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纯看了看徐言瑾点了点头,在离开房间前还将门拉了上。
南以寒看着徐言瑾,这是半个月以来南以寒第一次看到徐言瑾头上插簪子,有的时候是玉冠,有的时候就是简单的一根绳子。
那根簪子是南以寒三年前准备的。
徐言瑾见南以寒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摸了摸自己的头,碰到了簪子,缩回了手,“鬼王有什么事吗?”
南以寒移开了视线,“从此地回京有两条路,水路和陆路,水路较快些,但需要经过街道才能到码头,你若不喜吵闹,可以走陆路。”
“街道今日有集市吗?”徐言瑾还没做过船,而且这段时间一直坐马车,整个身子都要散了。
水路近些,还可以早点到,但是若是有集市就不方便扰民了。
“没有!集市在明天,但是若是从那过去,可能会有围观的百姓,会出现集市也不一定。”南以寒解释道。
南以寒想起之前在亓国京城时路上百姓的说词,只怕这里的话会更难听。
“那就走水路吧!”徐言瑾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流言是不管什么时代都有的!
南以寒点了点头,既然是阿瑾的选择,那么自己便听从。
“鬼王爷,酆都离京城……远吗?”自从到了南国,徐言瑾便一直在想小寒,自己是不是还有机会去见他。
南以寒转身的动作顿住,手不敢相信地紧握着玉佩,“酆都?小王爷问这个做什么?”
“实不相瞒,我有一个重要的故人在酆都。”徐言瑾觉得无论是大纲上写的内容,还是现在的接触,南以寒似乎都与那两个人没有关系。
南以寒的封地是在酆都,小寒也在那里,小寒似乎是个王爷,
“故人?”南以寒的声音有些轻微地颤抖,徐言瑾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脑海中此时是小寒那日失措的表情。
“如我亲弟,当初分开太仓促,没来得及告别,现在来到了大南,便想寻个机会去见见他!”徐言瑾面带微笑地讲着,小寒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一定会吓傻。
“小王爷没听说过关于酆都的事吗?”南以寒听着徐言的话,激动的心冷静了些,小寒对于阿瑾来说只是弟弟……弟弟吗?
“鬼都吗?”徐言瑾想起,南以寒的封号是鬼王,但是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封地在哪里,现在问也不合适,等以后就知道了。
“酆都被称为是鬼都,城中普通人极少,那里住的都是流放之人,或者是无立足之地之人,你的故人怎会在哪里?”南以寒问道。
“因为他被人误会了,因为有些不一样就被误会成了妖怪!”
“京城在大南靠南的中部,酆都在极北之地。”南以寒说完这话便打开房门离去。
徐言瑾看着离去的背影,才想起小寒的遭遇似乎和这鬼王有些像,他们的皇帝都是这样对待眼睛不一样的人的吗?
自己的话是伤到他了吗?
徐言瑾拍了拍自己的头,“啊!徐言瑾,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站在门口的南以寒听着徐言瑾的话,“徐言瑾?”
南以寒在知道徐言就是阿瑾的时候便觉得奇怪了,为什么当初她告诉自己的名字是阿瑾,不是“徐言”其中的一个字,而且自己看到的阿瑾的魂魄与徐言长得也不一样,白述说过,这不是阿瑾原来的身体,那她原来的身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