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过后,汐月去见白洛云。
在门外,听得白洛云正在和奶妈说话。
“奶妈,你那远亲昨夜可是打发了?”
“打发了,他说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了!”
“奶妈,近来我眼皮直跳,心里很是担心,这将军府可千万不要出乱子啊,无论是尔青也好,汐月也罢,我都不希望他们有半点事情!”
汐月在门外无意中听到了白洛云的话,心中很是感动,这个干娘的确是疼惜自己啊!
汐月想到了自己两天之后就要离开将军府了,心中自然是悲恸和不舍的,汐月正要敲门,听得奶妈说了句:“其实,这汐月小姐嫁到北平,未免不是一件好事,她在眼前,夫人见了自然会想到以前的事情,再说近来这件事情尔青也知道了,汐月迟早也是瞒不住的,所以她去了北平比较好啊!”
有事瞒着自己?尔青也知道,会是什么事?汐月心突然莫名地紧张起来。
正犹豫着自己是否要进去,奶妈开了门,见汐月在门口愣着神,赶紧把汐月拉进了白洛云卧房,奶妈不知道刚才的话,汐月是否听到了,心中有些担心。
“汐月,来,坐到干娘旁边来!”白洛云招呼汐月到她跟前来。
汐月微微一笑,对刚才的事情装作没听见的样子,她无意于偷听,只是不小心听到的,汐月虽说心中也是疑惑万分,但是强压抑住心中的想法,没有流露出些许的不自然来。
“干娘,我来是想和你说一下月红丫头的事情。”
“哦,怎么了,汐月,是不是这丫头刁钻耍小性子,不正经伺候你了!你且跟干娘说,干娘给你做主,这丫头原本是尔青房里伺候尔青的,两个多个月前不知为什么尔青退回我房里,我问尔青为什么,尔青只是含糊其辞说感觉青梅丫头比较利落,把青梅丫头换了去,后来正好你进府了,跟前也没个可用之人,这丫头我觉得干活利落,又聪明,就先派给你了!该不会是你也和尔青一样,不喜欢吧,要是那样干脆送出府算了!”
白洛云对月红丫头曾经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勾引尔青的事情该不知,当时尔青只是觉得得饶人处且饶人,月红虽然心性高,但是要把她逐出府去,怕是断了她生路,这当丫头的不是穷苦人家的,就是被买卖的,都是些可怜人,因此尔青对白洛云隐瞒了这件事。
到是汐月曾经听碧萝说起过,她无意当中听到其他下人背后议论月红曾试图勾引尔青的事情,汐月知道这月红丫头也不是一个可以安分守已,老实本分做下人的丫头,只是她寄人篱下,对于这些事情她不想多问,月红伺候自己,只要不是太过分,汐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毕竟她是夫人派给自己的丫头。
这下汐月听得夫人这么说,看来夫人对月红丫头的品行不甚了解,汐月也没扯出那些下人们私下议论的事情,只是说:“不是,是我今早发现,月红丫头好像不辞而别了,我且来和您说一声!”
“什么?好端端的怎会不辞而别?”
“我也不太清楚!”汐月把昨晚的事情简单地和白洛云说了一遍。
“其实她要真要有难处,将军府不会坐视不管的,毕竟她是这府里的丫头,犯不着这般手脚不干净去偷啊?”白洛云也是觉得些奇怪,这月红这样着急逃出府中,是有原因吗?
谁也猜不透!
不过近几日,大家的心思都在即将被燕王接走的汐月身上,一个突然不辞而别的小丫头有谁会顾得上深究呢?
话说这赵山在这郡王府冰冷恐怖的地牢里,被刀疤胡软硬兼施。
赵山本就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没几下功夫就把尔青是自己当年生的三儿子的事情,还有白洛云奶妈来要孩子的事情说了个底朝天。
果然是这样!淳世子嘴角扯出一抹阴冷的笑来,这尔青父子的好日子恐怕要到头了。
淳世子马上把这件事告诉看了父亲郡王。
郡王抚着花白的胡须,眯着眼睛也是笑的阴险,这葛云泰父子在皇上跟前风头占尽,因为尔青父子,他堂堂郡王和淳厚才没有出头之日,还有那白洛云,当年也本是自己心仪已久的,却不想这白洛云却嫁给了葛云泰,新仇旧恨,本来俩家人早就是嘴对心不对了,郡王早就想寻一个合适的时机除去这眼中钉了,不想这机会还真的来了!
郡王父子如是密谋了半夜。
这尔青原本不是葛云泰的亲身骨肉,被皇上钦点为翩翩公主的驸马爷,这就是欺君的死罪!这下非得把尔青父子除掉。
淳厚听得了郡王的嘱咐,差刀疤胡好生和赵山说说,只要赵山肯在堂上指出尔青却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的事情,事成之后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如若不然不仅仅他赵山的小命没了,连他远在乡下的那一家子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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