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劳在拿到晁雍的联系方式之后就离开了,他那边有大功率的发射机,只要把它的天线对准晁雍所在的那颗行星,他就一定能收到。
不过加密是一定要的,从阎岫那里拿到的联系方式足足抄了一大页纸,上面全是晁雍留下的密文——当然,通过量子加密的信息不可能会被简单破译,密文发送也不过是一道保险。
再说阎淼这边,除了一整天没有电用,他还过的挺好,毕竟这里用电的地方不多,也没什么娱乐设施,他还算宁静。
于是乎便被阎岫拉着下棋。说实话,他对这种游戏还是很感兴趣的,刚上手不久,就把五子棋玩的出神入化,连教导者阎岫都自叹不如。
不过在围棋这种玩法面前,阎淼还是显得太嫩了——具体的我也不懂,编不出来,总之很菜就是了。
阎淼的生活又恢复了从前,不过委员会并没有收回之前的命令,所有人在任何时间都可以随意活动,只要按时上交足量的矿物即可。
所以他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寻找如何在自己身上觉醒更多的命纹——不仅仅是身体表面,他想要将所有的脏器全都染上命纹的色彩,这不是不可能,他的眼睛,他的大脑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时间是很快的,特别是阎淼每一天都过的很充实,这更会给人以时间飞逝的错觉。
两个月后,阎淼全身体表的命纹全部觉醒,精神力也是更上一层楼,让他欣喜的是,原先的部分命纹由连接为一体的趋势,据他估计,如果这种趋势能够随着自己对其理解的积攒,那么等到十个月后的第二次比赛,他的一半命纹就会合而为一。
而且在这段时间里,阎岫加大了对阎淼的打击力度,为的就是让他能够对自己学到的东西更加融会贯通。
不得不说实战这种做法成效显著,短短两个月,阎淼就能在他的魔爪下艰难逃生,免受长时间的皮肉之苦。
这天,阎淼刚从阎岫不可一世的淫威之下逃脱,还没来得及运转命纹能量促进伤体恢复,便听到院子外面传来一阵汽车引擎的轰鸣,伯劳又来了——这他很熟悉,两个月间这辆车来来回回跑了不下一百次。
伯劳进门,看到阎淼鼻青脸肿地坐在院子中央的椅子上,对面是正在喝茶的阎岫,心里不觉又兴奋起来,说道:
“阎岫,你怎么又把他打成这样?”正说着,伯劳就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采血器,在阎淼的脸上到处搜刮,最终收集了大约十几毫升血样。
被采集者自然不忿,说道:“伯老师,你这是第几十次了?每次来看我这样都会把我当白老鼠……”
伯劳一听,笑道:“啧,阿淼,你得这样理解,你看你这些血液流在地上是不是太浪费了?还不如把它给我,好让我们,让你及时地了解你身体上的变化不是……”
到这,阎岫都听不下去了,打断道:“上上次来时搬不动东西,上次来是没饭吃,说把,这次来又有什么事?”
“哦,你看,这一兴奋就把重要的事情差点忘了。”伯劳一拍脑门,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本递给阎岫,说道:“你看看这个先。”
“这是啥?记仇的?”阎岫狐疑着接过来小本本,只见翻开的这一页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很多鬼画符一样的密文,他一眼就认出,这是两个月前晁雍离开时给他的联系方式上的密码,便细细回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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