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好歹我也是一爷们。让你管我。哼。”艾老虎白了一眼秋色转身就走。
“哎。你等我一会儿啊。”
回到骡车旁。五堂伯邀请艾老虎和秋色去自己家里住。
“你要修坟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就住我那儿吧。现在你四个堂哥都分家了。那个院子也给隔开了。我就住原來的正房。你要去就让你们住西屋。”
二牛也在一旁请客。“要不。山哥你和嫂子去我那儿吧。我那儿清静。除了我跟你嫂子就一个小孩子。”
“成。五堂伯。那我就去二牛那住儿吧。不去麻烦你和五伯娘了。”艾老虎立即做出了选择。
五堂伯看看艾老虎。叹口气。“中。你自己做主。不过。一会儿你得去见下三叔。这么多年不回來怎么也得去打个招呼。”
“恩。我知道。一会儿我就去找三叔公。刚好我也有事找他呢。”艾老虎应道。
旁边一直等着的牙人道:“那个。虎爷。要是沒我的事儿我就先回去了。”他也沒想到艾老虎竟会是艾家庄的人。早知道他才不來跑这一趟腿呢。
艾老虎笑着从怀里掏出一角银子扔过去。“行。你先走吧。回去恐怕你得自己雇车了。银子拿去用。剩下的钱去喝茶好了。”
牙人得了赏钱。终于露出了笑容。满意的走掉了。
艾老虎与五堂伯告辞后则牵着骡子与旁边的二牛一起趄村子里走去。秋色嫌村里的路脏。便坐在车辕上。
一路上有好奇的孩子跟在车后。也有好奇的大人频频朝眼生的二人看过來。也有消息灵通的人跑过來跟艾老虎套近乎。不到两刻钟的路程竟走了近半个时辰。
到了二牛家。二牛媳妇已经得到消息烧好了水。
“來。嫂子。洗下手吧。水刚烧的。热着呢。”二牛媳妇是个小巧爱笑的女人。只是脸色有些难看。身上也瘦的皮包骨一样。
“好。谢谢。”秋色洗了手。又简单洗了下脸。等她收拾好自己。与二牛媳妇來到他家的西屋时。发现屋子里已经好多人了。听说话的意思都是租那二十亩地的人。
二牛媳妇看看秋色有些不习惯的样子。便问道:“要不嫂子你跟我到我这屋來坐会儿吧。”
于是。秋色到了东屋坐在炕边上看二牛媳妇一边熟练的纳鞋底一边给睡熟的孩子赶苍蝇。
“这孩子长的真秀气。是男孩还是女孩。几岁了。”
“是个男娃。叫毛毛。六岁了。这孩子命苦随了我。一生下來就开始喝苦药汤子。家里那点地儿都给折腾沒了。唉。”二牛媳妇嘴上与秋色闲聊。手下针线不停。
“怎么总喝药。是胎带的毛病。”秋色问。
二牛媳妇摇摇头。“不知道。反正天一凉就得病。天热也闹病。一病就不好。非得吃药不可。再加上我在月子里坐下的毛病。唉。可苦了我家二牛了。”又看了眼秋色问道:“嫂子。你跟阿山哥成亲多久了。你现在有沒有呢。”
秋色脸微微一红。“我们成亲一个月。还沒有呢。”
“哟。那可得抓紧了。山哥比我家二牛还大呢。可我家毛毛都六岁了。”
“嗯。”
与二牛媳妇说了会儿话。再回到西屋时。那些人已经都走了。秋色与艾老虎将带來的东西从骡车里搬进西屋。拿了给族长备的礼。便去串门了。
“山娃子。你还知道回來啊。我还以为你忘了自己姓啥呢。”见艾老虎与秋色规规矩矩的在地上站了好一会儿。族长三叔公才终于开了口。
“三叔公。”艾老虎又行了个礼。
族长叹了口气。“行了。山娃你也坐吧。我知道这些年你也不易。老婆子。给山娃倒碗糖水來。”
“哎。”艾老虎应了一声。走到一旁的小凳前坐下來。秋色跟过去却发现那儿里根本就沒有另外一只凳子。便只能憋气的站到艾老虎的身后。并悄悄拧了男人的腋下一把。
“山娃子。三叔公知道你爹办了许多混帐事儿。也知道你和你娘过的委屈。可那毕竟是你爹。他过世你不回來可不该啊。”见艾老虎坐下了。族长便开始训起人來。
秋色站在艾老虎的身后。见他的眉头皱起好似又要发火。急忙又掐了他一把。并假意的咳嗽了一声。
三叔公撩起眼皮瞄了眼秋色。对送糖水过來的三叔婆说道:“老婆子。你带山娃子的婆娘去里面待着。男人说话女人都远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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