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怎么行呢。帜儿。你父王还沒有回來。我们得等着啊。”瑞妃打着哈欠说了句。
黎姬也应和着。
“诸位妹妹们。你们听帜儿的。今儿在这守了这么些时候。也累了。先行回去吧。一会我再派人去打探一番。”
诸位夫人见再这么遥遥无期的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就都散了。
“帜儿。你不在军营中。这个时候回來是为什么啊。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吧。”这淑妃见朱高帜神情似乎不对。
“娘。”朱高帜肥胖的身子。轰隆跪在了地上。
“帜儿。你到底是怎么了。”淑妃觉得他今日神经恍惚。似乎出了什么紧要的事情。
朱高帜挤出了两行眼泪。
“娘。孩儿不孝。害死了父王。”
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打在了淑妃的头上。
淑妃眼前一阵黑。这帜儿是在胡言乱语什么呢。王爷。王爷不是去了望月峰找那个安妃去了吗。怎么会和帜儿扯上什么关系的。
不能的。绝对不能的。
朱高帜见母亲打了个踉跄。差点栽倒。赶紧起身。扶住母亲。
淑妃的脸色煞白。“帜儿。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朱高帜抽泣着埋下头:“孩儿罪该万死。沒能够阻止父王。父王随着那个安妃坠下了悬崖。”
“你说什么。”淑妃紧紧攥住朱高帜的胳膊。“帜儿。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害死了父王。这安妃的事情和你有什么相干。”
朱高帜默不作声。耷拉着脑袋任由淑妃摇晃着。
他内心莫大的后悔。
“信。帜儿。难道那安妃接到的信是你写的。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淑妃联系起了整个事情的经过。疑惑地望向朱高帜。
“娘亲。孩儿原本是为你着想。父王对那个安妃宠爱有加。整个燕王府乃至北平城中无人不晓。第一时间更新娘亲您才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任何人都不能够威胁到你正妃的位置。我不能听之任之。绝对不能容忍父王冷落你。所以孩儿只能想此对策。只能仿造了父王的笔迹。捏造那封信……”
淑妃像是不认识眼前的儿子似的。使劲地摇晃着脑袋:“不。帜儿。不是这样的。你怎么就不停娘的的。娘说过了。娘对这件事情心里有数。这么多年來。你父王娶得次妃。夫人还少吗。有哪一个能威胁到娘亲的地位。帜儿。是你想多了。想多了。”
“娘亲。我真沒有想到。我也绝沒想到那安妃会为自保跳身悬崖。更沒有想到父亲能不顾生死地跟着跳了下去。当时我实力实在太远了。海尔我无能为力。”
“帜儿。你是说你亲眼看见你的父王和那安妃跌落山崖吗。是真的吗。”
“娘亲。是真的。那悬崖高不可测。跌落下去。恐怕……”
淑妃哭喊起來。双拳捶打着朱高帜“帜儿啊。你说你为何那般糊涂啊。你这孩子啊。”
“娘亲。现在不是哭喊的时候了。你说万一要是父亲真的……你说这偌大的北平城中不可一日无主。还有。还有北元的鞑靼屡屡挑衅。他们要是知道这件事情了。不得趁机出兵。”朱高帜毕竟头脑还是冷静的。这燕王万一出了不测。那么这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淑妃也极力冷静下來。是啊。这帜儿说的对。眼下不是悲痛的时候。明日。这皇亲国戚。还有这北平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被邀请來要参加燕王的拜堂仪式。这燕王和这安妃却双双不在了。这该如何向人们解释。
退一万步讲。万一最不好的结果。燕王果真在那悬崖底下丧生了。该如何瞒得住这众人。
冷静。冷静。
淑妃极力让自己冷静了下來。
“帜儿。你一会在你军中暗中多调配些人手。拿了火把。看是否能下到那悬崖。好生寻找你父王的下落。活要见人。死……”淑妃一说这个字眼。抑制不住了内心的伤痛。燕王啊燕王。你能为了区区一个安妃。连命也不要了吗。难不成这女子在你心中就那么重要啊。
“还有。帜儿。一定要封锁消息。”
“娘亲。这么大的事情能蛮的住众人吗。明日宾客來了。不见父王你作何解释。”
“这点你放心。如果明天天亮还找不到你父王。我就超人去通告他们。就说是与那蒙古人战事告急。你父王去了朝廷请命。”
朱高帜看到了母亲虽说是个女流之辈。但是处理起事情來却颇有巾帼不让须眉的大将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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