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猛将陆瑾娘放地上,陆瑾娘猛地咳嗽起来。窦猛眼中闪过担忧之色,给陆瑾娘探脉,“你受了内伤。该是掉下来的时候,冲击力太强的缘故。”
陆瑾娘捂住胸口,没办法说话。窦猛扶着她,“能不能撑住?不管如何,咱们一定要趁着天黑之前上去。这里晚上可危险的很。吹一夜的穿堂风,估计半夜就被那风吹下去了。”
不用到半夜,这会陆瑾娘都感觉自己有点无能为力,不能控制身体随风摇动。这悬崖之间的风大的吓人,呜呜的风声,犹如鬼哭狼嚎。到了晚上只怕人都要被吹下去。陆瑾娘有气无力的躺在窦猛的怀里,这会也没办法要求窦猛放开她。
“你其实可以不用救我的。”
“不救你,我这辈子可是难以心安。”
陆瑾娘摇头轻笑出声,“你这人总是这么霸道,说话也不知道含蓄。”
“对你无需含蓄。要是像那高希年一样,只怕这辈子你都只会装傻。”
陆瑾娘一说话就觉着胸口痛,而且要命的是她的眼睛渐渐模糊,精力无法支撑她一直说下去。窦猛心里焦急,心知陆瑾娘内伤严重,这会又是在悬崖上,条件恶劣。必须早点上去,找个安静的地方为陆瑾娘疗伤。
窦猛观察着地形,终于让她找到了办法上去。而此时陆瑾娘已经昏迷过去。窦猛不敢耽误,抱起陆瑾娘,赶紧离开此处。
陆瑾娘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燃着火,感觉浑身很温暖。这是一处山洞,山洞不大,也就是一间卧房的大小。身上盖着衣服,明显是窦猛的。最要紧的是陆瑾娘发觉自己的衣服不见了。
陆瑾娘慢慢坐起来,发觉地上还躺着一个人,那是小顺子。不过小顺子明显昏迷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窦猛人呢?陆瑾娘摸着自己的胸口,那种呼吸都困难的感觉轻松了许多,难道是窦猛为她疗伤?
屋里一暗,一个高大的人从洞口进来。陆瑾娘认出那是窦猛,还有强烈的血腥气从都猛身上传来。手里提着猎物,有兔子有山鸡,都收拾好了。
窦猛见陆瑾娘醒来,咧嘴一笑。“这么快就醒来了,看来你身体的底子不错。”
陆瑾娘面无表情,穿着单薄的衣服,望着窦猛,“你脱了我的衣服?你对我做了什么?”
窦猛放下猎物,欺近陆瑾娘,“你说我会对你做什么?”
陆瑾娘有一刻很慌张,接着又镇定下来。“你是为了给我治伤对吗?”只是有必要脱衣服吗?
窦猛好奇的看着陆瑾娘,“奇怪,你怎么一点都不慌?换了别的女人估计早就叫起来,要以死正清白。”
陆瑾娘笑了笑,“我是别的女人吗?我若是和别的女人一样,估计你也不会跳下来救我。”
“说的不错。”窦猛哈哈大笑起来。“放心,虽然该看的都看到了,不过不该动的我都没动。我很规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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