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情黯然。
安王看了我一眼,突然收敛了神色,张扬的眉微垂,“本王罚了那个不知死活的丫鬟,你可有意见?”
“……奴婢并无意见。”
“你很伤心?”
“回殿下,奴婢不敢欺瞒殿下,奴婢是有点伤心的。”
安王哼了一声,半躺在软榻上,这个角度可以看到那丫鬟低垂的眼,
她白净的脸微微绷紧。
安王了然。
唯一关系算得上好的朋友来勾引喜欢的人,料想她也是伤心的。
他轻咳两声,“本王下次让很多丫鬟跟你玩,你可以多交点朋友,至于那种会勾引本王的就算了!”
“……”很多丫鬟跟我玩?
我微微抬眼,不出意料的对上安王盯着我的视线。
有时候安王怎么给人的感觉这么……这么拙呢?
我冥思苦想总算想出形容安王的字。
拙。
我暗自点头这个形容。
“怎么?你不满意本王的安排?”
我回答说,“回殿下,奴婢不是不满意,只是奴婢不需要的。”
安王脸色明显不开心起来。
他难得有这个闲心去管一个小丫鬟的交际,这小丫鬟还给他拒绝了?
我继续说道,“请殿下相信奴婢的心,奴婢这样的身份,只要有殿下就足够了,殿下就是奴婢的天,奴婢唯一的任务就是好好伺候殿下,殿下开心就是奴婢开心,至于朋友或者其他,都没有殿下来得重要。”
好一个马屁。
若是有人在场定是要赞一声的,但是如今只有一个一本正经的拍马屁者,以及一个暗自得意的被拍马屁者。
安王面色和缓,沉默了一会儿,挑眉说,“你有这个觉悟就好。”
我敢肯定,这男人嘴角有抑制不住的笑意。
我应道,“是。”
我明白,现在这件事在安王这里算是过去了,至于香邻……
我还是抿唇说,“香邻,我帮你上药吧?”
此时我正站在香邻的床前,香邻趴在床上面色苍白。
――她被罚了三十个板子。
香邻盯着我好一会儿,眼睛里似乎有几分晦涩难懂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儿,才挤出笑容说,“好啊!谢谢萧情姐姐啊!”
我沉默的坐下,拿过伤药轻轻的给她上药,“忍着点,会有点疼。”
香邻闷哼一声,嘴里不由会冒出几声痛苦的呻吟,额头上的冷汗也跟着冒了出来。
“没……没事……萧情姐姐你弄吧,我不疼!”
我低叹一声,手脚更加放轻。
除了香邻嘴里压抑不住的呻吟,房间里显得十分安静,香邻住的房间是四人房,其他三位丫鬟正在当值,只有香邻因为伤势在房里休息一天。
等我上好药,将药水放在一边的时候,香邻咬出牙印的嘴唇突然开启,说,“萧情姐姐你还不知道吧?”
我抬眼看她。
香邻吃力的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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