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再一用力。艾老虎的头就砰地一声磕到了旁边的花盆上。殷红的血液一下子就流了出來。把秋色吓了一大跳。
“虎爷。虎爷。你沒事儿吧。”秋色蹲到艾老虎的头旁边。关切的问着他。
许是头上出了一道口子感觉有些疼了。也许是酒有些醒了过來。艾老虎迷迷瞪瞪的睁开了眼睛。
见人还能睁开眼睛。秋色稍微放下了心。又问他。“虎爷。你头疼不疼。”
可艾老虎却好似沒有听见似的。皱着眉。用胳膊晃晃悠悠的支起上半身。
“你要起來啊。”秋色见状忙上前扶着艾老虎的胳膊站了起來。“你能起來就最好了。走几步。进了屋躺在床上再睡。哎。虎爷你去哪儿。”
秋色正惊讶艾老虎不进屋反扭身去了花盆边上。还沒等问他干什么。却见他悉悉索索的撩起衣襟就开始解裤带。吓得秋色高声大喊。“你干什么。”
“嘘嘘。”艾老虎眼也不睁。口齿不睁的嘀咕了一句。随后一股带着尿臊味儿的水柱激射而出。
秋色的脸都绿了。好半晌才反应过來。急忙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背过身。可身后却传來重特倒地的声音。
“啊。”秋色高声叫了出來。随后气的脸色暴红。口不择言的骂道:“艾老虎。你他娘的成心的吧。你赶紧给我起來滚出去。”可无论秋色怎么叫怎么骂。身后都沒人应声。反倒是艾老虎的呼噜声再次响了起來。
?等了半晌。秋色慢慢转过身去看。待看清艾老虎的状态之后。她的胸脯急剧起伏。恨不得自己化身大力超人将地上这个烂泥死狗一般的人抛出院去。气归气。到最后秋色还是认命的去拖扶起趴在地上的艾老虎朝屋子走去。
终于到了床铺前无法再进行拖拽。秋色只能认命的弯腰将艾老虎的一只胳膊横在自己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努力往起站。
可一个醉酒的彪形大汉哪里是秋色一个女人能举动的。试了几次。秋色的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终于跪在地上将艾老虎的上半身扶了起來。
秋色试着支起一条腿。打算再支起另一条腿然后把艾老虎扔到床上去。可变故就在这时发生了。艾老虎的裤子掉了。可能是刚才他方便完就沒系。也可能是刚才过门槛时被刮掉的。总之。秋色往起站身的时候。就看到艾老虎古铜色的大腿了。衣襟下摆一动就连他的那物什也若隐若现的。
秋色怒了。红着脸骂道:“艾老虎。你不要脸。”骂着。便抽掉自己的手推了他一把。可艾老虎的全身重量几乎都压在秋色身上。再加上秋色连羞带恼。又急着躲避视线。慌乱之下根本就沒用多大力。失去支撑的艾老虎?在惯力的作用下就朝秋色这边倒了下來。待秋色发现时已经來不及躲了。
“啊呀。”秋色惨叫一声。感觉自己的肋骨可能都要断了。气愤的朝外推。“你给我起开。”
可喝醉的艾老虎哪里是她能推动的。无论秋色怎么推搡。艾老虎都纹丝不动。脸部反而在秋色柔软的胸部蹭了蹭。双手抱紧了身下的秋色。
秋色又羞又气。边骂边喊边推。可身上的艾老虎就是不动。反而两只胳膊的力气越发的大了。挣扎间。秋色突然感觉大腿上有个**的东西硌着自己。刚想开骂。瞬间明白过來那是属于艾老虎的物件。脸上顿时烧红了。心也咚咚的跳了起來。不敢再乱动。生怕哪一下惹急了身上的男人。來个‘酒后乱性’。
可这样的姿势实在是难受。秋色的后背完完全全的躺到了地上。凉气不时的顺着她的毛孔钻进她的身体里。前面趴着一个下半身完**露的男人。脸部埋进了自己胸峰。双手紧抱自己的腰。男人炙热的体温不断透过衣衫传染给秋色。一冷一热的夹击。秋色感觉自己快要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外。艾老虎大概是完全沉入了睡眠状态。抱着秋色的手臂也沒那么紧了。秋色一用力终于将身上的艾老虎给推开了。可用力过大。导致艾老虎的头磕到了地上。刚巧是刚才磕坏的地方。
“咝。”艾老虎揉着发疼的脑袋。终于睁开了眼睛。看到手上的血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來。‘哎哟’一声翻身而起。伸手就往腰上摸却什么也沒摸着。朦胧间看到前面有个人影。直接向前一窜就再次将秋色压到了身下。双手卡上了她的脖子。
“咳咳。”秋色脖子被掐上不來气。双手不停的在艾老虎的脸上抓挠。
疼痛终于使艾老虎清醒过來。见自己竟将秋色压在身上时吓的一激灵就松开手。站起身后感觉双腿凉嗖嗖的。低头一看。脸上可疑的红了。恼怒的吼道:“丁秋娘。你脱我裤子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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