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白露精神大振。
晚上回到家里,白露还很兴奋:“蓝绸,我问了红姐,我还差八千,只要做满八千,我这个月任务就完成了。”
秦菜也替她高兴:“加油。”
她开心时候就叽叽喳喳,像只小麻雀:“这样做满半年,我就可以回家了。啊啊,每个月三千块,我还可以带回家一万八。我把一万块还给老师,剩下报补习班。”
她是个城市女孩,但是父母都是小职工,一个月两个人加起来还不到五千块。家里经济条件不好,父母对她期望却很高。从小她上就是重点小学,一直到重点高中。
钢琴、武术、英语培训班是没少报。因为花钱太厉害,又怕她养成互相攀比坏习惯,家里给她买衣服、文具就不怎么好。
她穿好些还是妈妈改旧衣服。
女孩子到了一定年龄,难免就有些自卑。为了一套校庆上穿演出服,她终于铤而走险。那天,老师给她辅导作业时候,她看到半开抽屉里崭一摞钱……
老师并没有发现,但这并不代表别人也没发现。那一万块,让她校庆上风头出,然而之后就是这里暗无天日时光。
秦菜一直没有告诉她自己猜测,会不会那位老师也是这个组织成员之一。又或者也是落了把柄,受到这个组织威胁,将自己学生出卖到这里。
这世界总有万般诱惑,方寸之间陷井密布,你设钩钓鱼,又岂知会不会有人设钩钓你?
第二天是星期天,按理仍是不用上班。但白露还想去——还差一万块了,明天再努力一下,也许就达标了,也免得再提心吊胆。
秦菜想劝她,但看她兴奋得小脸春风满面模样,也就没再说话:“如果沙鹰愿意话……也行啊。”
她委婉地提醒,白露估计是想到昨天事,笑容也略有些黯淡。
回来不久,几个女孩还睡觉,白露又起身。秦菜根本没看她去了哪里,心里却清如明镜——她又去找沙鹰了。
她突然没有了睡意,直到白露回到床上,才重又入睡。
果然第二天,沙鹰又陪同她们再度加班了。
这一天白露活跃了些,她找了两位拾荒老人,仍旧是旧规定,磕一个头两块钱,叫一声爸一块钱,叫一声爷爷一块五毛钱。
这天她做了九千业绩,加上秦菜支援四千二百块,她超额完成了任务。
那张小脸笑成了一朵花,她扯着秦菜,又看着沙鹰:“我请你们吃饭吧?”
秦菜笑着摇头:“赶紧报给红姐吧。”
每个月月总结大会都是由组长去开,回来后红姐什么都没说。其他人却都知道——她接受白露了。
于是这个组成员暂时性固定下来,黄叶、阿紫、绿珠、白露、蓝绸,五个女孩估计会有一段时间共事了。
第一个月,白露拿到了三千底薪和两千块业绩提成,一共五千。她乐坏了,翻来覆去数了好多遍:“蓝绸,你知道吗,我爸妈每个月两个人工资加起来才五千块,嗨,我比他们还能挣呢!”
秦菜只当她小孩子话:“过了这半年就好。”
而接下来日子,白露近乎疯狂做业务,每次出任务,她都请上三位老人,一个人四到六千业绩,她一夜能出一万五左右业绩。
组里有规定,月业绩超过十万,就不扣除三万底标,全部按八个点提成。超过二十万按十个点提成,超过三十万以上通通按十二个点提成。
这个月,白露每周都加班,她再也不用秦菜支援,一个月底薪加提成,净拿了五万七!
到下一个月,她每天晚上干脆雇上五位老人,一个晚上至少两万五业绩。秦菜低声劝她:“白露,不用太拼命,做过半年就回去念书吧。”
白露眼睛里聚满了光:“蓝绸,我一天两万五,一个月就有七十五万,我能拿九万三薪水!!要是这样做上半年,我能有几十万!!那时候我父母就再也不用那么辛苦了!”
秦菜不知道该怎么劝她。
那天睡觉时候,秦菜又作梦。梦里白露坐沙鹰床边,沙鹰今晚却明显不再满足于她用手:“今晚用嘴。”
白露犹豫了一阵,后她掀开沙鹰被子,秦菜怕长针眼,她却缓缓解开沙鹰皮带扣,又看了他一眼,后俯下脸,将鲜红小嘴凑了上去。
这刺激比用手强烈许多,沙鹰低哼了一声,一手按住她肩,另一只手从她衣襟伸进去。
白露急急按住他手,抬起头与他对视。他仍是懒懒,白露嚅动着唇,半天才轻声道:“你说过……不会。”
沙鹰极其无所谓:“以前说过。”
白露有些发急,沙鹰又淡笑:“我就摸摸上面,就算是给了酒,也总得有点下酒菜吧?”
白露还半趴他身上,这时候神色矛盾。沙鹰半无其他动作,耐心等待。她后缓缓松开他手。
沙鹰解开她胸后内衣扣,那一双从未被触碰山峰乍一受惊,小兔般蹿了一蹿。
沙鹰将其握掌中把玩,享受着白露服伺,舒适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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