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在几分钟内全部逃离了体育场。
场外全是抱着树在大口喘粗气的人,刚才大家都光顾着憋气逃命了,谁也没顾上形象。
男人撩起上衣捂着,女生学着校长的样,塞两张纸巾在鼻孔。
喘过气来的众人议论纷纷。
“刚才那一声炸雷,我真以为是放礼花了。”
“祈恩小姐的大彩蛋!是臭掉的绿龟蛋吧!恶臭。”
“真是有屎以为最特别的一届典礼,终身难忘!”
“可以载入江大百年屎册了!”
祈安安随着人群撤出来。她也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但想到在饭店时最后那杯饮料。祈恩一闪而过的幽光。
难道是那饮料的问题?可是我喝的时候明明检查了没有问题啊。
一定是祈恩在饮料里动了手脚,又鬼使神差的,那杯下了药的饮料被她自己喝了下去。
祈安安后背一凉。
这个歹毒的女人!要是当时没发觉喝下去,这时候出糗的可就是自己了。
但为什么既然是她自己下药,她都没发现还能喝错了呢?
除非是有人暗地里动过了。
是谁在暗中帮助自己?
祈安安沉思中,抬眸看到前方人流里,一道暗芒在注视着自己。
冷漠寒!
是他?
是他!
他脸上一抹不着痕迹的笑意,暗暗流过。
两人目光相对时,他深深地看她一眼,转身往礼堂走去。
祈安安远远地走在后面,看着那高出人流一截的背影,忽地又想到了洗手间里肌肤相贴的情景。
她使劲地摇了摇头,想要甩掉那不时闯出来的悸动。
“安安,这回祈恩丢人丢到太平洋去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大概说的就是那这样被屎困住的人吧!”温慧还在捏着鼻孔。
“她是不是吃错药了,把泻药当成治神经病的药给吃了。这下京城五美就剩下四美了。要问那一美何处去,屎臭裹身万劫不复。”温慧看起来相当兴奋。
“她那是自作自受!”祈安安只淡淡下了一句结论。
跟着裹挟而来的人潮,和温慧进了大礼堂。
颁奖典礼的下一项是安排在大礼堂的演讲活动。
院士老先生在颁奖典礼上已经做过一场不短的讲演。所以礼堂这边是从商界精英直接开始。
冷漠寒名字一宣读出来,台下众人又是一阵兴奋。
大家似乎已经把刚才的熏天臭气一幕给抛到脑后了,重新恢复激情。
冷漠寒在热烈的掌声中,登上台。
在礼堂的灯光映射下。
他一身墨浓的西装里皓白的衬衫领上系着一道绀蓝色的领带,更衬得翩翩君子,英气飒飒。
他走到及腹高的演讲台前,一手翻动讲稿,一手调整着讲台上的话筒线。伸手时扯出一截皎白的衬衫袖子,暗夜黑的袖口扣在上头,跟墨砚一般清雅。
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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