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繁织回去的时候薛景仁去正院看薛洋了。
当时薛洋还没醒,薛景仁进到外屋,一个清瘦矮小,留着小山羊胡的老者正在跟金氏说话。
这老者眼睛圆又小,透着精明的光。
他说:“你不说伤势怎么来的,我怎么看病!?”
金氏眼睛肿着道:“这不是外伤吗?您给治伤就行了,怎么还需要知道伤是怎么来的!?”
李大夫语气讥讽道:“呦,你是大夫啊?那你看病吧,还请老夫干什么!?”
金氏被噎的说不出话,她又担心薛洋的伤势,所以把事情经过都说了。
李大夫听了冷笑道:“就是咎由自取呗!?”
金氏一愣,后怒声道:“你怎么说话呢?你还是大夫吗?你如果不会看病我们不用了!”
李大夫拎着药箱转身就走。
金氏:“……”
她气的叫道:“你不是我们家的下人吗?怎敢如此放肆?”
李大夫停下脚步倏然回头:“是老东西说的我是你家下人?哈哈,那你就当我是下人一样差遣我吧,反正我也不听,你还会得罪我。”
“别觉得得罪我没什么,薛家家主这伤势,还真就得我来管他才不会瘸,不过呢,没有十两金我是不会给你们看病的!”
说完人就走了。
气的金氏摔帕子:“老匹夫,走就走,谁求你。”
薛景仁到底没太看懂,不过李大夫路过他时候他还是行礼问好,毕竟是叔祖父的人。
李大夫看他长的温文尔雅的,又笑了,道:“歹竹出好笋了!”
随后哈哈大笑而去。
薛景仁进屋来问金氏:“怎么回事?!”
金氏看见儿子,找到了主心骨,唔唔哭起来道:“大郎,你爹受伤了,伤的可严重了,这可怎么办是好?”
薛景仁是厚道人,道:“当然是请大夫了,方才的不是二叔祖家让请的大夫吗?大夫怎么说!?”
“就是方才那个老匹夫!”金氏又控诉起来道:“把你爹腿用木板绑上了,上了一层外用的药膏,这不就好了吗?那个姓李的到好,说你爹光用外药不会好,得吃汤剂,一看就是骗子!”
二叔祖怎么会养骗子!
薛景仁刚要说什么,屋里传来吃痛声,显然是薛洋醒了。
金氏身子一抖,眼珠转了一下,随即急忙拉着薛景仁的手低声道:“大郎,你爹还不知道自己的腿骨断了,你千万别说骨折了,不然你七妹要被你爹骂的!”
薛洋的腿怎么说都是薛皎月压断的。
薛景仁皱眉道:“家主也不是傻子,他自己腿断没断他还不知道吗?”
金氏低声道:“方才那个老匹夫给你爹伤了板子和止痛的药,你爹都没什么感觉,如果他不是非要开什么汤药,娘就相信他的。”
也就是薛洋现在没知觉了。
薛景仁觉得这个事不靠谱,他道:“家主早晚要知道的!”
金氏摇头道:“早晚要知道,那就让他晚点知道,说不定他就不怪七娘了!”
薛景仁觉得薛洋怎么可能责怪薛皎月呢?那是家主的眼珠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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