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欧巴桑你来啦……我绝对没有偷懒!我只是通过接触地面测算距离和佳路线而已啊哈哈……”指挥着疲惫犹如灌铅双腿从地上爬起,童彤挂着天真笑看向面无表情苑琼霜,给自己找着借口。
看得出来她去换了一身衣服,依旧是紫色,但比之前要素雅一些,没有太多繁复花纹,只对襟处用金线勾了一对祥鸟,添了几分高贵气质——身为图盲童彤当然叫不出这两只鸟儿名字。
“欧巴桑是何人?”没有再揪着她偷懒事不放,苑长老关注点明显落了奇怪地方。
“欧巴桑当然就是你啊……”童彤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却对上苑琼霜仿佛看透一切锐利目光中心虚地撇开眼,小声补充了一句,“嗯,那个……我们家乡,欧巴桑是对女子敬称,就像称大儒为先生,称貌美而有德行女子就用欧巴桑……”
定定地看了童彤几眼,后者被看得直冒冷汗差点破功之前,只听苑长老冷哼一声:“油嘴滑舌。”
虽然是批评,但是眼神却似乎柔和了一些。
童彤跟着傻笑两声,心里却大呼了一口气:都说女人喜欢听好话,看来就连修真仙子也不例外呀……
偷偷用余光打量了一番,童彤觉得,其实苑琼霜长得并不赖——五官非常端正,只是表情很少,基本没有,身材倒是一等一好,比以前电视上模特还要火辣,算不上高挑,但胜丰腴,□,珠圆玉润,怎么也得是d呀……
她估摸着年纪也不大,三十上下吧,这幅冷冰冰气质就跟她小学时号称“灭绝师太”数学老师如出一脉,总是莫名震慑着她教她不敢放肆——也许是因为缺少爱情小雨点滋润么?
正当童彤脑子里小火车彻底偏离轨道时,却见苑琼霜伸出两根纤纤玉指,轻轻巧巧地拎起了地上让她豁出半条小命石墩,好像拈起了一跟绣花针一般:“走了几个来回了?”
“嗯唔……一、一个……”童彤她不可思议眼神中颤颤巍巍地竖起一根手指——过分紧张心情让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竖是中指——又硬着头皮加了一句,“还差三分之一……”
嘛嘛说好孩子不能撒谎!童彤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好孩子,但是苑琼霜突然变得凶恶眼神让童彤下意识吞了一口唾沫,质疑起这句话来:总觉得不说实话比较好样子……
“两个时辰,一个都不到,嗯?”不得不说,苑琼霜用一根手指玩转石墩样子却是称得上酷拽狂霸帅,如果不是那石墩被挥舞虎虎生风,每次都堪堪从她眼前擦过仿佛下一秒就要招呼到她脸上,她一定会不吝赞美地表达自己滔滔不绝崇敬之情。
但是现嘛……她只想后退后退再后退,离这个凶残欧巴桑越远越好!
童彤瑟缩着敢怒不敢言:人家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少女好么?这么重石墩提起来就不错了……
苑琼霜似乎能看穿她腹诽,冷冷地说道:“你以为修真是儿戏么?没有吃苦耐劳大毅力,摈弃一切大魄力,我奉劝你好还是放弃这条路!”不等童彤回答又严厉地训斥道,“所谓锻体术,就是要锻炼你体魄,凝固你神魂,使之能够协调你每一条经脉,每一块骨头,直至后打通穴窍,让真元得以体内流转……”
“哦……原来是这样啊!”童彤点点头,一副恍然大悟受教脸,其实内心拍案反驳:不就是打通任督二脉吗?那也不至于整天跟个大石墩较劲儿呀!咱就不能学人家来个跑酷什么极限运动吗?又拽又实用……
如此吐槽童彤少女全然忘记了自己当年五十米测验从未踩进及格线光辉历史——对她来说,不仅酷不起来,连跑不跑得动也是一个问题。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如果明日辰时之前完不成十个来回,以后就不要来校场了。”苑琼霜语气淡淡,甚至算得上温和,听她耳中却犹如死神宣判,“我可以教菜鸟,但我从不收懦夫。”
说完,也不顾童彤哭丧小脸,一拂袖便离开了。
待她走后,童彤终于沮丧地瘫倒地,也不顾那是被多少人踩过底面,就这么直挺挺地躺着,一手枕脑后,一手挡眼前,拢住了眼眶中将要溢出酸涩。
修真,到底是什么呢?
自己修真,又是为了什么呢?
她心里轻轻问自己。
过了半晌,童彤一下坐起,右手握拳,重重地击左掌上,茅塞顿开:“没错!修真才不是为了什么长生不老,得证大道呢!修真,就是为了吃香喝辣,横着走都没人敢管啊!随心所欲不逾矩,只有修真才可以!”
越说越兴奋,甚至霍然而起单手指天,以抒胸臆。
周围三三两两滞留着或看好戏或奉命监督弟子都用一种看傻瓜眼神对着她。
却听“啪、啪、啪”三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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