荏九从来便是被拒绝惯了的,所以即便楚狂用的是一种毫无回转于地的语气,荏九也没觉得有多受伤,反而又厚着脸皮凑上前去道:
“你先别急着拒绝嘛,我知道突然要你入赘你肯定很抗拒,但是什么事都可以尝试一下嘛,反正你现在伤也没好,要去官府抢什么飞行器也不是时候,你住在寨子里的这段时间就当是尝试做一下我的相公,和我住一起躺一起,要滋味确实不咋地,到时候咱们再商量别的出路不是。”
“你的意思是要我与你缔结一定契约关系。”楚狂琢磨了一会儿,“确实,如与你有一定契约关系更方便我在此地活动。你的提议不错,但所指关系不明确,双方无法确认彼此的权利及义务,此事要细议。”
“呃……你是不是好像误会了什么。我只是说这几天你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没有什么权利义务之类的……不用细议啊,你做就好了,你随便做啊!”荏九几乎都要伸手去抓他了。
楚狂蓦地站起身来,摸着下巴自顾自的点了点头:“预计将来我与你至少会共处72个时辰以上,不短的时间,若能尽早确立相处的原则,对双方皆有利。”他沉思了一会儿,“好,就这么定了吧。”
“什么定了啊!你做了什么决定啊!喂!”
楚狂放眼望了村寨一眼,严肃道:“你们山寨这个武装组织的武装力量过于薄弱,纪录不严明,在我养伤的这几天便由我来提升你们山寨的综合战斗力吧。”
荏九几乎都要哭了:“为什么和山寨扯上关系了,不是在说咱们俩的事吗?你有认真听我说话么!”
“短期训练我做过许多次,放心交给我吧。”楚狂拍了拍她的肩,然后又在衣服上一擦,“你既是此处最高行政长官,还望你赋予我临时任教权,确立我们之间的聘雇关系,这样既方便我在此处活动,又能帮助你的山寨提高综合军事能力,双赢。”
荏九已心觉无力,无法开口。
“时间匆忙,我得先去制定明日的训练计划,我先回房了。”
“慢……慢走……”
荏九看着楚狂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进入了荏九给他安排的那个房间里,然后关上了门,阻隔了荏九不甘的眼神……
第一次勾引男人,完败……
这晚,荏九咬着破笔头坐在自己房间里苦思冥想了半天,也在纸上画画写写,最后还是将纸一揉,扔在旁边,一拍桌子,顺道把脚往凳子上一放:“就该强上!”她得出了最终结论。
不过现在难就难在怎么上啊,对方看似跟个小白花似的一捏就软,但其实是条扎手的荆棘,让人无从下嘴。
不然下点药吧……荏九眸光一亮,大剂量来个一两罐什么的。此计可行,荏九连忙在纸上写上了大大的一个“药”字。她转念又一想,回头完了事定不能让对方看出是她坑了他,她还得摆出弱不禁风生不如死的样子让对方愧疚愧疚,激出对方的责任心才好,于是她又提笔落下一个大大的“装”字。
可那么容易就让对方把自己娶了,难免成亲之后他对自己不上心,老人都说好事多磨,荏九便又肃容写下了“折腾”二字。好了,最终两人历经千辛万苦坚定彼此真心在夕阳西下的崖上执手相看泪眼,许下山盟海誓,携手共度余生……
荏九激动难耐拍桌感慨:“好戏!”
这一声大喊惹得屋外的大黄汪汪叫了两声,大黄声音隐没之后,深夜更显寂静。
荏九撇了撇嘴,把这张纸拿砚台压好,而后乖乖睡觉去了。
翌日,荏九还在做梦,梦里声音吵杂,好似是她终于成了亲,鞭炮噼里啪啦的炸着,她骑着高头大马,穿着喜庆红袍,满脸得意的去迎娶自己的相公……
“嘭!”木门被猛的撞开,“九爷!你抢来的男人疯了!”
“他敢疯!”荏九径直从床上翻身坐起。一头青丝凌乱,油光渗了满面,声音尚还沙哑,但目光已经晶亮,她瞪着土匪甲,“怎么了!”
“那男人带了个奇怪面具要杀大白和大黄,我们拦也拦不住啊,他手里拿的不知是什么东西砰砰砰的蓝光乱闪,都打碎好多物什啦!”
荏九抹了一把脸上的油,穿鞋披衣:“我去看看。”
一出门,山寨里那叫一个鸡飞狗跳,大黄和大白跑得快,早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别人家散养着的鸡鸭到处乱蹿,满山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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