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果真如皇后娘娘般,心系百姓。以后我当以你为表率,你就是我的明灯。”
秋月说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这些浮华的东西,偶尔看看就好,不一定非要自已放。别人放,自已看才是赚到。自已放别人也能看到,多傻啊!”
张硕:“……”
秋月接着问道:“你不是说我们也可以放烟花吗?在哪里放?”
张硕惊喜地说道:“在台子旁边,我去拿过来。”
然后兴奋地去拿出准备好的两捆烟花。是比较小巧一点的,张硕说道:“我知道你不爱浪费,所以就买了小一点的,烟花也小一点的。”
秋月冷笑着说道:“你是没钱吧?贫穷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也只有你张硕一个人了。”
张硕呵呵笑着说道:“以前我的钱不都放你那里吗?你还给我的,都没动。这些是这几个月的俸禄,秋月,我没乱花钱的。”
秋月说道:“你乱不乱花钱,关我什么事?”然后像想起什么似的,说道:“那你跟阿克索经常出去玩,出去吃饭喝酒的,不用花钱啊?”
张硕知道这话得当心说,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他慢慢地说道:“也没出去几次,都是她来找我,吃饭喝酒都是她请我的。”
秋月更鄙夷地说道:“张硕,真是看不出来啊!你一男人,出去老让人家小姑娘请客,你也好意思,脸皮可真不是一般厚。”
张硕委屈地说道:“每次都是被她拉出去,吃饭前她就付钱了,又不是我愿意去的。”
秋月说道:“你不光脸皮厚,你还无耻呢!白吃白喝,还说自已不愿意。阿克索姑娘的钱真是白白浪费了,还不如打发叫花子。”
张硕说道:“真不是我自愿要去的,每次都是她非拉着我去的。大不了下次我请她。”
秋月瞪了他一眼,说道:“还敢有下次?”
张硕说道:“我们早就说好了,以后就只是朋友。她在帝都也没有朋友,下次过来采买货品,会来拜访我。”
秋月刚想发作,但现在她也不是张硕的什么人,淡淡地说道:“那是你们的事,跟我没有关系,你不用跟我说。”
张硕把烟花摆好,说道:“秋月,你来点引线吧!不说阿克索的事了,我和她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要相信我。除了你,我谁也不爱。”
秋月拿过他递过来的香,说道:“你刚刚又说是朋友,现在又说一点关系也没有。男人可真善变。我知道,她是你红颜知己。”说完,她点燃引线,烟花在空中绽放。是两个大字,秋月。
张硕得意地说道:“你喜欢吗?是你的名字,我去烟花坊特意定制的,希望你开心。”
说不感动是假的,张硕肯花那么多心思讨她欢心,说明他心里还是有她的。可是现在他们俩闹得满城风雨,她还是不想和张硕在一起。
见她刚刚开心的笑意马上暗淡下去,张硕便问道:“秋月,你怎么了?”
秋月放下香,说道:“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张硕说道:“还有一捆烟花没放呢!”
秋月说道:“你自己放吧,我不想放了。”
张硕拿起烟花,说道:“那下次我们再放,我先拿回去。”
秋月认真看着张硕,说道:“张硕,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
张硕笑着说道:“他们都知道啊!我在追求你,我爱慕你,想与你成婚。我的心,在遇到你那一刻,就已经被你俘虏了。我爱你的心,永远不会变。”
秋月摇摇头,说道:“张硕,我们并不合适。”
张硕紧张地问道:“为什么不合适?难道你还爱着杨程吗?”
秋月答道:“不是因为杨程?”
张硕更不解了,问道:“那是因为什么?秋月,你不是个扭捏的姑娘,请你告诉我,到底是因为什么,你拒绝我。如果我做得不好,我一定会改。你让我慢慢去猜,我猜不到你的心思。”
秋月说道:“我们的婚事闹得满城风雨,他们都说我甩了你,水性杨花。如果我再和你在一起,你肯定会受到别人非议,我不想让你成为别人口中那个窝囊废。”
张硕气愤地问道:“所以这么长时间以为,你都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肯告诉我你没跟杨程在一起的?也因为这个,要放弃我的?”
秋月说道:“主要因为这个,还有就是你害了杨程,我心里还没原谅你。”
张硕抓着的手,期待地又问道:“关于杨程的事,那你现在原谅我了吗?”
