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范子都能打听到的消息,为什么德妃没有对他说?
胤祚的心里好像水滴进了油锅一样炸了开来。
德妃坐在榻上闭目养神,一直在思索她刚才跟胤祚说的话,翻来覆去想了两遍,忽的睁开眼,叹了一声:“到底是我疏忽了......”
胤祚回去,进了沁心院见恩和正看着桃子在花圃锄草,桃子累的满头是汗,恩和就是不放她走,见了胤祚进来桃子就委委屈屈的嘟起了嘴:“阿玛!”
恩和一瞪胤祚,又看桃子:“叫你阿玛也不行,整日的只知道看书,一天大似一天的,越发瘦了,还不好好锻炼。”
桃子见胤祚不吭声,只得委委屈屈的又低头锄草。
胤祚好笑,才觉得心里的阴霾渐渐少了,拉了恩和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何苦这么为难她,非要锄草,等过几日手也糙了胳膊也粗了难道就好?我以后早起叫她跟着练套太极就是了,也能练身子。”
恩和一想也是,大抵是因为怀孕,血糖有些低,她有时脑子总是不那么好使,焦急的叫了桃子在跟前,拉了桃子的手看,果真是磨的通红,自己又心疼起来:“都是额娘不好。”
恩和一自责,桃子又过意不去,娘俩到是一个开始安慰另一个,逗得胤祚轻笑,眉头舒展,心里也豁亮了很多,人生在世总有不如意,若是十全十美,那便不叫生活了。
他喝着丫头刚泡的茶,漫不经心的问恩和:“那天怎的就忽然想去御花园?”
恩和要了些药水给桃子擦手,一面又回答胤祚:“每次进宫额娘都说有了身孕也不能一整日的窝着不动,要去御花园里走走,额娘是好意,我也不能推却。”
胤祚淡淡的嗯了一声,段氏谨慎又低调往常又很少出去走动,宫里的女人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就想用恩和引出段氏,德妃不见得是谋害段氏的主谋,但却绝对知道情形,推波助澜了一把。
事情不查他也判断出了大概,恩和不过是个意外的受害者,段氏聪敏,一出手就搅浑了整潭水,利用胤祚的手震慑了其他人,八阿哥应该是知道了,又转过来利用这件事对付太子,而他的额娘,胤祚微微叹息。
原来一旦身处其中,很多事想避也避不开,而他需要迅速的强大起来,才能保护一切他想要保护的东西,他还是不想站队,这些阿哥后妃蹦跶的在厉害也不过是如来佛手中的孙猴子,翻不出五指山,他需要的是让他的阿玛觉得他更加有用!
夜里睡下,胤祚带了恩和进了空间,自己看着恩和睡好,就一直在另一件屋子里忙碌自己的事情,恩和半夜醒来如厕,听见响动,进去见他正在低头画什么东西,揉了揉眼,声音沙哑的问:“还在忙什么?怎么还不睡?”
胤祚听见恩和问,收起自己脸上少有的严谨的神情,笑着同恩和说话:“答应给皇阿玛看样东西,所以晚上必须弄好。”
恩和低头看了看,并不能看懂,但因胤祚说是给康熙看的,实在不能耽搁,便也不打搅他,在屋外摘了些果子洗了洗,端进来放在他跟前,自己又去休息了,她是孕妇,陪着胤祚熬也不起。
清朝初期的火抢,只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因为在大规模的战场上,它的威力还比不上冷兵器的威力,胤祚对枪支熟悉到自己可以完成制造的地步,对于这些原始的简单的枪支稍作改造根本在简单不过。只要改造到康熙看到了火枪的威力和前景,那么胤祚的能耐就将大大的体现出来,得到康熙真正的信任和看重,权利和力量自然而然会跟随而来。
要做到这一点图纸和枪的威力都不够,还需要写论文做大量的事实论证和新的战法阐述。胤祚熬了三个通宵才基本写好,又用一天的时间修改了一遍才呈给了康熙。
七个月大的孩子已经能判别出性别,太医来给荣安诊脉,荣安给太医塞了不少银子,太医思索思索片刻还是告诉了荣安。
太医走了,荣安一个人靠着靠枕望着窗外出神,任凭她神机妙算,也没办法让肚子里的孩子由女变男,她不由得嘲讽的笑了笑,原来老天给了她这种本领就注定不会丝毫没有用武之地。
康熙将胤祚的奏折细细的阅读了三遍,才惊觉这个看似玩世不恭的儿子,体内蕴含了怎样巨大的能量,原本不足一个时辰结束的早朝因为胤祚的一份奏折直到正午才因为有个上了年纪的大臣晕倒而暂时结束。
仁郡王的每次爆发总能给人惊骇感。
上首的太子看向胤祚,微勾着嘴角笑,胤祚也冲着太子笑,一个注定会失败的人,现在看也是可悲的。
胤祚从大殿走过,大臣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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