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之后便回国,拨乱反正,诛乱臣贼子,重整朝纲以匡扶国家社稷。”林牧深深吸了一口气,正襟危坐,语气中充满了重视,随即慷慨有词的缓缓道:“此行除窃国之贼,重整朝纲,先生若是有意为母国效力,牧愿意败先生为卿,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曹彦一听心中大喜狂喜,作为一商贾之人,忽然富裕,但天下商贾无地位是每一个经商之人无法逾越的门槛,未来晋国国君拜自己为卿大夫,爵位可世袭,有封地,有食邑,若是答应,从此就是真正的合法贵族。
“臣,拜见太子殿下!”曹彦立刻起身,出座而行大礼,现在的林牧还没有正式的称为晋国王上,但是曹彦很清楚,自秦皇昭示天下,将林牧比作晋武帝,于秦宫设宴款待,礼待之,欲助太子牧复国,秦与晋结为秦晋之好,天下侧目。
极具眼光的曹彦得知消息便断定,林牧有秦国再背后支持,身在首阳的那位晋国国君林子杰必定是完了,待太子牧入主晋国之时,就是林子杰的失国之时,也是自己光大门楣之时的起始点。
只是,曹彦并不知道林子杰欲再次割让土地,彻底得罪了晋国的那群世袭贵族而引发宫廷政变,割让的不仅仅是林国的土地还是世袭公侯们的封地,等于是让他们从此成为庶民,这不等于是要了他们的老命吗?又怎么可以容忍林子杰?
作为晋国的太子,林牧从小就知道,在这个天下并起的大争之世,实力为王。而若是没有实力,那么名气次之。
自从秦皇设宴,欲与晋结下盟约,昭示天下之后,晋太子牧一言可存国、复国的事迹开始流传,天下侧目。
因此,恰巧在秦地经商的曹彦一得知把自己视为奇货而居之。
一番商议之后,曹彦辞别离去,而林牧则是继续向秦地赢地出发,这次入秦地的目的地之一,也是最后一个目的地。
那便是找出这柄战器带走,他也想看看这颗杀星下凡之后到底能“杀”到何种程度。
“殿下,前方就是赢县境内了!”随行的仆役通禀道,坐在马车内的林牧微微点头,扫视着四周。
眼前就是赢县境内了,秦国的春耕已经开始了,当地的庶民个个勤恳劳作,一副安居乐业的情形。
“停车!”林牧走下了马车,对着官道上迎面走来的一位庶人拱手道:“请问老农,赢氏部落,赢里在何处?”
“前方不到十里地就是了!”牵着耕牛的老农指了指前方说道。
“有劳老农,叨扰了!”林牧行礼道。
“客气了,小哥儿。”老农见这俊郎少年一席白袍,言行举止得体而彬彬有礼,不是寻常人家,非富即贵者。
“前行…”,林牧并没有再上马车,而是骑上一匹马,一路狂奔数里地。
林牧在修习礼、乐、书、数,时并未放弃射、御,因此骑马和战乘对于他来说并不是难事。
君子六艺从不敢忘!
大概狂奔了七八里左右便是到了目的地,林牧徒步走在赢里地,半日的时间都是在赢地里转悠,到处询问打听赢氏族人赢战住在何处。
糟心的是,打听了半天,嗓子都已经问的开始作痛都没有一点消息,都没有听说过有赢战这个人,这赢县境内,赢氏是一个庞大的族群,挨个的询问不知道要问到猴年马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