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你为什么就不能和我说呢。这些年来,你为了我林家,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你若是吭一声。我便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护得你父女俩周全啊。你为什么什么事都要自己一个人去扛呢?爹对不住你啊。儿啊,你让爹九泉之下还有何面目去见你啊。”
“爷爷!”林子萱也哭成了一个泪人,跪在地上扶着爷爷手臂,痛哭不已。
二叔林无畏,狠狠地咬了咬牙,拳头紧紧地握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也颓然地跪着了地上。这一刻,他如梦初醒,他错过了一个好大哥,永远地错过了。
一时间整个林府上下哭声连成了一片,好多叔伯辈的人都哭了,好多爷爷辈的人也哭了。
若不是林天今日的一番话,他们何曾想到这个被众人埋怨了近20年,恨了近20年的人竟然忍辱偷生,凭借他一个人的肩膀扛起了林家生存的空间,顶起了林家发展的脊梁。
如果时间可以倒回,如果一切可以重来,但是已经没有如果了。
他们错了。
错到连一句对不起,都没有办法去说。
错到想去敬一杯茶,也没有办法去敬。
回想起那个邋遢,又不修边幅,还双目无神的族长。悔恨,在大多数人的心中蔓延。
过了一会,林天扶起痛哭的林子萱,“你也别怪你爹,韬光养晦这种事情,可以做却不能说。韬光养晦者所图非小,一旦走漏风声便是祸不是福了。你想想,如果万里剑宗知道你爹当初是在韬光养晦,那么后果又会怎样?你爹这是大智慧,大毅力啊。”
“谢谢你,天哥。若不是你,我爹还要继续背负骂名,死后也不得安宁。”林子萱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冷冷地看着呆立一旁的三叔、六叔和林子毅。
林天淡淡地继续说道,“要杀你爹,并不一定需要使用毒酒。要布置现场的方式也是很多,要布置得天衣无缝也很容易。既可以是借他人之手用毒酒毒杀,也可以是死后再灌入毒酒,并用灵气将毒酒运至周身。所以什么狗屁天道誓言,什么狗屁证据在我看来都是扯淡。一个家族的毒瘤绝对不算是家族的战力,反而是祸害。”
“所以,子萱。只要你认定你做的事情是对的,就放手去做。一个家族的人心并非仅仅来自于公平公正,而是家族的归宿感和安全感。以你现在的年纪便拥有了如此的战力,压在你们头上的万里剑宗还能蹦跶多久?你们林家的安全是否就已经有了最好的保障?”
“即便你是武断的,专制的,甚至是嗜杀的,残暴的。但是对于那些没有被你伤害,反而被你庇护的人来说,他们便是幸运的。你便是他们头顶上的青天,你便是为他们遮风挡雨的大树。而那些死于你的专横和霸道的,便如那过眼的云烟。历史不会记住他们。”
林子萱的眼睛放出了精光。林天的言语太过霸道,但是霸道同样是一种统御之道。
“林子萱!你要作什么?仅凭一些毫无根据的猜测,你这是要毫无证据的手足相残吗?你是要与我整个林家为敌吗?”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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