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峭春寒,那些老臣也知道跪在殿外会很辛苦,并未有人来闹。
皇上留宿凤仪宫,天还未亮,轩辕罔极便起塌沐浴更衣准备上朝。
沐挽裳原本打算伺候他更衣上朝的,无奈她的手指虽然不痛,还是有些肿胀,还要两天才能够完全好。
玉岫伺候着皇上更衣,绯衣负责帮助沐挽裳梳妆,那些老臣们,昨日没有闹,今天上朝是不会消停的。
沐挽裳还是有些担心,轩辕罔极如何颠倒黑白,她却是到了新罗,“皇上说的证人可找到了。”
轩辕罔极却是借机将她揽入怀中,“朕办事,你放心。”
“皇上不要打扰绯衣梳妆。”
“不如朕帮你画眉,父亲皇不是说过,会帮母亲点绛唇画峨眉。朕当时还觉得父皇太儿女情长,原来情到浓时,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
沐挽裳听着绵绵情话,只觉得耳根发烫,“皇上,还有人在。”
绯衣在一旁也是很讶异,若非爱到骨子里,主人是不会如此,拉着不明状况的玉岫走了出去。
沐挽裳可不想好不容易穿上的衣裳,又被他给脱下去,“皇上都什么时候了,一点都不着急。”
“一切都在朕的掌握之中,急什么?”
拿起了黛石,温柔道:“快闭上眼睛。”
从未想过轩辕罔极那般冷酷的人,温柔起来直教人招架不住,缓缓闭上眼眸。
他的气息就在鼻端,心中起伏不定,有一下没一下的跳的纷乱。
“放松些。”
由眉头至眉梢,他画的每一笔都很仔细,见他停手,再次睁开眼。
看着铜镜内,那蛾眉青黛很是秀雅。
“如何?”
“很好。”
沐挽裳见他眸中仿若燃着簇亮火光,房间又没人,“皇上,时辰不早了,别耽误了时辰。”
轩辕罔极指尖覆上她的唇,“嘘!别坏了雅兴。”
从案几上取了胭脂看了看,将那胭脂直接丢地上,触不及防,丰润的唇瓣堵住她的嘴巴,辗转允吻,几乎要透不过气。
轩辕罔极见她挣扎,方才松开,见她绯上染双颊,唇色嫣红,“如此就不用涂胭脂了。”
沐挽裳芊指覆上樱唇,他太霸道,唇上灼痛怕是肿了。
又羞又气,嗔道:“皇上。”
轩辕罔极很显然心情很好,“爱妃以后涂胭脂的事情,朕包下了。”
夫妻两人在房间内享受着闺房之乐,门外张德顺催促道:“皇上,上朝的时辰到了。”
“知道了。”
轩辕罔极将沐挽裳留在偏殿随时准备传唤,有绯衣在轩辕罔极还是很放心。
皇上刚刚上朝,文臻便带着张嬷嬷与锦儿前来等着看好戏。
沐挽裳缓缓起身,“贤妃见过皇后娘娘,多日不见娘娘可还安好?”
文臻唇角微扬蔑然一笑,“托妹妹的福一切安好。听说贤妃妹妹离开皇宫的几个月,可是过得逍遥快活。”
“妹妹不知道娘娘是何意?”
皇后正想要再说上几句,被张嬷嬷止住,“娘娘,何必呈口舌之快,一会自然不愁您看戏。”
她今天来就是看戏的,父亲和老臣已经联合起来要将这个女人赶出皇宫。
殿外有步履声传来,文臻看向门口,错愕道:“她们怎么来了?”
朝堂议事并未看出任何异样,轩辕罔极看着众臣,“众位爱卿,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等等!老臣有事起奏!”说话的正是文博远。
轩辕罔极明知故问道:“大司马有何是要启奏!”
文博远上前道:“皇上,听说皇上大闹宗正府,将贤妃带入皇宫,贤妃是待罪出逃,听说贤妃失踪的几个月去了新罗,还是新罗皇帝的妃子,这样不贞不洁的女人是要受刑罚的。”
轩辕罔极眸光冷冽,难以置信的看着文博远,“这好像是朕的家务事,不劳烦大司马来操心。”
文博远直接跪在地上,“皇上,这样的女子是不可以进入后宫,皇上会招人耻笑的。”
众多老臣纷纷跪地,“求皇上将那妖妇逐出皇宫,交由宗正府公平裁决。”
“公平?那朕就让你们知道真相!萧逸尘!”
萧逸尘由众臣之中走出来,“臣在!”
“你就就说说贤妃这些时日都在那里,事情原由说个明白。”
“是!微臣由西番归来途中,见有土匪劫持一名少年,于是出手相救,没想到竟然是娘娘女扮男装。于是便将娘娘带回府中。”
轩辕罔极道:“朕一早就知道贤妃在萧将军府,所以并未派人找寻,贤妃一直在恼怒朕冤枉了她,不愿回宫,朕也想着既然她不愿回宫,就让她留在宫外,等她想明白了自然会回来。没想到宗正府的人会抓了她,逼得朕不得不将她带入皇宫。可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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