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韶江更是不敢相信,江醉瑶居然胆大到与秦南弦苟且,蒋氏更是不信,她盼了那么多日的孩提坠地,居然不是韶家的种。
太后更是被这一句话炸的头皮发麻,惊呼道:“你说什么?真是荒谬,这怎么可能!”
韶子卿斩钉截铁道:“是江醉瑶亲口与我承认的,她肚子里怀着的,就是秦南弦的孩子!”
太后不可思议的看着秦南弦,恍惚之中夹带着冷怒,但还算是信他一分,并未急着开口,等他说话。
秦南弦一点也不慌,缓缓开口:“我与江醉瑶之间乃是清清白白,绝无苟且之情。”
韶子卿冷凝一笑:“当日在北辄,我当着你和江醉瑶的面,质问孩子的事情,你们可谁都没有一句解释,你还狡辩什么?”
秦南弦微微皱了皱眉头,想着那日在醉瑶阁,江醉瑶拒绝她的样子,她真替她感到不值,冷声问道:“你就把醉瑶想的如此不堪吗?”
韶子卿厌弃的收回目光,他早已认定江醉瑶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秦南弦见韶子卿如此,当即起誓道:“我秦南弦对天发誓,倘若与江醉瑶有半点苟且之情,必当天遭雷劈,不得好死!”
韶子卿却半点也不信道:“不过就是张嘴说几句话,谁信?”
这一次,秦南弦终于急了:“韶子卿,你到底明不明白?江醉瑶之所以告诉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都是为了气你的!”
这一刻,韶子卿的眼神终于有些恍惚了。
秦南弦愤慨道:“你从前那般欺凌她,再好性子的人也会生恨,她为了让你不好过,便故意拿这种事气你,我看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在场的人谁都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般地步,本来还都担心太后会大发雷霆,生怕会降罪韶家,如今倒成了追究孩子是谁的问题上。
太后蹙眉烦躁道:“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若想知道孩子是谁的还不简单,崔公公,去宫里叫明白人来,一验便知。”
崔公公应了一声,赶紧顶着晒人的太阳就往宫里跑。
一炷香……两炷香……
直到一个时辰过去,崔公公还没回来,蒋氏双膝早已跪的发麻,偷偷的挪了挪身子,太后却冷道:“好好给哀家跪着!”
蒋氏哪还敢动,担忧的看了看韶子卿,他的脸色比方才难看了许多,哀求着:“太后,您责罚臣妇,臣妇绝无怨言,只是求您开恩,看在卿儿有伤未愈的份上,让他起来吧。”
这不求还好,一求反倒惹了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责怪哀家前些日子责罚了他吗?”
蒋氏赶紧摇头:“臣妇绝无此意。”
太后冷凝道:“哀家今日就清清楚楚告诉你们,只要哀家还有一口气在,谁都别想欺负瑶儿!谁若是敢欺负瑶儿,便是与哀家作对!谁若是想杀了瑶儿,便是断了哀家的路!”
如此,跪着的三个人谁也说不出话来了,太后这般袒护再清楚不过了,意思就是说,就算查出来江醉瑶肚子里怀着的是秦南弦的孩子,太后也会保住她安然无恙,可若是查出孩子是韶子卿的,那可就……
呵呵,那就等同于好日子过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