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红在郡王府门外一直等着下人通报刀疤胡之后,刀疤胡出来了。
“表妹,这么心急火燎地找我,想必是已经打探出什么了吧?”
“嗯,你果然够聪明!今天我的收获可是大了去了!”
刀疤胡看看四下无人,赶紧拽了月红去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去说话。
月红把自己今天听到的看到的都详细地告诉了刀疤胡,刀疤胡的目光里闪过一丝阴险的光!
葛尔青不是将军的亲生儿子,这可是天大的秘密,尔青又是皇上给爱孙钦点的驸马,这件事要是捅到皇上那儿,乖乖,这对于镇国将军府来说可绝对是一场大灾难啊!
这件事要是告诉淳世子,那淳世子父子痛恨葛家,自己痛恨葛尔青的仇,可就报了!
“表妹,你说那个奶妈和尔青的亲爹是今晚什么时辰,什么地点见来着?”
月红把她听来的两人见面的详细时间和地点告诉了刀疤胡。
“事不宜迟,月红你今儿可是帮了郡王府大忙了,这可是郡王拔去眼中钉肉中刺的大好机会,月红你立大功了!好了,你且回将军府,记住不要露出马脚,好好监视奶妈他们的举动!事成之后,赶紧收拾收拾走人!不然怕是受到牵连!”说着刀疤胡捏了捏月红的脸,满心欢喜地回到郡王府和淳世子密谋下一步计划去了。
月红也赶紧不动声色地回到了将军府。
眼看天色黯淡下来,奶妈东拼西凑也没凑几个钱,怎么办呢?这次如果不拿钱堵住他们的嘴,那么尔青的事情恐怕真要弄得不可收拾,可是这次堵住了,他们的胃口只会越来越大,想想这么些年,自己惶惶不可终日,真是痛苦极了。
晚饭时分,奶妈心不在焉,频频出差错。
白洛云看见奶妈心不在焉的神色,知道她定是遇着了什么事情。
晚饭过后,趁着将军去了书房的空隙,白洛云把神色凝重的奶妈悄声唤到自己房间,问奶妈怎么了?
奶妈眼见瞒不下去了,就跪了下来“小姐啊,我老婆子对不住你啊!”
说着,奶妈把这些年来尔青的起亲生父亲一家以此要挟,不断向自己勒索财物的事情说了出来。
“奶妈,你不是说,当日那家人家你已经打点好了吗?不会知道孩子的下落,也不会有任何后顾之忧了吗?怎么会这样?”
“小姐,原本他们并不知情的,就在五年前,我那混账侄儿上京城来寻我,说遇着了点难事,想向我借点银两,正在我房里说话,不想尔青欢蹦雀跃着来找我,你也知道尔青上面本是还有几个兄弟的,我这远亲看见尔青和他的哥哥们长的真是太像了,而后就一直盘问,起先我不说,可是那混账东西说是他要到将军那里问上一问,我到不怕他问将军,我是怕将军一怒,迁就于他,一下子要了他狗命,所以我……所以我就忍不住……”
“奶妈,你真是糊涂啊!”白洛云气得跺了跺脚。
“小姐,这可怎么办好,那混账东西说是这次是最后一次了,他真是遇着难事了,如若这次我不帮他,他就来找你,找将军!”
“他要多少?”
“五百两!”
“那今晚拿去给他,让他走的远远的,永远不要来麻烦了,你且告诉他,如果再拿这事儿说事儿的话,我决不轻饶!”
“是,小姐,我一定好生安顿他!”
奶妈拿着白洛云给的银票,一直等得快到三更天,然后悄声从后门出了将军府。
月红也紧跟其后出了府。
奶妈并不知道一场危险正悄然接近将军府。
今日白天,刀疤胡把月红掌握的信息全部告诉了淳世子。
淳世子听后也是大为震惊。
尔青父子在皇上面前可是抢尽风头,让他们父子在皇上跟前可是一点出人头地的机会都没有,这下可好,机会来了。
淳世子附在刀疤胡的耳朵上细细交待了一番。
刀疤胡脸上露出了一抹阴冷的笑容。
今晚,月明星稀。
有秋风吹过,有些清冷。
风吹过的时候,那棵大树的树枝悉悉索索地响。
大树下的一个黑影不禁往紧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而后向着镇国将军府的方向张望了张望。
奶妈怀揣五百两银票,悄然往大树的方向走去。
树下的人本来已经满是倦意,看到了一个黑影向着大树走来,看那身影,知道定是自己的表姑。
树下的人赶紧喊着:“表姑,表姑!”
奶妈赶紧过去,压低声音:“别喊了,夜里寂静,怕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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