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不由苦笑,她和齐司之间,只是金主和奴仆的关系,她不该幻想什么。
对齐司唯一的改观,也在那一夜他强行要了自己后,荡然无存。
“请。”站在楼梯口,左岸冷淡的做了一个手势。
少爷这次,大概连他自己都不懂,他有多认真。
“”张了张嘴,温然不想往下说下去,她和齐司,迟早是要面对的。
既然早和晚都要,提前了,对谁都好,她也没必要扭扭捏捏了。
“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或者按通里面的内线。”
把门打开,冷漠的口气,左岸宛如一个无情的苍鹰,对着温然说。
“你可以下去了,我知道。”温然睫毛一动。
纤细的身子,在左岸还未发话前,就走入了房间。
用力一关,“啪”的一声,让门外的左岸疑惑,但也随了她去。
心里虽然做足了准备,但是,温然每走一步,都有些忐忑。
她怕遇见齐司,他走之前,那眼神中,有着她不明白的东西在生成。
不光如此,她的心,也被那情绪所带动。
温然来到床边,发现整个卧室就空空的,浴室的门,也打开着,听不见任何的声音。
心里一喜,很好,齐司不在这里。
她也累了,身体的消耗,远远就超出她所承受的范围。
和衣上床,拉上被子,温然没几分钟,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六月的X市,每一天都是艳阳高照,雨水很少,热气流,整天的盘旋在空中。
不过,室内的温度,相比外面,可是要好很多的。
从温然住进卧室开始,里面的温度,就是在她喜欢的二十五摄氏度。
不多不少,齐司在书房,想到温爱所告诉他,有关温然的生活习惯。
五年,可以把一颗炙热的心,渐渐变得冰冷,无论怎么捂,它都不会热。
五年,也可以让回忆不断的进行一个新旧的替换。
齐司坐在皮椅上,薄唇,轻轻往上勾。
这五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浑浑噩噩的过着的。
女人,于他而言,不是伊向北对伊桑儿那样的不离不弃,也不是秦暮对上官浅那样的生死不离。
因为曾经,他做过梦,以为他得到了所有人所追求的爱情。
不过,弹指之间,一切都变了。
那不过是一种泄谷欠的工具而已,没有爱,何来的情。
到后面,寻欢作乐,花天酒地,换女人的速独,很是快速。
这五年,他把自己的心,保护得很好,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他想要追赶。
但是,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片段的回忆,即使是那小小的一部分,都还存在着。
那个人,在他心中,还是占有一席之地。
可现在,温然,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场意外,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当初,在绝尘,在他的旗下,发生下药之事,他自然是不会坐视不理。
可是,也完全用不着他亲自处理。
在温然快要被那男人带走时,他居然莫名其妙的,想到那两个粉嘟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