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惊慌,但她很快就镇静下来,笑着打招呼,“哎呀,是金山啊?多年没见了!”
刘爱莲是前天到的L市,王金锁五天前刚把地址发给她,她立马坐火车来了!
刘爱莲来了以后,王金锁就让保姆不用过来了,工资照发,就是别让她告诉王金山,保姆见有此等好事,赶紧答应了!
这两天都是刘爱莲照顾王金锁的,王金山一来就看出了端倪,王金锁的床上多了一床被子,因为是一室一厅,屋里只有一张床,平时保姆晚上是不在这里住的,所以当时王金山只给王金锁买了一床被子。
王金山脸一下就黑了,难怪苏秀娟一回到老家就变脸了,在东北和王金锁过了三十多年,也没听说过她有作风问题,怎么老了老了倒风流起来?原来是前有因后有果啊!
“你俩这是打算比翼双飞了?”王金山直接开门见山,刘爱莲脸一下红了。
“那个……老三,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和老刘,我们就是比较谈得来,在东北的时候就是这样,苏秀娟有些误会了,其实我俩顶多只能算是知己!”王金锁倒是很从容不迫。
“这个我不管,现在你跟家里人说到我这里来了,我对他们是有责任的,我不管你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在我眼皮子底下,就得板板正正的,不然我没法跟你老婆孩子交待,人家都打电话骂到我脸上了!”
“金山,你看我听说你哥做手术了,就是一着急想来看看他,也没想那么多,要不,我这就回去吧!”刘爱莲一边说,一边眼泪汪汪地看着王金锁。
“老三!刘爱莲是我的朋友,她走和留我说了算!我做手术的时候你们全家照顾我,我很感激!从现在开始,你就不要再管我的事了!”王金锁言语间犀利了起来。
“现在你不用我管了?当初你可不是这样说的!你现在恢复的差不多了,就想翻脸不认人是吗?如果这样的话,我立马把你的地址告诉苏秀娟,产生的一切后果你自己担着!”
王金山才不怕这一套,从小他就是个顺毛驴,给他来硬的,他比你还硬!
“仨儿!你这又是何必呢……你也知道我这些年过的什么日子!”王金锁语气立马软了下来,言语间透着一股哀求。
“老二!虽然你只比我大一岁,我也得叫你一声哥!但是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凡事都讲个原则,我并非是那种不开通的人,但是你现在是婚内,又在我这里住下来,乱七八糟的事情我看不下去,如果有一天你真的离婚了,你和谁谈对象我绝不拦着!那是你的权利!”
王金山此话一出,王金锁和刘爱莲都不吭声了。
过了一会儿,刘爱莲默默的收拾东西,抹着眼泪走了。
王金锁至始至终没有再说话,只是不停地叹气,王金山陪着刘爱莲走到大街上,帮她叫了一辆的士,送到了火车站。
“打个电话让保姆回来吧,这大冷天的你也不方便出门买菜,眼瞅着快过年了,大哥你就打算在这里耗着?”
王金山重新上楼,坐在王金锁对面的简易沙发上,想推心置腹的和他谈谈。
“不用叫保姆了,我准备收拾收拾回去,该解决问题的解决问题,逃避也不是办法,老三,你帮我买张火车票吧!”
王金锁两眼望着窗外,似乎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