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又怎会只有千余人,身后必定有大批伏兵埋伏在暗处,我等不可轻动,坚守便好,以待时机!”
刘繇性情向来急躁,到了这时候已经有点失去了理智,冷哼一声:“檀将军,你我守城便可!徐珪在东西两门各有万人,北门还有三千士兵,城中必然还有一些,如此算来他士兵所剩无多,他现在身边这一千余人想必是故意迷惑我等,使我等以为他身后有伏兵,以供东西两门创造优势,机不可失,当速战!”
不等檀道济解释,刘繇扭头喝道:“樊能、于麋、张英、是仪!”
四人拱手道:“末将在!”
“你们率领四千人马突入敌阵,敌军不过一千余人,如若不胜,提头来见!”
“遵命!”这四人心里暗喜,呵呵,四千打一千,怎么看都是赢,又怎会输!当即点齐兵马,开城迎敌。
檀道济无从劝谏,长叹一声,摔袖愤愤离去。
樊能等四人来到城下,二话不说,仗着人多的优势直接冲锋,徐珪与左右的郭嘉、戏志才相视而笑,随后故作慌张:“敌军来攻,我等快撤!”
一声喝完,连手中的金龙银面刀都扔在地上,显得很是狼狈,其余士兵也都丢盔弃甲,狼狈万分。
樊能等人一见乐的嘴都咧开,简直是天赐良机,当即不顾一切的冲过去,追了五里左右,突然两边各闪出两千人马,一边是许褚、索超,一边是尉迟恭、甘宁。刘繇军士顿时大乱,徐珪回马,拔出腰间佩剑,高声喝道:“杀!”
此时樊能等人已经傻了眼,慌忙迎敌,许褚咆哮着一刀,拦腰将樊能斩为两段;索超怒吼一声,一斧砍死张英;甘宁手中铁戟角度刁钻,刺于麋于马下;是仪则被赵牧一箭抢了人头,(呵呵,书友‘杰克’,你可是在如狼似虎的徐珪猛将手中抢了人头啊,够威风吧!)尉迟恭很是不爽,噘着嘴挥鞭拍向刘繇士兵……
片刻间,这四千多人死了大半,剩下的都无军心,纷纷扔下武器投降,徐珪自然将他们扣押,只放走一人以便通风报信。
这一战徐珪获得总计2310功勋点,樊能四将武力都没入流,因此每人只有50点,当前总计12958点。
“什么!”刘繇听说四将战死,兵马全歼的消息,眼睛一黑,差点吐血,捶胸顿足片刻,才哭丧着脸对檀道济说道:“悔不听你言才至此败,现在起我只听将军计谋!”
檀道济叹了口气:“哎!死了这四千人,我城中首战即败,军心已经动摇,只可坚守了!”
太史慈拱手请命:“主公,听说徐珪大将王彦章在北门,北门相对于其余三门实力最弱,末将愿率领五百士兵前往搦战,若不胜,甘受军法!”
“五百太少,我拨给你一千士兵!”
“多谢主公!”太史慈拱手拜谢,立马离去。
出城后,一骑当先,手中一杆画戟寒气逼人,高头大马不断打着响鼻,而太史慈也是面若寒霜,让人不寒而栗。
陶谦指着太史慈说道:“太史慈将军!孔让梨与你有恩,我与他又是故交,而你主刘繇有不臣之心,何必为他卖命,徐珪乃当今豪杰,仁义广施,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便降了吧!”
“陶使君,”太史慈拱手行礼,“徐珪仗着天子四处征伐,依我看他才是祸害大汉的逆贼,你何必替他说话!”
突然陶谦阵中一骑飞奔而出,来到阵前,指着太史慈开骂:“你这个不明是非的糊涂鬼!徐太守广有贤明,我家刺史才出兵相助,你说徐太守不仁,莫非指桑骂槐?”
太史慈面有愠色:“陶使君为人我清楚,但徐珪我却不能苟同!”
“哼,与你这愚顽之人多说无益,来与我过过招!”
当即舞刀拍马上前,与太史慈作战。
这时这在城外的徐珪脑中响起小三国的声音:“主公,糜芳正与太史慈作战,是否观看?”
“嗯。”徐珪刚好无聊,点头应允。
画面切到两人打斗场面,只见太史慈一戟刺过去,糜芳横刀挡住,表情很是痛苦,闷哼一声挥刀砍去,被太史慈闪过,一戟刺向糜芳的手臂,糜芳猝不及防,握着刀的手中招,顿时兵器脱手,糜芳惊呼一声,慌忙败逃。
“呵呵,糜芳怎么可能打得过太史慈,对了,两人属性给我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