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声不响地调动集团纪检部门的力量,会同市监察局,对林隆集团来个彻底调查和审计,把所有蛀虫都挖出来,然后趁机来个大换血,大调动,纯洁管理队伍,提高战斗力。”
“嗯,好,我来安排这事。”林碧祺眼前一亮,下着决心说,“不治理看来真的不行,我不能替他们背这个黑锅。”
任小峰说:“第三件事,我要向你请假。”
“什么事?”
“汪小雯的爸爸有病,我要给他针疗,起码得四五次。”
林碧祺脸色阴下来,她沉默了一下,才说:“你收钱吗?”
“不收。”
“你做好事,我不挡你,也可以给你时间。但有两条要注意,一是不能影响公司工作,二是不能趁机心存非分之想。”
任小峰笑了,说:“第一条我能做到,工作需要,我马上回来。第二条,我做不到。”
“为什么?”
“你要跟职二代去相亲,然后恋爱结婚,我也得另外物色对象啊。”
“这个,根本不搭架的。”林碧祺有些蛮不讲理,结结巴巴有些说不清,“我又从来没有,答应过你。再说你,与宋玉娇的关系,我还没搞清楚。”
任小峰见她这种神情,心里反而是开心的,因为这说明,她心里还没有完全放弃他。
“那我走了,这里有事,你给我打电话。”任小峰走出去,到隔壁自已的办公室晨拿了针包,下去开着车子往医院赶。
任小峰在街上吃了一盒客饭,才开车去医院。走进病房,是晚上七点多钟。
“汪小雯爸爸,我躺好,我给你扎下针,要是有效果,就不用开刀了。省钱省事,又不痛苦。”
任小峰走到她爸头边,从书包里拿出针盒,准备给他扎针。
“那太好了,谢谢你。”汪小雯的爸爸很感动,却也有些疑惑,“可你是个司机,怎么会看病呢?”
任小峰还没有回答,从外面走进来的汪小雯,见他手里真的拿出几根银针,惊讶得叫起来:“啊?你真的要给我爸扎针?我以为你是开玩笑的。”
病房里还有两个病人,三个病人家属。他们见一个不穿白大褂的小伙子,要给一个患有脑肿瘤的患者扎针,也是惊得不轻,就七嘴八舌地说他。
“小伙子,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人命关天啊。”
“这是肿瘤啊,医院开刀,还要找本事好一点的外科医生才行。你不是医生,怎么能给他治病?”
“用针灸治疗肿瘤,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任小峰笑着说:“我知道,治病是大事,谁敢开玩笑?”
两个病人家属见说不听他,就对汪小雯说:“这个丫头,快去喊医生,这要是扎出什么问题来,怎么对得起你爸啊?”
被他们一说,汪小雯也急起来,连忙转身走出病房去叫医生。
任小峰则对她说:“你去跟医生说一下,就说你爸不用开刀了。”
“千万不能这样说,快去把他的主治医生叫来
。”
汪小雯就快步去叫医生。她爸的主治医生姓魏。魏医生听说有人要给他的病人扎针,脸上的眼镜差点掉下来。
他心急慌忙地随汪小雯走过来,在门口见任小峰手里拿着一根银针,要往他的病人汪同仁的脑袋里扎,就吓得惊叫起来:
“喂,喂,你干什么?你是哪里的?”
任小峰抬起头,镇定地说:“我是她同事,我给她爸针一下针,能消退他的肿瘤,就不用开刀了。你们医院开刀,费用大,有时还开不好。”
“你在胡说什么呀?”魏医生四十多岁,是外科副主任医师,自以为医术高明,就有些骄傲。他根本没把面前这个毛头小子放在眼里,“你是医生吗?有没有资格证书?拿出来给我看看。”
任小峰不理他,还要弯腰去给汪同仁扎针。
“住手!”魏医生恼羞成怒地大喝一声,上来拉任小峰的胳膊,“快走吧,不要在这里闹笑话了。哪有给脑肿瘤患者扎针的?要是扎出什么问题来,你负得了这个责任吗?”
魏医生的脾气有些火爆,他拉住任小峰的右手,要把他手里的银针抢下来。
任小峰掉头看着他说:“你大惊小怪干什么?这扎针又扎不坏身体的。一般的针灸是不行的,我这是带功捻针。”
魏医生以为碰到了一个骗钱的江湖郎中,就问汪小雯:“他要钱吗?”
汪小雯摇着头,如实说:“他不仅不要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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