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完眼睛之后再看,床单依旧是洁白的,“靠!我刚刚是在做梦吗?还是说现在才是在做梦?”
苏静恩走上前摸了摸床单,手上的触感极其真实,这床单的确是干净的,她还俯身闻了一下床单,清香窜进了她的鼻子里。
这是怎么回事?
刚刚她明明亲眼看见床单上有姨妈血,现在怎么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且这床单还带着股清香,简直就跟新的一样。
苏静恩又怎么会想到,她在里面淋浴的时候,江林已经把床单和被套都换了一遍。
在看到血渍的时候,江林的表情也是有点微妙的,长这么大,他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玩意,以前只听说过。
是的,跟魏靖寒一样,江林也还是个小处男。
跟着魏靖寒做事,江林怎么可能有时间谈恋爱,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谁能忍受自己的男朋友像风一样来去无影踪?
再者也没有什么女孩子能让江林动心。
虽说江林不比魏靖寒地位尊崇,但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眼光自然不会低到哪去。
苏静恩瞄了一眼四周,并没有发现魏靖寒,她蹑手蹑脚地爬到床上闭眼休息。
既然床单没脏,那她就当这事没发生。
在她半梦半醒的时候,魏靖寒的声音突然在她耳畔响起,悠扬而又低沉。
“醒醒,你该喝药了。”魏靖寒端着一碗药坐在苏静恩旁边,他用手轻轻推了一下熟睡的女人,语气听不出喜怒。
魏靖寒一回来就看到这女人睡着了,要不是为了要她喝药,他还真有点不忍心把她吵醒。
苏静恩是那种睡着了就很难被吵醒的人,而且睡不够的话还有很大的起床气。
魏靖寒一连叫了好几声,苏静恩还是没有要醒的迹象,她翻了个身想要隔绝魏靖寒的叫喊。
怎么做梦都能梦到魏靖寒,还这么烦人!
苏静恩皱紧了眉头,魏靖寒的声音就像风一样从四面八方钻进她的耳朵里,一点一点地把她的睡意搅散。
这女人真的是猪吧?
魏靖寒叹了口气,把手里的碗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他伸手捏住了苏静恩的鼻子,嘴角染上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苏静恩梦到自己溺水了,鼻子呼吸不了空气,她张开嘴巴但嘴巴也被水封住了,肺腔里的空气正在一点一点消失殆尽。
难受的感觉从苏静恩的脑部神经传达到四肢,她骤然睁开眼,瞳孔紧缩着像极了受惊的小羊羔。
在睁眼的同时,苏静恩还因为受惊而从床上突然坐起来,动作幅度很大,牵扯到了小腹。
细微而尖锐的疼痛又密密麻麻地从腹部冒出来,苏静恩反射性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所幸疼痛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并没有持续多久。
在感觉到苏静恩要睁开眼睛的前一秒,魏靖寒就马上眼疾手快地松开了手,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魏靖寒暗暗在心里舒了一口气,还好没被发现,到,自己又得被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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