃王府不敬可就出事了。
“你、你真是胡说八道!你这种女人怎么配得上我三哥?”温婉气急败坏地骂道。
如翠姑娘挑眉,不以为意地说:“四妹妹,你这话就不对了,夫君说了,说我们配不上人都是肤浅,看事情只能看到表面。难道四妹妹就是夫君说肤浅之人?哎,你别瞪我啊,是你三哥说,我没有说什么哦!”
温婉一副想咬死她表情,声音从牙缝里挤出:“你、你说我肤浅……”
“我没说啊!”如翠姑娘叹了口气,颇为同情地说道:“看来四妹妹耳朵不太好使,要不要我叫胡爷爷给你瞧瞧?胡爷爷医术可好了,保证药到病除!”如翠姑娘一派诚恳良善模样。
“你——”
这时镇国公夫人终于出声了:“好了,婉婉不得对你三嫂无礼!”镇国公夫人赶紧制止女儿,让两人再说下去,女儿估计就要被绕进三儿媳妇圈套里了。镇国公夫人倒是没有想到,这女人会这般厉害,看来倒是她们小瞧她了。
如翠姑娘也懂得见好就收道理,镇国公夫人打圆场下,众人便也不再提这话。
很地,府里女眷们都聚集到镇国公夫人这里,待到了吉时,便由镇国公夫人带领着往祠堂而去。
来到祠堂不远处,她们与府里男人们会合。
温良走到如翠身边,低声问道:“没事吧?”
如翠姑娘露出一个喜俏笑容,说道:“都很好啊,不过四妹妹可能耳朵不太好使,总是听不懂我说话。”一脸烦恼表情,“我觉得要不要让胡爷爷给她瞧瞧。”
温良目光一转,也有些无奈模样:“胡爷爷曾经说过,万金来请都不会为镇国公府人看诊,我也很无奈呢。”
“……”
一旁离得近刘氏及温安听到这夫妻俩对话,只能双双低下头当作没听到这种奚落人话。
作者有话要说:QAQ咱要向你们道歉,又犯了同样一个错误!
先前说过为了与《贤妻难为》那文对应,镇国公夫人及大嫂姓氏改成秦姓,而入V那两章不小心又写成了吴氏了,可能是那时三半夜存稿,脑袋不清所致,咱对不起你们!猛虎落地式求原谅,咱马上去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