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开,里头情况顿时暴露无遗。
一对赤身男女蛇一样纠缠一起,被男人压下面女体白刺眼,看上去直如一尾滑腻白鱼,有种说不出恶心。
血屠直欲作呕,可床上两人开始慌乱之后,反而加肆无忌惮起来,季同手加大力揉搓身下女体,而寒素也配合用一条修长纤细去磨蹭男人腰间。
“师弟怎么这副表情,莫非时至今日还不曾见过男女欢好?”季同挑衅看向血屠,手下动作也不停歇,直将女子揉浑身无力,娇喘连连。
寒素媚眼如丝,喘息着道:“除了那张脸,他没有半分可取之处,又怎么会有女子愿意与这种人一起?师兄却是想当然了,他必然是没有见过。”
这两人没有丝毫羞耻之意,愈加放荡,得意看到血屠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血屠沉默了半晌,随即平静道:“师兄还真是好算计,特意命这女人合籍当日反悔,分明是想让师弟里子面子全丢光,从今以后派中再无立足之地。”
若是寒素典礼之前反悔尚好,双方自可将此事影响降到低,可季同心思恶毒,偏偏让她就典礼上反悔,到时众目睽睽,血屠被公然落了面子,必然会成为整个天微派笑柄。
血屠语气平静中隐藏着一丝异样暴戾,可此刻满心都是报复后意季同又如何能够发现,还状似惋惜叹了口气:“可惜提前叫你发现了,若是到合籍当日,相比师弟脸色一定会比现好看多。”
说到此处,他满怀恶意盯着血屠,“师弟,被自己女人背叛滋味如何?”
寒素娇笑着抚上季同胸膛,漫不经心瞟了一眼,“他呀······怕是恨不得想杀了师兄呢。”
血屠默不作声听着,寒素说完时突然抬头,露出了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笑容:“杀了他?师妹却猜错了。”
瞬间寒光一闪,床榻上炸开了一篷血雾,男人孽根已然掉落到地上。
“啊——”季同捂住伤处,身体弓成了虾米,疼床榻上直打滚,断断续续喘息着,眼神怨毒,却剧烈疼痛下吐不出一个字来。
寒素娇躯一抖,惊恐捂住了自己嘴,颤声道:“你、你怎么敢!季师兄可是掌门儿子!”
血屠一眼就看穿了这女人色厉内荏,用一种令人心惊漠然语气说道:“我为何不能?他既然这般算计我,就要做好被我回敬准备。”
说完,他又走近了几步,居高临下审视着□女人,一字一句缓缓道:“你说,我要不要你这张令人作呕脸上划上几道,好让你看起来顺眼些呢。”
经历了方才事情,寒素哪里还敢把他话当成玩笑,惊恐万状往后缩了缩,“别、别······”
血屠毫无所动,只是又往前走了几步。
寒素整个人都抖成了筛子,眼泪“哗”地就落了下来,呜咽道:“求求你,我也是不得已才会这么做,季师兄修为比我高,他又是掌门之子,他威胁我要按他说去做,我又能又什么办法······”
血屠看着面前涕泗横流女人,嗤笑一声,随手把犹有血迹长剑仍了地下,“你还不配让我动手。”
做完这一切之后,血屠大步离开,半途上取出那根梅花簪,毫无留恋将它扔了出去。
那根之前还被小心翼翼珍惜着梅花簪孤零零躺了地上,没多久就被灰尘覆盖,彻底被遗忘了。
血屠回到自己住处之后,和往常一样,该修炼修炼,该休息休息,没有丝毫不安,就好像那个一剑斩断季同子孙根人并不是他一样。他心里坦然很,此事是季同挑起先,想要将他打落到尘埃里,如今他不过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但第二天一大早,执法堂人就找上门来,领头钱长老看着血屠,深深叹了口气:“师侄,想必你也知道老道此来是为了什么,师侄也别让我们为难,还是安安分分到刑堂去吧。”
血屠丝毫不见慌乱,镇定很,“师叔放心,师侄也不是那不通情理之人,我跟着你们去便是。”
等到了刑堂,天微派掌门和几位长老已赫然列,一个个面色都严肃很。
血屠心底冷笑,面上却半分不显,仍像平时那样恭敬行了礼。可自从他一出现,整个气氛就凝滞了起来,平日那些长老见了他,不管真心还是假意,总还带着一丝笑容,现下尤以掌门为甚,一个赛一个沉郁。
季掌门目光早已刀子似扎了过来,他只有季同一个儿子,平日里虽还碍着名声,不敢过于偏袒,可眼下儿子被都人断了子孙根,他要再忍下去那就是圣人了。
他当即喝到:“段怀卿,你无故打伤同门,败坏我天微门风,若是主动认罪,尚可从轻处罚,否则本座便将你逐出门墙,定不容恕!”
他问也不问,当下就给血屠定了罪名,私心里反倒希望对方拒不认罪,等对方被逐出天微,他便可抛开后一丝顾忌,让此人生不如死。
血屠却不急着脱罪,只是冷笑一声,玩味念出一词:“无故?敢问掌门可知无故是何解释?令郎私底下做了什么,弟子就不信掌门真完全不知。这般情况下还能说出无故二字,倒真是让弟子佩服。”
血屠这般□裸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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