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章玉堂痛苦大叫。
“哼,没有?柳美人如今就剩下半条命,你还敢说没有?章侍卫,你若是男人就干脆点。你现在所做所为就是在害人。你将柳美人都害成那样子了,你还敢说没有?你要脸不要脸?”陆瑾娘气的心肝痛,这样的男人,要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章玉堂红着眼睛,“你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做我害了柳美人?难道这次她中毒流产……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再这么纠缠不休,柳美人迟早是死路一条。还不如现在就死了,还干脆一点,也不用担心连累的娘家。”陆瑾娘甩手,“话尽于此,你爱听就听,不爱听就不听。反正话我已经带到,告辞!”
陆瑾娘一脸寒霜,心里头却难过的不行。柳美人倒霉吗?可怜吗?她好歹有个男人掏心掏肺的惦记着她。陆瑾娘想想自己活了两辈子,似乎什么都没剩下,唯独有一颗沧桑的心。
“陆才人稍等!”窦猛追上来拦住陆瑾娘。
陆瑾娘挑眉,回头看了眼章玉堂。章玉堂像是失了魂魄似得,突然蹲下身体,捂住嘴呜呜的哭泣。
荔枝和樱桃不忍心去看,一方面鄙夷不已,一方面却又觉着章玉堂真正是情深意重。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哭成那个样子,真是难得了。
陆瑾娘依旧寒着脸,“窦统领有话快说,我要赶着回去。”
“耽误不了陆才。”窦猛皱眉看了眼章玉堂,真是没出息。“陆才人,章侍卫是性情中人,说话不好听,你别在意。”
“若是窦统领就会说这些,恕我不奉陪。”陆瑾娘作势要走。
“陆才人稍等。”顿了顿,道:“陆才人放心,章侍卫那里我会劝他,以后不会再因为这件事情麻烦陆才人。”
陆瑾娘表情总算柔和了一点,“希望窦统领说话算数。”还真是心疼手下的人,连这种私情也要掺合进来,真是闲得慌。陆瑾娘又想到自己,不也是闲得慌嘛,不然也不会掺合这件狗屁事情。
“自然。”窦猛盯着陆瑾娘看,虽然看不清,但是目光却是少有的大胆而放肆,这是从来不曾有过的。
陆瑾娘心生不喜,这个窦猛可真是让人难以猜度。
窦猛道:“李夫人那事我已经知道。陆才人放心,以后我会小心。”
陆瑾娘愕然,“我不懂窦统领的话。还有,我和窦统领并无什么关系,我的事情不用窦统领操心。告辞!”这一次陆瑾娘走的干脆利落,心中却在想,没想到窦猛还是个脑子进水的。
黑暗中,窦猛却暗自笑了起来。
回到沉香院,陆瑾娘的心情依旧不好。
荔枝张口欲言,陆瑾娘皱眉摆手,示意荔枝和樱桃都别说话,先让她静一静。过了会陆瑾娘才开口,“准备热水,我要洗浴。”
荔枝犹豫了下,干脆利落的去了茶水房。
热水准备妥当,陆瑾娘洗浴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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