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好东西,你父亲若是正人君子,又怎么会将你一个庶女送进皇宫,那可是欺君罔上,诛九族的大罪。”
方敏君开始有些相信任黛滢的话,任家的人一直不知道姐姐是与何人私奔,没想到竟是任愿的小儿子,难怪任黛滢处处针对她。
方敏君有些怕了,“你究竟想怎么样?”
“你要想保住方家,就乖乖的听我的。”
两女纷纷离开,萧竹音从暗处走了出来,在凤栖宫就觉得两人有问题,真没想到会听到如此多的隐秘。
“方敏君,原来你还是个冒名顶替的。”
转眼就是端午佳节,钟钰与方敏君一起前来探望沐挽裳,钟钰还绣了艾草的香囊,挂在卧房之中,驱邪避秽。
方敏君端了酒葫芦,里面是雄黄酒,三女小酌几杯,据说端午节喝雄黄酒,方敏君才喝几杯脸色红的烫人,她是不胜酒力。
“雄黄酒也是辟邪的,希望娘娘早日出去,今夜端皇宫有宴会,可惜贤妃娘娘不能够参加。”
钟钰啐她一口,“你看你的脸红的跟个猴屁股似的,参加宴会都不用涂胭脂了。”
“听说今晚会有驱魔的舞蹈。”方敏君道。
钟钰似乎想起一件事,“娘娘,端午佳节,皇后请了法师前来到宫中做法。我们两个是不信鬼神,这皇宫里面,人比鬼更可怕。”
沐挽裳很赞同,随意道:“这话确实不假。人心隔肚皮。”
凤栖宫内,皇后最近食不安寝,正值端午佳节,请了法师前来宫中做法,驱除妖魔。
法师是一个高高瘦瘦的中年男子,一身玄色长袍,脸上带着青面獠牙的兽首面具。
手中拿着鼓上面缀满铃铛,跳着看不懂的各种舞蹈,口中喷着长长的火焰。
见法师不在说话,萧德妃上前,“敢问法师,这皇宫可有污秽?最近娘娘食不安寝,御医又找不到什么病因。”
“有。”
文臻即可紧张起来,“殿中有污秽?法师可有办法驱除。”
“殿中的污秽刚刚已经尽数消除,可怕的不在殿中。娘娘是受了诅咒!”
文臻更是惊骇,“什么诅咒!本宫与人无冤,岂会有人要诅咒本宫。”
但见那法师故弄玄虚,从发冠上扯下一根羽毛,在皇后的身上绕了绕,口中振振有词。
“皇后娘娘,只要跟着羽毛走,就可以找到害娘娘的人。”
来到殿外,那名法师将手中的羽毛松开,羽毛在天上随着风飘了起来,那法师已经跟着羽毛一起在奔跑。
“快,来人跟着羽毛走。”
文臻在德妃与淑妃的搀扶下,小心翼翼的追踪羽毛。
良久,一众人来到凤仪宫殿外。
文臻有些微喘,走得有些慢,生怕动了胎气。
看着那法师手中拿着刚刚被施过法的那只羽毛,此处竟然是凤仪宫。
皇后与贤妃之间的恩怨已久,难道沐挽裳真的要害她,还是有人想要借着这件事,借着她的手出掉沐挽裳。
可是那羽毛是一直看着向这个方向飘来,是不受人控制的,难道沐挽裳真的要害她。
“法师,你确定想要害本宫的人就在这里?”
“是皇后娘娘的气息附在了羽毛之上,是娘娘自己找就找到这里来的。”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管是人为还是真有鬼神存在,她都要进去看一看。”
“来人,带着人冲进去!”
凤仪宫内,三女正在喝酒,方敏君已经有些醉了,趴在桌子上昏昏沉沉,钟钰与沐挽裳正在闲聊。
玉岫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绯衣喝道:“你如此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娘娘不好了,皇后娘娘带着一帮人冲进来了。”
沐挽裳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听钟钰说皇后娘娘请了法师进宫,就知道皇后今日有所图谋。
只怕房间内的两人也是来者不善,“绯衣,将惠妃娘娘悬挂的香囊拿来。”
绯衣直接从墙上撤下香囊,拆开丝线里面真的是艾草。
钟钰道:“贤妃娘娘竟然怀疑钰儿?”
“在这皇宫里,每个人都想置本宫与死地,没有一个人是值得相信的。”
皇后已经带着众多人从外面闯了进来。
沐挽裳凛然而立,看着小腹微陇,一身华服的皇后,还有那奇装异服的法师,知道他们来者不善,想要诬陷她巫蛊之术吗?
“今日皇后怎么有空亲自驾临凤仪宫,还带着这么多的人。”
皇后并未回答沐挽裳,而是看向法师,“法师,既然法师说害本宫的人就在此殿中,劳烦法师将人找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