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的小妹被季星寒接到了凤凰大厦的私人订制
“季少?第一次带女伴来哦。”沙龙老板凌泽一头杀马特非主流的发型,右耳耳廓一排边的耳钉幌的人眼晕。
“整个能看的就行。”将人提溜给凌泽,季星寒斜坐在沙发上抽烟,表情有些冷然。
“参加慈善晚宴?你不是很不喜欢吗?”凌泽瞥了一眼,今儿来做头发的多了,多是参加晚宴的。
“拗不过老头子。一会善款捐了就走,懒得伺候。”
“我……”小妹一听晚宴?善款?急了,想起身却被凌泽给压了下去。
“美丽的女士,不要动哦,相信小泽泽的手艺哦。”凌泽手一抖将围脖布给系上。解了小妹的马尾。一头顺滑的黑发倾泻而下。
“哎呀,这发质!这发量!这丝滑!极品啊!女士,能告诉小泽泽用什么保养的么?”凌泽对这头秀发爱不释手。
“没……没东西。”小妹揪着衣摆,紧张不已。
“天理何在啊!”凌泽怪叫。实难相信不保养就拥有这种水润质感。,
“滚滚滚,跟个太监似的,捏着嗓子瞎叫唤什么!”叼着烟的季星寒用脚踢了踢凌泽。再乱摸老子剁了你的手!
“小气!”凌泽头一扭,轻哼一声,开始忙碌起来。
“好了!”个把小时后,凌泽拍手大功告成。
“走吧……”叼着烟,翘着二郎腿,打农药的季大少收了手机起身,眼皮子抬了抬却顿住了。
小妹的长发被盘起,适合晚宴的妆容浓淡恰到好处,一袭火色抹胸连衣裙将不盈一握的腰肢勾勒得更细。长腿笔直没有一丝赘肉,煞是好看。
“当你去比武招亲呐!这脸涂的跟猴屁股一样,丑死了,换换换。”憋了半天的季少,转过头,大声嚷嚷。
“啥?!你居然怀疑本大师的审美?”凌泽懵逼。
“换换换!”季大少鼻孔朝天还是那句。
一连换了好几套,换到凌泽差点把季星寒给打出门去,季大少终于点头了。
眼前人,明眸皓齿、斜切刘海、长发披肩、略施粉黛,一袭海蓝抹胸坠地鱼尾,露出优美的天鹅颈。曲线玲珑,好一个出尘的仙子。
“干煸四季豆!这也好意思露,赶紧的,披肩。”看着露在外的漂亮肩线,季星寒擦擦鼻尖,又作妖的喊了起来。
“不是吧,季少,晚宴哎!这已经裹的跟粽子一样了。”凌泽郁闷了。所谓晚宴,女人不就是拼身材、拼衣服、拼首饰?
“让你拿就拿,哪来那么多废话!信不信我抽你!”
“哦……拿!”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取了一条同色的披肩来。坠入爱河的男人真小气!啧啧啧。
“老板……”坐在车里的小妹将披肩裹的跟围巾一样,有些局促不安。
“不是什么大场面,一会跟着我,五分钟的事。”
“我……可是……”小妹不是傻子,这身打扮都是电视里的。虽说是帮忙,但还是怕出洋相啊!
“今天是我妈的祭日。”玩世不恭的脸突然含着深沉的忧伤。小妹愣住了。
“我有个样样都很出色的同父异母的亲哥……”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嘲讽。
“玉树临风是他,坐立无状是我;功成名就是他,海待蛀虫是我;彬彬有礼是他,打架斗殴是我……”落寞的眼神,沙哑的嗓音,完全是一个被兄长光环压到苦苦挣扎的人。
“我爸嫌我丢人,给了二十万让我出来自生自灭,我很努力,开的店却接连倒闭……我很没用。”
“今天这场晚宴是我最后一次机会,如果搞砸了,我将被彻底放弃。”极夜的黑瞳定定的看着小妹。
“我会努力的,老板。”小妹心酸了,本来以为老板是个装逼小孩,没曾想是家族斗争的牺牲品。
原来玩世不恭只是佯装坚强的面具而已。那老板该多幸苦啊?
“那就好,出发!”扶着方向盘的季大少叼着烟勾起邪笑,一脸兔子真蠢的表情。压根没想到今日的这番胡编乱造日后一语成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