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如海哦了一声:“如何污蔑?”
何舞月做出生气的样子:“她说,她说,你说的要跟她一生一世在一起,她还说,没有人能阻挡你们在一起!”
温如海心头轰的一声,只觉得天旋地转,心里似乎放了几十根烟花般灿烂夺目!
“她真这样说?”眼里笑意一闪而过,温如海不动声色的问道。
何舞月一直在注意温如海的表情,见他没有任何异样便又松了口气:“我就知道,那丫头胡说八道,放眼京都,这么多年,人人知道温二公子不近女色!一下子蹦出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硬要污蔑你的名声,也是污蔑我的名声,于是我便叫随行的丫头小小的教训了她一下,如海,你不会生气我惩罚了你府里的丫头吧?”
小小的?温如海心里冷笑了一声,如果千衡晚去一刻,恐怕真的见着的已是尸体了吧?这叫小小的惩罚?
“不会!”温如海不动声色回了一句,“不过以后这种事情还是少操心的好,一是怕脏了你的手,二是,怕传出去免得污了大小姐的名声,说大小姐善妒,连个丫鬟也容不下!”
何舞月笑道:“以后不会了,那时我也是一时心急,想着你的名声不可被外人污蔑,再说了一个堂堂的将军府,岂是她一个小小丫头高攀得起的!”
谈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正厅,何尚书已经坐在了首席,笑盈盈的看着二人!
不一会,便看见了何舞月的母亲,尚书夫人在丫头的搀扶下走了过来:“如海来了?”
尚书夫人面慈心善,笑意盈盈,这些年尚书大人也算是寻花问柳,她也海纳百川,将所有尚书大人中意的女子全部收于府中,只是这些年,那些姨娘们死的死,病的病,尚在的只有区区几人,所有姨娘生的孩子要么死于腹中,要么是女儿,幸存的平安长大的只有两三个女娃!
所以何尚书这么大一个府,却只有何保保一个男丁,还有一个兄弟,那是早年尚书外出游历,碰上的一个貌美姑娘,并未接入府中,前年才找到时,那男孩已经十二岁,娘已经痨病死了,前年才接回府中,就在上月,因调皮玩闹,骑马竟生生从马上摔下了山崖,现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还未见好转!
尚书府只有何保保这么一个男丁,自然宝贝得很,自然是要什么有什么,何保保什么都不爱,竟完全继承了他爹的风流心性,刚过二十,家里已经收了二十几个偏房,只是正房落空,这样的大户人家,当家主人必须得是门当户对的官宦子女!
当下温如海望了一下四周,望着尚书夫人道:“保保不在?”
“那小兔崽子,前天跟他爹闹了一架,他爹一天说他无所事,没出息,他便赌气自己关在了自己的院子,说要闭门来年要去应考,不考出个人样不回家!”
“他要去应考?”温如海笑了起来,何保保那心性要是能应试,那让天下那些苦读的寒门子弟脸往哪搁?
想到此温如海起身:“走,我们去看看他闭门苦读怎么样了?”
何景修望着何舞月和温如海:“去吧,你们年轻人和年轻人还好相处,跟我们大人倒显得生疏无趣!”
“走吧,我们一起过去!”何舞月照样牵着温如海,两人出了门,往后院何保保的院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