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髓干细胞的提取其实非常简单,只需注射一种动员剂,学名叫做“粒细胞集落刺激因子”的物质,就可以抽取外周血来提取了。
“你确定对他的身体没什么副作用?”杜卓阳把福肯教授堵在医疗室的门口又一次地问道。
福肯教授已经千保证万保证就差赌咒发誓了,最后无奈地回答:“您如果信不过我,可以去问赵医生。”
“不良反应呢?”杜卓阳看了一眼房间内正准备注射动员剂的房书平,后者冲他回了一个眨了下眼睛的微笑。
“这是跟个人体质有关的,而且出现的几率都不太大。”福肯教授想了想后说,“可能会容易觉得疲劳一些,或者骨骼肌肉偶尔感觉到酸胀,或者出汗较多一些,还有可能会低烧。”
他随后小心地看了看杜卓阳的脸色,补充道:“不过请放心,对他的身体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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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遭到杜卓阳温柔对待的房二少很是受宠若惊了好一阵子。
在吃晚饭时,杜卓阳温柔地盛了一碗汤放在他面前,弄得他看了半天的碗:“亲爱的,你这里面没有下什么十香软骨散,然后我不小心中招之后你就可以对我这样又那样了吧?”
杜卓阳立马拉下了脸:“不喝就他妈给我倒了!”
“喝喝喝!毒药我也喝!”房二少抄起碗一通猛灌,喝完之后一抹嘴,把碗推到杜卓阳面前,得寸进尺地命令道:“还要。”
杜卓阳本来还对自己刚刚那句话是不是口气太重而愧疚,正想态度稍微软化一下,岂料这人蹬鼻子就上脸的技能早就点满了,当下的第一反应就是推开碗拂袖而去,但是一想及上午男人那个眨眼睛的微笑,又强忍了下来,慢慢地舒出一口气后就伸手去端碗。
房书平一下子慌了,两手摁紧了碗边不让杜卓阳碰:“卧槽,你什么意思?是要给我盛分手饭吗?我老实告诉你:分手可以!床头分了床尾合!除了这种,你敢给我提第二种分手方式,我就跟你没完!”
“你趁早给老子滚蛋吧!”杜卓阳被他气得不轻,摔了筷子就离开了饭桌。
晚饭完后,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但是秉着“老婆生气了就是我的错”并以“优质攻”自处的房二少,苦苦思索着如何讨好老婆的正确方法:
——送花?不行,卓阳不喜欢花的,虽然我很想把他摁倒在玫瑰花铺好的大床上这样那样的……
——陪他去游泳?不行,我肯定会忍不住这样那样的,这要是在屋里没人看到还好说,在游泳池里一定不能得手的……
——陪他去打枪?哎呀这个我喜欢在卧室里也可以做嘛还可以顺便这样那样……等等,我好像想岔了一点点方向……
苦思冥想半天,总是奇怪地想到“这样那样”的房二少,直到快走进卧室了,还没有想到什么可行性高一点的方案。
于是,做好了要见招拆招、见机行事的准备后,房书平推开了卧室的门。
杜卓阳正半靠在床头上翻着电子Pad,见他进门后,深深地呼进了一口气,才开口说话:“……你,晚饭有没有吃好?要不要厨房给你做点夜宵?”
我操!
剧本又不对了!
房二少咳嗽了一声:“亲爱的,我发现我忘记带一个东西在楼下了,你等我去下楼取一下。”
说完之后,他立刻飞快地溜下楼去,满院子地翻出阿基少年一只,旁敲侧击地询问他家杜少是不是打算移情别恋了。
当然,房二少问的很有策略,他问的是:在自己不在场的情况下,卓阳今天都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了?
阿基迷茫地看着他:“……就和福肯教授聊了几句什么抽血的危害啊副作用什么的……”
然后,房书平再次回到卧室的时候,脸上已经带出了几分疲惫之色。
杜卓阳本来还想嘲讽他一句“是不是忘记带自己的智商了”,一见他如此作态,马上从床上坐起身来:“……你怎么了?”
“大概吃得太饱有些犯困了。”房书平软软地说,边说边把自己的脑袋往杜卓阳身上靠,然后就大喜地发现对方非但没有推开自己,反而调整了一个让自己靠得更舒服的姿势。
杜卓阳收起手里的Pad:“要是困的话,就早点睡吧。”
房书平乖乖地点了点头,滚到床上之后就做出了一个“快来被我抱”的姿势。
杜卓阳盯了他半天后,还是妥协地关掉了灯,有些不太习惯地第一次靠进对方的怀抱。
剧本这样才对嘛……房二少志得意满地想着。
他一边想着,一边用一种刻意放缓和不引人注意的方式,专挑怀里人的敏感点轻磨慢蹭,连吐气的方向都不着痕迹地往对方耳边带。
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杜卓阳自然因他的这些小动作有了一些该起的反应。
一方面有些惊讶今天晚上的欲.望来的如此之快,另一方面他突然也觉得,两个人如果就这样安稳平静地待在一起……
似乎,也很不错。
关了灯的黑暗里,情感滋生蔓延得意外和柔和。
杜卓阳换了一个姿势,男人沉稳的心跳一下下地撞击在他的后背……
还真是与他的外表相比完全相反的可靠感啊,杜卓阳想。
正这么想的时候,身后的男人突然稍微向后撤了一点身子。
其实,在他没有挪动身子之前,某个部位已经精神奕奕地站起来迫不及待地跟人打招呼了。
“那个,”男人有些尴尬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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