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缡孀冷冷看了她一眼:“就因为我对你太好了,所以你才一而再再而三不把我放眼里。你这样眼中没有主子奴才,若再让你跟我身边,迟早要留出祸害!你走吧,我身边是留不得你了,父亲那边,我自会解释。”
阮巧面色一白,显然是被她话吓得不轻,一下子伏地上,慌乱磕了几个头,连连说道:“奴婢不敢了!奴婢从今以后一定好好伺候小姐您!求小姐不要赶奴婢走!若奴婢回国公府,老爷知道了奴婢怠慢了小姐,老爷他一定会打死奴婢!奴婢真知错了!……”
闻言,沐缡孀美眸发幽冷,这个奴婢心中,竟然还没有认清,究竟谁才是她真正主子!她冷冷一笑:“真是因为怕我父亲知道你怠慢了我不敢回去吗?只怕是另有原因吧?”
阮巧猛地抬头,吃惊看着她,下一刻却又连忙低下头,神色慌张,不由攥紧了自己衣角。老爷让她做陪嫁丫鬟,确是让她监视小姐,可是她不能说啊。
半晌,她才心虚开口:“奴婢……听不懂小姐这话意思……奴婢不敢回去,确是因为怕老爷责罚……”
“是吗?我可以让你继续留我身边伺候,只是一条,认清了,谁才是你真正主子!”沐缡孀面色未改,淡淡开口,说话也颇有深意,就不知这个阮巧能否领会。
她很清楚,若是阮巧真被她赶了回去,只怕沐之远会起疑心。没有拿到解药药方之前,她还不能打草惊蛇。
“谢谢小姐!谢谢小姐!奴婢日后定当全心全意伺候小姐,绝不会再存半点异心!”阮巧一脸欢喜,信誓旦旦保证道。似是想到什么,又连忙说道:“小姐,奴婢伺候您梳洗吧?”
沐缡孀看了她一眼:“如今我已不是未出闺阁小姐了,称呼也该改一改了。”
“是奴婢疏忽了,现该称小姐为王妃娘娘才是。”阮巧怔了一下,连忙改口说。
而这时,一个年约四十有余麼麼走进了院子,看见沐缡孀全身狼狈,气色也不是很好,虽丝毫不影响她倾城之姿,可到底有些失仪,她眼中划过惊异和疑惑。
可毕竟是有经验老麼麼,眼中异样也只是一瞬,下一刻便笑吟吟上前行礼问安:“奴婢刘氏拜见王妃娘娘。”
一看她穿服饰便知,这个刘麼麼是从宫里来。沐缡孀美眸微沉,按照南燕风俗规矩,亲王娶妻,婚第二天都会有宫里麼麼前来取‘贞洁帕’,一来是检查亲王所娶女子是否是完璧之身,二来,这贞洁帕也要亲王母亲亲自过目,好存入皇室档案。
可是萧衍他明明知道这个规矩,却根本就没有宠幸与她,他分明是想让她清誉毁,让她难堪!想到此处,她美眸中是渗出丝丝森寒光,可是下一刻她却故作疑惑,含笑问道:“麼麼起来,不知麼麼这一大早来,是所为何事?”
闻言,刘麼麼微微皱了老眉,却是笑意不减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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