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刀疤胡哪还顾得上理会他,命都快砸没了。
“说,你给汐月姑娘下了什么药?解药呢?”尔青问只剩下半条命的刀疤胡,刚才被自己的跟班砸到,血顺着头发流下来,刀疤胡为地说:“那是软骨散,各种麻药配制,两个……两个时辰自动化解!”
“就这么简单?”尔青有点不相信刀疤胡。
“大爷啊,就是这么简单,我哪敢骗你!”
“你要是敢耍花招,我会追到郡王府要了你的命!”尔青狠狠地说。
刀疤胡可是领教了尔青的厉害,他不知是何神圣,这京城方圆几百里哪一个不买郡王府的帐,唯独他,已经告诉他自己是郡王府里淳世子的人了,他也丝毫未有畏惧,所以说刀疤胡真是觉着害怕了。
尔青这才推开刀疤胡,刀疤胡瘫坐到了地上,尔青回头去照顾汐月,两个跟班的赶紧扶起刀疤胡,趁机溜走了。
尔青无暇顾及刀疤胡的离开,他抱起了汐月直奔帽儿胡同,边走便急切地吩咐碧萝赶紧去请一个好点的郎中,碧萝赶紧去找。
尔青抱着汐月跑得飞快,汐月这么近贴着尔青的胸脯,甚至能听到他的心跳声,汐月被尔青这样结结实实地抱着,有些羞赧。
到了门口,尔青急切地呼唤:“刘妈,刘妈,开门!”
刘妈应声打开院门,一见这个架势吓得不轻。
“少将军,这小姐是怎么了?”
“中毒了!”尔青依旧抱着汐月直奔她的闺房,把她平放在了床榻上,因为是大暑天,尔青又抱着汐月狂奔,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浸透大半,豆大的旱地顺着尔青那异常好看的脸淌下来,刘妈妈赶紧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递给尔青。
汐月看着尔青,心里除了感激还是感激,每次在自己危机的时刻,他总能适时地出现,今天要不是他,也许自己就被那个刀疤胡带去郡王府给那个淳世子了,在汐月的记忆里,有过淳世子那猥/琐不堪的脸,她知道自己要是今天真被送去郡王府,那可真是羊入虎口啊!
“刘妈,给她倒点水!”尔青吩咐,刘妈妈端来水,尔青从她手中接过水,亲自一汤勺一汤勺地喂汐月,汐月有些不好意思,尔青说:“我不是你的蓝颜知已吗?你说过蓝颜知己比亲人亲,比朋友亲,所以我喂你,是理所应当的!”
蓝颜知已!亏他还记在心上,汐月心中暗想。
不消一刻,气喘吁吁的碧萝就把郎中请来了,郎中给汐月把把脉,细细查看了一番:“姑娘的确是中毒了,但是这种毒只对身体起到麻痹作用,药力过后,自然会消散,对身体没什么大碍!我给她开几副药,吃着便可!”
尔青听得郎中这么说,这才放心下来,送走郎中,碧萝张罗着去煎药,而尔青就一直守在床榻前,静静地看着汐月,汐月的药力逐渐在消散,身上觉得灵活了些,但是舌头还是有些麻,说不出话来,但看着尔青焦急关心的目光,她竟然觉得不自在起来,索性微闭起眼睛,装起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