秋月说道:“杨程已经原谅你了,我也慢慢原谅你吧!”
杨程又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还爱我吗?”
秋月没说话。
杨程又问道:“秋月,你还爱我吗?”
秋月答道:“我不知道。”
张硕还想说什么,人群中出现了慌乱。一匹马在闹市乱跑,路人纷纷避让。马上骑着一个少年,好像已无法控制马。到了护城河边,马仰头长啸,纵身跳进河里。那少年在马跳下河前,被甩下来,摔到河边石柱上,摔得比较严重。头上身上都在流血。
张硕和秋月对视一眼,马上往事发地跑。他们认得那个少年,是何胜男上次状告的五个少将军之一。
他们环顾人群,没有发现可疑之人,只有那些指指点点的百姓,并没有任何异常。
张硕扶起他,问道:“你还好吗?发生了什么事?”那个少年已神志不清,无法开口说话。不一会,人群中走过来几个仆人,哭着说道:“少爷,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张硕说道:“你们府在哪里?我送他回去。”那个仆人赶紧领路,张硕和秋月把这个少年送回家。
府里的人请来太夫,太夫把脉后,摇摇头,对那家主和夫人说道:“对不起,老夫无能为力。”
张硕去看那少年,主要是头部被摔在石柱上,受伤比较重,无法止血。
少年一直是昏迷的状态,约半柱香后,少年浑身抽搐,口里呕吐出一些异物。人都是不清醒的,也无法问出什么。
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那少年便没有了气息,身体慢慢软下去,就这样死去了。
那家人全部哭天抢地。张硕看到有一个怀孕的女人,应该是他妻子,也哭得快断气
她边哭边说:“夫君,你怎么就丢下我和孩儿就这样走了,你还没给他起名字呢,你让我们娘俩以后怎么活?”
那对父母也哭得肝肠寸断,不停地拍床,说道:“我可怜的儿,你怎么让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老天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这样惩罚我们。”
张硕和秋月见他们如此,说了句节哀,就离开了。
他们来到事发地,衙门已经有人过来处理,马也被牵起来。马在水里扑腾一下,然后衙门众仆役用网去把它捞起来。
张硕对秋月说:“这怎么都不像意外,马怎么会往河里跳呢?”
秋月说道:“何胜男今日从大理寺回来,我们去看看她吧!”
他们来到何胜男住处。翻墙往里面走,何胜男在大厅边烤火边刺绣,旁边点了一只腊烛。
她绣得极认真,绣工很精细,并没有发现异样。
张硕和秋月对视一眼,又退到墙外,敲敲门。
何胜男问道:“谁啊?”
秋月说道:“何姑娘,我是秋月,受皇后娘娘所托,来看看你这有什么需要的。”
何胜男拄着拐杖,慢慢地,一瘸一拐地走到院子里去开门。
见到他们,何胜男笑着说道:“秋月姑娘,谢谢你能来,也帮我谢谢皇后娘娘体恤。我这什么也不缺,皇后娘娘仁慈又体贴,什么都备好了。”
见到张硕,说道:“张大人也来了,你们快里面请。”
来到大厅,何胜男去桌子上拿茶杯,她烤火上面有个小架子,上面有个茶壶在温茶。她倒了两杯热茶,不好意思地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我这都是粗茶淡饭的,茶叶都是末等的,请两位大们不要嫌弃。”
张硕喝着茶,说道:“何姑娘言重了,怎么会嫌弃,这茶口感还不错,挺合我意的。”
秋月问道:“何姑娘,你这一切都好吧?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
何胜男笑着说道:“秋月姑娘,你不要吓我,我的胆子也不是是很大的。这房子就我一个人住,你要再说吓人的东西,我怕晚上睡不着觉。”
张硕说道:“今天晚上,你状告的五位少将军,他们有人死了?”
何胜男满脸震惊地问道:“谁死了?怎么死的?”
张硕说道:“据说是醉酒骑马摔死的。”
何胜男愣住了,好像在消化这个消息。过了一会,才问道:“这是真的吗?”
秋月说道:“是的,我们当时在旁边玩,亲眼所见。”
何胜男愣了一下,然后笑了,问道:“两位大人,你说这是不是若惜的鬼魂回来索命了?”
秋月问道:“你希望他们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