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蹩脚的理由拒绝他,而且还搬琪格出来镇山,他不是对你很绅士吗?”我被卡特琳娜抱在怀里,用一副大人的口吻跟她交谈,感觉有点违和。
卡特琳娜被我问到了心事,轻轻叹一口气说:“他对舞团里其他舞娘也这么说的。”
“那有什么,我觉得你比其他女人都要优秀,漂亮啊,性感啊统统都可以涌来赞美你。你还有一头比别人漂亮很多的红色头发,难道你没有信心打败她们?”我鼓励她,我觉得她应该有份美好的爱情,青春的旋律不应该只属于别人,自己也要去争取,去感受,去热爱,哪怕是伤了倦了痛了,找个角落躲起来舔抵伤口就好,别给自己的青春留下遗憾。
卡特琳娜忽然有些冲动的偷吻了我的嘴唇,她温湿的红唇印过来的时候我甚至没反应过来,等我刚刚感觉到那醉人的柔软,她就已经将头扭开,脸色有些微红,甚至不敢看我。然后低声说:“他不会娶我的,他只是想单纯的找乐子。他们把追求我们当做游戏或是赌注,赢了的人会享用我们的身体,会向他们朋友炫耀,还会得到不菲的赌金,唯独不会履行对我们的承诺。我们只是舞女!”
卡特琳娜有些黯然,眼眸子里有些妖异的凄美。
“不要否定所有人,就像是向日葵的种子,吃起来很香的那种,你不能因为吃到一个臭籽,而觉得整袋瓜子都不香了。你真的了解他吗?”我觉得卡特琳娜的内心世界里有一堵墙,那是她柔软外表小坚硬的壁垒。
卡特琳娜点点头,眨着眼睛将含在眼眶里的眼泪挤干。轻轻地哽咽着有些委屈地说:“嘉,我恰好遇见了一枚臭瓜子。”然后努力的想展现出美丽的微笑,笑得有些勉强反问我:“我的运气是不是好差?”
她这样子说我多少能猜到一些,卡特琳娜一定是知道写别的东西,比如掩盖在英俊外表下的那颗心里的真实想法或者是他与朋友间的约定之类的。我拍拍她的脸,想让他振奋起来,说道:“你遇见我了呀,运气还不算坏吧!”
我这样一句话,让卡特琳娜心情好了许多,她展颜笑了笑。
库兹远远地站在锅边上,很是不满意的看着我,对我这样明目张胆的擅离职守,库兹是要发脾气的。我赶忙从卡特琳娜怀里钻下来,搭着库兹的肩膀对他说:“兄弟,这次我让我告诉你什么才是培根和美式馅饼。别耷拉着脸了,我想到了一个好点子,我们可以用整只猪腿做一道菜,名字我都想好了。没错,这次命名权是我的,我将这两道菜命名为东坡肘子和红烧蹄膀。”
“我们不炖肉?”库兹有些期待,有些失望。
我嘿嘿一笑说:“怎么可能?当然要炖。快点来帮我想办法把这只小猪劈开,哦对,就用你的新斧子。这边,这边,从这里的胸骨一直向下,对对对,将整个肚子都剖开……”
我永远是在一旁用嘴指挥的那个,手里的小型料理刀只是用来切葱姜片儿的,而真正劳动的则是库兹,库兹的刀法强我九条街。
当果果和卡特琳娜看到库兹毫不犹豫的抽出那柄保养得非常好的短宣斧斩掉小野猪的后腿,两个人都惊呆了。我们的案板上整齐的排列着种类繁多的刀具,只不过并没有什么用,库兹拿着他那把锋利的短宣斧,飞快地顺着骨缝间游走,不大的功夫儿,小野猪变成铜盆里堆叠着的一块块鲜红的肉,那流畅的动作,才是找回了自信,散发着独特魅力的库兹。
卡特琳娜即使提着笨重的长裙,也能熟练地将肉码得整整齐齐,她将披肩的波浪卷发在脑后扎个马尾,立刻显得精明干练的样子,我凑到她身边看她在用手往肉块上撒着香料,她的马尾随着她的动作在轻轻摆荡,我看她心情不错,就在她身后问:“喂,之前你说什么来着,哦!对了,说是琪格嫁人的时候会带着你一起嫁过去,把你婚姻都包办了,这事儿是真的?”
卡特琳娜转头瞪着大眼睛看着我,脸上一红低头往一扇儿肋排上涂抹胡椒粉边说:“差不多是这样吧,很多贴身侍女都有这样的义务,而且这对我们来说也算是很好地选择,与其自己选那些自己不熟悉的男人,或者是像辛格姐一样找位平庸些但至少会宠爱自己的,倒还不如跟着主人,还能分享她得到的宠爱,也不错。”
我故意苦着脸说:“那样啊!到时候我可惨了。”
“跟你与什么关系?”卡特琳娜脸更红了。
我嘿嘿一笑说道:“到时候,我岂不是要拿两份红包了!哈哈。”
“你干嘛要给我红包?我自己有带嫁妆的!”卡特琳娜不能理解我的想法,红着脸奇怪地问我。
我有点得意忘形了,将前世的记忆又带了进来,和美女瞎侃的时候管不住自己的嘴,竟然说起了随礼金的事,而且自以为很好笑,却想不到人家根本就听不明白。只不过这姑娘想得有点歪啊,那意思是以为我想要娶琪格吗?我有些好笑,年纪摆在这儿啊,差好多好不好!
剑士学徒达伊已经回到了他的小团体里,虽然偶尔还会望过来,却是心里始终在犹豫,见到卡特琳娜蹲在果果的身边,也许是畏惧这个冰山美人果果,竟然在反复考虑之后,也没再提起勇气过来纠缠卡特琳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