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这中间定有什么误会。
若是前者,皇后接触过闻人笑一次,见她落落大方倒不像是心思不轨的人,而就算是她主动**,太子一向厌恶这样的事情又怎么可能主动承担名声风险,所以第一种情况不大可能;那么便是剩下第二种情况了。只是皇后也不知道太子究竟是怎么打算的,闻人家的两个女儿他必须得娶一个,早前定好了闻人雪,眼下长住宫里的人却是闻人笑。
所以现在皇后一提起谢郁原本简单但是现在却变得复杂的婚事,不仅摇头,还觉得头大如斗。
楹儿毫无心机道:“太子哥哥没有说什么呀,不过闻人姐姐好像不喜欢哥哥,也不认得哥哥,见了哥哥也不知道他是太子,哥哥也好像没有要告诉闻人姐姐他身份的打算。”
皇后吃惊,竟然还有不喜欢太子的人?
有点儿意思。
皇后八卦地问:“那她到底是不喜欢你哥哥还是不喜欢太子?”
楹儿想了想,笑眯了眼儿道:“人家还这么小,母后问得太露骨啦~”
“看来你很喜欢她。”皇后给楹儿施饭布菜,细致温柔,嘴角含笑。
“哪有,人家最喜欢母后了。”皇后听了嘴角的笑容越发加深,楹儿又蹭过来道,“母后,人家可是你的贴心小棉袄呢。”
可是当某一天楹儿的学业终于纸包不住火的时候,皇后还是忍不住大发雷霆,当时楹儿就哭晕了,道:“母后你这不该的嘛,那人家、人家之前做的不都白做了……”
那些都是后话了。
闻人笑这两天看起来心情不太美丽,总觉得有什么不太美好的事情即将来临。
她坐在柳树下将将这么一想时,不远处就一声欢欣鼓舞的叫唤传来:“姐姐——”
“嘎嘎——”同时还伴随着两声鸟叫。
闻人笑回头一看,见楹儿正兴冲冲地跑来,手里揪着一只……五光十色的鹦鹉。那鹦鹉不停地扑腾着翅膀,想飞又飞不了,楹儿雄赳赳气昂昂,另只手里还拿着前几天闻人笑送给她的弹弓。
“姐姐,快来,我快要抓不住它了,它要飞走了!”
闻人笑眼皮子一跳,细细一看,好家伙,这居然还是一只鹦鹉,她送给楹儿的弹弓打几只蝉下来还绰绰有余,但是她不认为那弹弓威力大得可以打下一只鹦鹉来。
靠,这鹦鹉还很漂亮,毛色光鲜亮丽,楹儿一股蛮力揪着它,它的毛一路走一路就在掉,都可以拿来扎成一只毽子了。
楹儿过来,一把爪子伸出来,将抓着的鹦鹉往闻人笑怀里送,阳光又灿烂:“姐姐,这只笨鸟送给你!”
闻人笑挺喜欢的,脸上就不知不觉带了明媚的笑意,扬了扬眉毛道:“你哪儿搞来的?”
闻人笑刚刚一捉过鹦鹉,鹦鹉就非常傲娇地喝道:“放肆!见了本宫还不跪下!”
“哦?”闻人笑兴趣浓烈,“这鸟居然还会说话?”
楹儿志得意满道:“那是当然,这可是专门经过训练的会说人话的鹦鹉,整个宫里就此一只。”
“这是谁的鸟?”话一出口,闻人笑感觉问得有些**,便改口道,“这是谁养的鸟?”
楹儿神秘兮兮地凑过来道:“这是太子的鸟。”
“……”闻人笑脸上的表情复杂得像本百科全书,然后统统归于惊奇又喜悦,“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么多天太子人没出现,先出现的居然是他的鸟!楹儿,你咋能搞到太子的鸟呢?”
楹儿抠了抠鼻子,想了想,道:“我趁太子家里没人的时候偷偷进去的啊,看见这鸟在鸟架子上吆喝,我就把它抓来了。”
“你干得很漂亮。”
那鹦鹉到了闻人笑的手里,约摸是被闻人笑散发出来的恶劣气息给渲染了,开始奋力地扑腾着翅膀想要逃离,并使劲吆喝:“放开本宫!放开本宫!嗷!”
闻人笑冷不防往它尾巴上拔了一根毛,鹦鹉顿时乖了。
“闻人笑,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和本宫动手……”鹦鹉耷拉着脑袋,碎碎念。
竟叫得出她的名字。
闻人笑听着觉得有些耳熟,但她的满心注意力都被眼前这只鹦鹉给吸引了去,让她觉得有种欺负太子的鸟就仿佛是在欺负太子一般的既视感,于是又准备拔它的毛。
cxl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