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臻一直暗中派人注意着凤仪宫的动向,并未发现有任何异常。只是这几日不见沐挽裳去御书房,均是呆在宫中鲜少露面。
听说贤妃病了,很多人猜测贤妃是不是有喜了。
文臻清楚知道沐挽裳不可能有喜的,难道是发现不能够再怀孕,而伤心难过。又或是知道她命人下了沦肤的药粉,佯装毁容。
这两种猜测究竟是哪一个?文臻不知道凤仪宫的近况,旋即派了德妃与淑妃前去凤仪宫探望。
沐挽裳躺在榻上看上去似乎很不好,双颊清瘦,脸上苍白无血色,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
见任黛滢与萧竹音前来,绯衣扶着沐挽裳起身,虚弱的身子半靠在榻上。
“见过贤妃娘娘,听说娘娘病了特意前来探望。”
“两位妹妹真是有心。不过是染了些风寒罢了!玉岫,奉茶!”
“是!”玉岫取了香茗前来。
“两位妹妹请喝茶。”
萧竹音道:“眼见着天越来越热了,贤妃姐姐怎么还受凉了。只怕还是身子太虚,要好好补补方是。”
“本宫就说是受了风寒,皇上竟然宣了御医前来,每天煎煮各种的汤药,喝的胃里都有些痛。”
“良药苦口!
说到御医,林茂倒是从偏殿端了汤盅走了进来,“娘娘汤药要趁热喝。”
沐挽裳只是苦笑道:“端过来吧!玉岫取些蜜饯来。”
两个人亲眼见着沐挽裳将一大盅苦涩的药汤喝进腹中,虽然有蜜饯依然能够看到沐挽裳痛苦的皱眉。
任黛滢见着感同身受,也一同的皱起眉目,“敢问林御医,娘娘究竟是何病症?”
“这个。”林御医欲言又止,“娘娘偶感风寒。”
林茂的话引起任黛滢的怀疑,若是偶感风寒,林御医是不会如此隐晦,难不成是妇人病。
“娘娘不是有喜了?听说有喜的症状与风寒有些相似。”萧竹音试探道。
沐挽裳却是摇头,“本宫笃定不是有喜。”
萧竹音见沐挽裳似乎也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难道是隐疾?两女呆了片刻便回凤栖宫复命去了。
萧竹音与任黛滢刚刚离开,惠妃钟钰与方嫔方敏君一并前来探望。
任黛滢与萧竹音两人是皇后派来的耳目,这两个女子前来探望,难道是拉拢关系?
今日访客来者不拒,“宣进来吧!”
钟钰与方敏君手中提礼物前来探望,“见过贤妃娘娘!听说娘娘病了,前来探望。”
沐挽裳依旧靠在榻旁,说辞都一样,“两位妹妹来得巧,德妃与淑妃妹妹刚刚离开。”
放敏君道:“刚刚在殿外是见到的。”
钟钰细细观瞧着沐挽裳的脸色,“娘娘究竟得的是什么病?为何脸色如此苍白?”
沐挽裳随意道:“不过是染了风寒而已。”
“玉岫,看茶!”
玉岫端了香茗过来,钟钰细细品茗,“这可是雨前的清茶,茶色鲜亮,味道甘美,口齿留香。只是时间煮的有些久了些。”
这茶是玉岫刚刚在德妃她们来时方才煮的,不是刚刚煮的茶。
沐挽裳见她卖弄,含笑道:“惠妃妹妹也懂的烹茶。”
“只是学了皮毛而已,娘娘的茶艺深的太上皇的喜爱,还有娘娘的琴技舞姬胆识都是钟钰十分钦佩的。”
沐挽裳颦眉,惠妃此时提起太上皇是何意?
“惠妃妹妹在哪里道听途说的,本宫也不是过是个普通的女子,有幸得到皇上的垂爱罢了。”
钟钰道:“娘娘或许不记得了,钰儿却是记得的。太上皇寿宴之时,钰儿也是在的。”
“钰儿原本就很钦佩娘娘的胆识,可以再蛮胡公主的箭下跳舞,毫无惧色。”
沐挽裳记得当时蛮胡公主阮胜男刁难,以她做活人箭靶,最后一刻晕了过去,还是轩辕罔极救了她。
那已经是许久以前的事情,惠妃再次提起,无非是说她们的缘分不浅,仰慕之类的话。
果不其然,沐挽裳全当时她是在迎风拍马,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一旁的方敏君也是听的云里雾里,他的父亲还没有资格带她参加那样的宴会。
“贤妃娘娘可以出去走走,心情好了病自然就好了。”放敏君道。
“好!”
方敏君欣喜,“那改日,娘娘的身子好些了,娘娘不嫌弃,方嫔陪着娘娘四处走走。”
在众多妃嫔都在选择投奔皇后的时候,她们两个却来头靠自己,定有图谋。
“好!”依然爽快的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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