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好!欢迎徐太守!”
百姓们高兴无比,把徐珪敬若神明,仿佛他就是自己心中的信仰,目送着徐珪一行往城内走去,百姓聚在一起,满脸高兴,都为徐珪能来此地感到欣喜。
全部安置完毕后,徐珪看着与自己刚到柴桑时的情景差不多的秣陵,心里苦笑:又要重头再来,重新奋斗了!
当即传令冷夜吴道吩咐下去,先想方设法建造一座宫殿,以供陛下称都。
却说汉帝和张居正歇息下来后,张居正皱眉不已,看着闷闷不乐的汉帝道:“陛下,进城之时徐将军的呼声如此之高,甚至盖过了陛下,这……”
汉帝一愣,面有难色,良久后,才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呵呵,爱卿不要多疑,有徐爱卿这等作战勇猛,为民着想的人才,是我大汉的福分,百姓自然拥戴他,你为何要如此?”
“……陛下,”张居正正色,“恕微臣直言,徐将军权势如此之盛,虽然表面拥立汉室,也确实为我大汉立下旷世殊勋,但难保日后他不会得意忘形,甚至产生非分之想。”
见汉帝陷入沉思,张居正接着说道:“其实依在下之见,若他像董卓那样,怕是天下群雄会奋起伐之,因为他并没有董卓那样雄厚的实力;但他若表面收敛,以此迷惑世人,甚至是陛下,然而实则暗藏野心,正酝酿一场阴谋,那么我大汉就危急了!”
“放肆!”汉帝勃然变色,猛然起身,厉声呵斥,吓得张居正赶紧跪在地上,额头接地,一言不发。
“朕见你博学多才,政见新奇才如此高看你,尊你为上宾,想不到你竟然是这等挑拨离间的小人!”
“陛下!”
张居正抬起头,大呼一声:“微臣承蒙陛下器重,才能够提出自己的政见,心中也感谢门楣光耀,同时陛下平易近人,我这才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呀!”
见汉帝虽然面有怒色,但收敛了一些,便斗胆继续解释:“徐将军虽然很有才干,但这样下去,恐怕真的会如微臣猜测的那样,若他真的有谋反之心,倾兵叛乱,到时我大汉亡矣!”
“你休要胡言!徐爱卿对朕忠心耿耿,其心可昭日月,虽说权势极盛,但仍旧对朕一往如前,并无任何异心,你再多言,休怪朕无情!”
看着汉帝再次怒极的表情,张居正知道汉帝不是开玩笑,连忙磕了几个头:“陛下,若不信微臣所言,也该采取微臣的建议,防着徐将军啊!”
“哼哼!”汉帝突然冷笑一声,“你莫不是哪路诸侯派来,特地离间朕与徐将军的关系的间谍?以断我手足,夺朕的城池?”
“陛下!”
张居正想不到汉帝这样想自己,不禁崩溃,大嚎一声,瞅着门外一名侍从腰间的佩剑,迅速拔出,往自己的手臂上狠狠地刺下去,顿时血流如注。
那两名侍从连忙进来,制住张居正,看着一脸震惊的汉帝,等待发落。
“你二人退下!”
片刻后,汉帝下令。
“……遵命!”
见汉帝有令,两人纷纷退出。
“呵呵,张爱卿,”汉帝突然面露微笑,上前扶起跪在地上的张居正,盯着他手臂上流血不止的伤口,“朕先前不过是试探你,看看你是否是徐珪的人,以此来打探朕的想法,现在看来,你是真的为朕着想!哈哈!”
张居正看着一脸怪异的汉帝,突然觉得有点接受不了:汉帝城府竟然这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