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可以拒绝见到他。
而且,身上的疼痛,让她浑身不自在。
“温小姐,十分钟后,我在大厅等你,记得穿裙子,必须得是短的。”
各种风格的裙子,连同内、衣一并买回来,看来,在少爷心中,温然的确是不同的。
否则,也不用劳神伤财。
虽说少爷对女人从不吝啬,可像对温小姐如此对待的,是少之又少,不对,是没有。
“”温然闭上眼,听着眉画的脚步声在一点点的变小,再消失。
思前想后,温然还是慢慢的起身,齐司到底要完什么把戏?
她不去,怕是以他的性格,是不会善罢甘休。
房间很大,有两个款式不同的衣橱,温然打开来看。
衬衫,领带,腰带,裤子,各种各样的,都是分好类别整齐的放在里面。
这不是她的,这又打开另一个衣橱,内衣,睡衣,裙子,短裤,内裤
里面应有尽有,温然一看,果真是如眉画所言,内衣都有肩带,她的脸,不禁缓了缓。
但是,看到下面,一脸铁青。
丁、字裤,该死的,种类繁多,齐司这混蛋,让她穿那些穿了等于没穿的,那些就是几片小碎布,不对,是几根绳子,该遮住的遮不住,不该遮住的也没遮住。
总之一句话,穿和不穿一样。
想着眉画的交代,温然开始从里到外的挑选。
“温小姐,请跟我来。”收住痴迷的眼光,在一片众人的羡慕下,温然穿好衣服后,跟着眉画走。
黄昏后的别墅,美得令人沉沦,自然的景物,与落霞形成对比。
每一处,都令人叹息,对,有些东西,就算再怎么守住,它还是会流走。
有些爱情,结束后,还会开始崭新的,但,和最初的往往不同。
温然愣住,一只鸟,从树上飞起来。
天上的夕阳,天黑后,会别月亮所取代,又何来一成不变之说。
大自然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人。
“温小姐,沿着里面走,不要耍花样,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担得了的。”
见眉画把人带来,左岸冷言冷语。
或许,作为护法的她,根本不知道笑为何物。
她和寒末是一样的,从小,他们的世界里,就只有齐司,除了他,别的一切都容不下。
这样的情况下,她又如何懂得笑。
“你怎么知道我要耍花样?”温然勾唇冷笑,绝美的脸上,是任何一个女人的叹息的美。
“最好不是。”左岸扭头,像冷风刮过。
“温小姐,你可以进去了。”
眉画抖了抖身体,左护法比以前更冷了,是因为温小姐的缘故吧?
然后,不高兴的看着温然的裙子,欲言又止,最后,只得作罢。
一个女人,尤其是爱上少爷的女人,命运和下场都是很惨淡的。
“嗯。”
就这样,温然沿着石子路,一步步的往里面走。
大概,天堂鸟就是这个别墅的灵魂,所到之处,还是离不开。
温然眸子暗涌,这花,和齐司有什么关系。
还有,这条路,她没有来过,更没有看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