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与他成婚吧。”
他这是在故意羞辱她,古时的女子最注重的就是贞洁二字了。
若是旁人,听到这种话定是无地自容要发火的,可换做江醉瑶就不一样了,她坐在镜前梳着头,漫不经心的接话道:“好啊。”
这样的回答让秦南弦有些不高兴,他起身走到江醉瑶身边,与方才的模样骤然不同,一脸阴冷的问道:“你与他是何时好上的?”
江醉瑶微微一怔,不知韶子卿怎么就猜忌到这上头了,她和秦南弦之间可是清清白白的。
转念一想,她何必要与他解释,若是因此能休了她,倒是称心如意了。
想到这里,江醉瑶便回了句:“何时好上的你就不必操心了。”
当这句话说出去的那一刹那,韶子卿可谓是瞬间火冒三丈,指着江醉瑶便破口大骂道:“你个娼妇!你果然和秦南弦苟且到一起去了!”
话很短话,但也很难听。
江醉瑶微微皱了皱眉,竟不以为然:“你尽管骂,我早就听惯了,所以赶紧休了我,你我之间从此一了百了。”
韶子卿此时气炸了一般,一双手大力的抓着江醉瑶的衣襟,将她整个人从椅子上提了起来,尽管自己的旧伤还未痊愈,用力之下隐隐作痛,但他却不肯松手,一双怒目好似要将江醉瑶生吞了,紧接着便是他的嘶吼:“你敢背叛我?你可知背叛我的后果?嗯?你与谁苟且不好,为什么偏偏是秦南弦?江醉瑶,你找死!”
江醉瑶大力的推搡着,挣脱着,可就是甩不开钳着他的那双手,她惊叹这个男人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这么快就能恢复的这么好,她更气自己当初为何没有一到了结了他。
江醉瑶大声的吼着:“放开我!小心我肚子里的孩子,你放开我!”
当听到腹中胎儿的时候,韶子卿这才缓缓松了手,江醉瑶赶忙后退几步离他远远的,整理着衣襟上的褶皱,冷道:“当初是你背叛我,我才入了大牢险些被太子夹断手指,如今也是你背叛我,我才会落入太玄族的手里。凭什么只可以你背叛我,我不可以背叛你?”
韶子卿已不再是那日身负重伤的软弱模样,指着江醉瑶气宇轩昂道:“是谁将你救出大牢的?又是谁昨日将你救出来的?你以为单单一个秦南弦就能救你?”
这样的理论让江醉瑶觉得可笑:“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了?呵呵,韶子卿,你真的太坏了,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韶子卿一想到自己不顾一切的闯入太玄族探知她的虚实,被折磨的遍体鳞伤她却如何都不肯信她,可她却从未见过秦南弦一面,却能那般信任他。
每每想到昨日夜里江醉瑶见到秦南弦那惊喜又开心的样子,他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的脑袋上顶着一片绿就够气的了,偏偏那个人是秦南弦!
韶子卿是越想越气,越想越怒,瞄了江醉瑶的小腹,冷声问道:“你实话告诉我,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你说什么?”,江醉瑶彻底惊了,她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韶子卿不顾一切的吼声问道:“我问你,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我的,还是秦南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