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军解除自身的束缚后,又将目光投向同在一个囚笼的任盈盈身上。
至从有了昨日的夫妻之实后,这任盈盈原本都不拿正眼瞧曹军的姿态,也在悄然中慢慢改变。
曹军此刻如天神下凡的表现,着实惊呆了众人的眼球。
任盈盈更是生不起一丝反抗心理,低眉顺眼的躺好,将双手双脚递了过来。
“开!”
又是两声闷响后,任盈盈的手链脚链也被扯断了。
“贤婿,快快将他身上的钥匙找出来,否则石门被关后,我等若想出去还要费一番手脚。”
任我行和向问天也坐不住了,全程目睹了曹军的神勇表现后,忍不住在一边催促。
看守水牢的原本是一个又聋又哑的仆从。
此刻就在外面石室中。
只不过这边发生的一切,他既看不到,也听不到,若是等他发现异常后,肯定会第一时间按下开关。
众人一时间升起了争分夺秒的紧迫感。
曹军斜着眼望了望几人,突然霸道的向任盈盈挥了挥手道:“婆娘,走开些,免得伤到了你。”
任盈盈乖巧的让到了一边。
曹军随后双手捏住囚牢边缘的两根圆柱,使劲一掰,噗通一声,原本结实的的实木,竟断成了两截。
曹军又向下跺了跺脚。
碰的一声!
吊在半空中的囚笼,就这样直接散架了。
有了曹军的事先提醒,任盈盈手脚并用的吊在囚笼上,顺利的落在了下方的岩石上。
“爹!”
此番逃出生天,无疑让众人一扫先前的阴郁,开心得好似心儿也跟着跳了起来。
“盈盈,速速将那厮身上的钥匙找出来。”
曹军恢复自由后,也不去管身后的几人,径直向外面的石室走去。
那又聋又哑的仆从自然不是曹军的对手,一个回合就被他击晕在地。
随后几人纷纷从囚笼中跳了出来。
唯独任我行,琵琶骨前多了一根铁链,仍被限制住自由。
“贤婿,你力大如牛,快帮我将这铁链扯断,好让我恢复自由。”
曹军冷冷的盯了任我行半响,心中突然生出一股一掌拍死对方的冲动。
要振兴华山派,日月神教是一道迈不过去的坎。
只是他刚与任盈盈有了夫妻之实,此番若是翻脸不认人,实属小人行径,未免太过无情。
“罢了!便是让你逃出去了又能如何?一个即将入土的老头而已!”
曹军略微犹豫了一下,一手捏住任我行胸前的铁链,直接扯成两断。
一股鲜血,从任我行的胸前喷了出来。
“嘶……将我抬到石室内,先帮我止血。”
任我行无愧于枭雄的身份,遭此重创后,仍保持着冷静的思路,将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
“贤婿,这水牢在地下,平时很少有人来,他们一时半会还发现不了这边的异状,我等不如先在这里恢复下内力,然后合力杀出去。”
一行人回到石室后,才算有了一些安全感。
林平之又从丹青生的尸体上将先前被对方收走的辟邪剑谱锦帛拿了回来,随后不动声色的藏在自己身上。
这丹青生一门心思全在任我行的吸星大法上,这辟邪剑谱说不定都没打开后。
便是看了,也估计被“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八个大字吓得缩了卵。
就这样众人在里面打坐了一晚。
等到次日将对方送饭下来的仆从击杀后,又休息了半天,随后直接从地牢之下杀了上去。
安静了12年的西湖梅庄,顿时陷入到一股恐慌中。
回到地面后,曹军直接和林平之一路,将梅庄中的二庄子和三庄子打个半死后,成了曹军吸星大法之下的药渣。
就这么一路吸到了大庄主的住处,不曾想酷爱音律的老大黄钟公早已倒在了一处古筝后,两人上去检查了一番,发现早就没了生息。
这货直接被任我行吸成了药渣。
此刻的梅庄,宛如鬼子进村般,到处都是逃命的仆从。
曹军与林平之毫无阻碍的出了梅庄,最后水陆两路并行,很快回到了华山。
此番下山,曹军的目的超额完成了。
有了吸星大法相助后,击杀左冷禅的把握直接升到了9成。
至于魔教那边,任我行虽然出山,但他一身功力不知还剩下几成,又被关了12年,身上还有旧伤。
他和东方不败的争斗,恐怕还要持续一段时日。
就算是全盛时期的任我行,也未必是东方不败的对手。
等曹军统一了五岳剑派后,完全可以坐山观虎斗。
2个多月的时间很快过去。
这一日,原本分布在华山各处的弟子都被集中在掌门大厅外。
曹军负着手站在台阶中间。
在台阶的一侧,分别站着剑宗的四位长老。
另一侧则是岳灵珊和林平之两人。
岳灵珊的头发被盘在脑后,经过这些时日曹军的日日浇灌,又经历过岳不群身死道消一事,此时的她,一举一动间变得成熟了许多,隐隐约约间多了一股属女的风情。
先前那个刁蛮任性的华山派大小姐,已经寻不到了。
而林平之被曹军敲打一番后,也变得老老实实,从梅庄回来后,依然是日夜不停的在思过崖山洞练剑,除了一身大红的长袍外,整个人变得比以前更清冷了。
“掌门,你可有把握挫败左冷禅的阴谋?”
封不平和成不忧望着出征在即的曹军,脸上隐隐有一丝担忧之色。
曹军虽屡屡有惊人之举,又习得他们剑宗的独孤九剑,但左冷禅毕竟成名已久,他们这代人无不生活在左冷禅的威压之下。
此番曹军想要夺得五岳剑派掌门一位,肯定和左冷禅有一番龙争虎斗。
曹军冷冷笑道:“四位长老帮我守好山门,免得有宵小之徒趁我不在时上华山捣乱,至于其他的,等我的好消息吧!”
曹军应付完剑宗四长老后,视线一转,落在了岳灵珊身上,“珊儿,那五岳剑派的剑招你可练熟?”
“曹哥,你不在的这些时日,我也未曾落下。”
两人虽在岳不群一事上有些过节,但在曹军床榻上的英勇表现下,很快冰释前嫌。
所谓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便是这般道理。
曹军点了点头,“此次,你随我一同前往,出发之前,你可去后山与你母亲道别。”
吩咐完岳灵珊后,曹军的视线又落在了林平之身上,“我曾答应过你,等我成为五岳剑派掌门后,就是你大仇得报之时,希望你已准备好了。”
林平之冷冷的欠了欠身。
哪知曹军突然冷哼一声,一双眼神如刀割一般直愣愣的望着他,林平之的目光刚与曹军接触,就想起了先前思过崖上的一番敲打。
顿时身体颤了颤,恭恭敬敬的跪下行了一礼,“禀掌门师兄,我已准备完毕!”
“好,此番下山,你不要轻举妄动,按照我的吩咐行事,自会让你报仇成功。”
曹军话风一转,突然朗声向台下的众弟子吩咐道:“曹武,张力,你二人此番随我一同下山。”
“其他人都留在华山,每日勤学苦练,如今的藏书房已向你们敞开大门,剑宗气宗武学任尔等挑选,日后我华山派弟子,当以光大华山派和五岳剑派为己任,三月一小比,一年一大比,偷懒耍滑进步不明显的,要么转为杂役弟子,要么被驱除下山,你们好自为之。”
结束训话后,自有杂役弟子为几人牵过马匹,迎着刚刚升起的一股朝霞,曹军雄心万丈的向前挥了挥手,“出发!”
一行人跟在曹军身后,缓缓的向华山山脚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