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性,等事情了结了才能出王府大门。这么多年来,这是齐氏所遭遇的最大危机,没有之一。世子过世,对齐氏打击大,几乎要了齐氏的命。但是还没到要了全家人的命的程度。而这次的事情,一个不好,鲁国公府都有可能飞灰湮灭。而她王妃的地位还能不能保住都是未知。究竟是谁,究竟是谁如此处心积虑的算计他。那么隐秘的事情,怎么会被人查出来。对,西北,问题一定是出在西北。难道西北那边出事了?
鲁国公夫人亲自到卫王府来,此事说起来也是一件大事。当然对于齐氏不回娘家,却让亲娘辛苦的走一趟,这事没人会议论。会看情势的都明白,如今是风雨之前的宁静,谁知道将来如何发展。
国公夫人年过半百,膝下子孙无数,在众多勋贵夫人中也是极为有体面的。进了王府,见了齐氏憔悴的模样,国公夫人也有几分感慨。“天还没塌下来,你看看你如今成什么样子了。即便天真的塌下来,还有你父亲和大哥顶着,你怕什么。”
齐氏诺诺无言,扶着国公夫人坐上首位,“母亲,女儿无能,没想到事情会成为这样子。”
“之前听人说了说,也没听个明白。今日我既然来了,你便将事情同我说个清楚,原原本本的,事无巨细的说清楚。包括你和王爷之间也别隐瞒。你如今这个样子,却不见王爷,可见你们夫妻二人定是生了嫌隙。你也别尽说些好话来糊弄我。”
齐氏心酸的眼泪都差点落下来,“母亲,女儿委屈啊!”扑进国公夫人的怀里,大声哭起来。
国公夫人叹气,挥挥手,示意伺候的人都下去。娘两要说些私房话,就不用人伺候了。
“这会没人了,说吧。将事情都给我说清楚。”
齐氏擦干眼泪,从当初世子过世说起,这一说就说了将近一个时辰。期间柯妈妈进来几次伺候茶水,其余时候都是娘两单独在一起。听完了齐氏的诉说,国公夫人再次叹气,有点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齐氏,“你让我说你什么才好。世子过世,你心里难过,谁都知道,为此,王爷处处容让你,也多次许诺于你。按理你就该趁此机会,和王爷增进夫妻感情,将王爷的心收回来。即便收不回来,也该让王爷对你多点愧疚感。王爷这人并非无情之人。可你倒好,不仅不抓紧机会,偏偏还仗着孩子过世受了委屈,处处和王爷对着干,甚至于干出和王爷讲条件,威胁王爷的蠢事。你这么一来,王爷心里投那点愧疚感还剩下多少?你们之间的夫妻情分还剩下多少。”
国公夫人喝了杯茶水,“当初你还是在姑娘的时候,你也见到了,你父亲身边的女人可少了?可你看看我是怎么做的?到如今,哪里还有哪些女人,不用我出面,你父亲自己就将那些人给打发出去了。当初我就教过你,你是正妻,是王妃,只要你不犯糊涂,你的位置没人能撼动。你是皇上亲自下旨赐的婚,同样没有圣旨,谁敢抹杀了你的地位?你只需安心的做着你的王妃,为王爷生儿育女,为王爷打理好内院就行了。至于那些女人,你大致约束着,不让她们闹腾太凶就行了。至于王爷宠爱谁,要谁生孩子,这有什么关系?即便你不动手,自然有别人动手。可你了,傻傻的去动手,还做的那么明显,连王爷都惊动了。你怎么就这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