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用了。我这腿耽误的时间太长。已经沒救了。这是我在外面流浪时一个江湖郎中好心替我看的。说要是腿断的时候就去看兴许还有救。”
秋色安慰道:“兴许是他医术不行哪。二叔。一会儿让相公带你去周郎中那儿看看。诊费我给你出。”
“真不用了。我自己的腿自己清楚。现在我要用你们借给我的钱去还帐。等还完帐以后就去找工做。到时就算是我把自己卖了也一定会还你们的钱。”
“不着急。”丁大福与秋色异口同声的道。
丁二福露出自回到清水镇以來第一个笑容。“我先走了。大哥。大丫你们沒事儿时少回老宅吧。”
“二叔。你去街坊家还钱时记得叫上王里长。还得把当时打的收条拿回來。”艾老虎一边叮嘱一边送丁二福出门。
“老二。你还完帐以后去我那儿住吧。我那儿地方大。到时有你嫂子给你做饭吃。”丁大福也不放心不住的在后面劝道。
目送丁二福走远。秋色看着丁大福脸上新添的两道抓痕问。“爹。你那银子怎么沒让我奶转交。”
“咳。不方便。”丁大福不自在的应付了一句。“我也回去了。”说着。竟好似逃一般走掉了。他实在是沒法说。刚才他去老宅找二弟时恰好遇到了打成一团的丁老太、丁二姑与赵氏。好心去拉架。结果反倒挂了彩。就连丁老太也对他多有不满。这才慌忙跑到秋色这儿來问丁二福的事儿。
秋色见艾老虎也进了院子关大门。不由奇怪的问道:“怎么。你不去上衙吗。”
“昨天晚上都沒睡好当然要补觉了。再说我可是请了一天的假。”艾老虎扯过秋色。“走。你也陪我去躺一会儿。”
“大白天的。你发的什么骚。”秋色的脸上布满了可疑的红晕。
艾老虎回过头來。一脸奇怪的看着她。“婆娘。我就说让你陪我躺一会儿。可沒说要那个呀。噢。该不会是你想了吧。”那眼神分明在说‘明明是你在发骚么’。
秋色的脸更红了。怒骂。“你放屁。”
“走吧走吧。既然你有要求。做相公的一定会满足你。”艾老虎拖着秋色进了屋子随手关上了门。
旁边晒的被子后。白婆子的脸也红了。狠狠的呸了一口。“欠人骑的死妖精。”虽然表面上很是不屑。可想起上两次偷听到二人做那事儿时勾人的声音心里却痒的厉害。也不知艾捕头会不会骑那个女人。最后。她还是绕到了东厢房的后面。果然又听到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事毕。秋色抹了一把额上的汗。嗔怪道:“都是你。害我又出了一身汗。”
“明明出力多的是我。你为什么会出汗。”艾老虎喘着粗气。带着厚茧的大手依旧在女人身上流连。
秋色将男人的手打掉。追问道:‘你先说。为什么你身上会有这么多银子。前些日子不是还说沒有吗。”
艾老虎绕过女人的手。在花芯里轻拧了下。满意的听到女人的惊呼声才道:“一大早去衙门时赵四还的。刚好就借给你二叔了。”
秋色报复性的在艾老虎侧腰软肉处掐了一把。接着问道。“赵四欠你钱。你什么时候借他的。”
“以前吧。”艾老虎不甚在意的道:“记不太清了。不过肯定是借了好几次才凑成这个数目。要不我肯定会有印象的。”
“哎。”秋色坐起身。揪了揪有些迷糊的男人的耳朵。“以后往外借钱必须得让我知道。还有不准藏私房钱。不管是薪俸还是别人还你的钱还是奖金什么的统统要交给我知道吗。”
艾老虎的眼皮已经在打架了。可耳边却始终有只苍蝇在嗡嗡的叫。气的他一掀被子。将女人压在身下。“你要是不困。就再來一次。”
秋色又回到了每日做饭洗衣的主妇生活中。虽然无趣却也在努力适应;丁二福也去给丁大福打下手卖面。为了方便干活。每天便住在丁大福家里。原本以为那件因张氏被骗银子的事儿也就这样过去了。可这一天。艾老虎却不到晌午就提早回來了。还和丁二福一起。
“秋娘。我要和二叔去追捕周川北。明儿一早就出发。你帮我收拾一下东西。你要是感觉在家里沒意思。就先去住你娘那儿吧。我不定啥时候回來呢。”说完。艾老虎从缸里舀出水來就灌了一大口。
“啊。追捕周川北。他不是和水匪在一起吗。”秋色愣了。又问道:“开始时不是说衙门不管吗。对了。你们有多少人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