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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寒声黑着脸,依旧不说话,只是手上抱着她的动作紧了紧。
江映月无趣的看向那几个人,这是这一年来第一次对人动手,结果还是被人偷袭了,还好没砸脸上,可是她一偏头,就看见自己的手上满是血迹,一摊掌心,掌心现出了一道血口子。
“卧槽。”江映月没忍住说了一句粗口,欲哭无泪的哼哼着,“我这骨节分明,创造梦幻的手啊。”
陆寒声嫌弃得差点没把她扔下去。
江映月看着他的神情,还有心情开玩笑道:“哎,我读书的时候,都没有兴趣,所以没有多少文化,大事小事趣事,一声卧槽行天下,总裁千万别介意啊。”
一边说一边将鲜血擦在陆寒声昂贵的西装上,笑笑道:“我这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所以陆寒声啊,你不要在欺负我了,哎呀,你不会轻一点吗?!”
“江映月,你现在是不怕我了对吗?”
江映月被陆寒声扔进副驾驶,然后冷冷的问道。
江映月扬了扬受伤的手,再指一指受伤的肩,无辜道:“因为你,我才会受这些伤,已经死过一次的人,还会怕你吗?”
陆寒声的眸光动了动,面色的阴寒的走向后备箱,从后备箱取出医疗箱,车门前蹲下,一把扯过她受伤的手,消毒酒精一倒,疼得江映月差点没一脚将他踹开,“陆寒声,你不会温柔一点吗?!”
手上的伤已经折腾好了,看着那细致入微的包扎,忍不住骂骂咧咧的江映月终于闭上了嘴巴,然后打量起了突然格外认真的陆寒声。
秋天的月光下,海边扭曲着几个醉鬼,公路上一辆拉风的小车上,一个女人受了伤,男人虽然对她冷酷无情,但还是愿意蹲下身为她清洗伤口,而且包扎得比医生包扎得还要好。
不要问她为什么,小时后不懂事老是打架,老是进医院,医生护士的包扎方式她都体验了个遍。
陆寒声剪掉绷带,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手背上,一切突然安静了下来,连海浪声在此刻都悦耳起来。
本是温馨的一幕,结果陆寒声一抬头,就变了。
江映月收起痴汉脸,心里卧槽卧槽了好几回,我这是怎么了,不能因为他这一点细心就动心了,要稳住啊。
面对陆寒声冰冷却炙热的视线,江映月尴尬的上下打量着,调侃道:“啧啧,我在外面冷得瑟瑟发抖,陆大总裁一个人驱车离开还开着空调,真是不错啊。”
然后陆寒声一用力,江映月嗷呜一声叫了出来,“你有病啊,我又没说什么,你捏我做什么?”
“脱。”
“啊?”
江映月一脸懵,随后用极其怀疑人生的眼神打量着他。
“你,你没搞错吧,我是病号,你这个时候让我脱,也不怕我感染了,再把你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