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敢再命护卫上前,眼看着烟纱抱着沐挽裳离开。皇上才是真真的摆了他一道,在她身边安插了如此一名女修罗,可真是用心良苦。
沈嫔毕竟是登记在册有等级的妃嫔,“来人,将人抬出去通知她的家人!”
将所有的人遣散,文臻直接去了御书房,她要找皇上,挽回皇后的尊严。
此时的御书房,刚刚皇后寝宫的事情,探子已经跑来向轩辕罔极汇报,轩辕罔极并不关心文臻,为了一个小小宫婢,尽然敢问责沐挽裳,她是咎由自取。
听说沐挽裳受了惊吓,待处理完公务,许久没去凤仪宫,就是怕她动怒伤了胎气,怀*孕初期胎气不稳,她身子弱弄不好会滑胎。
“皇后娘娘驾到!”
没想到皇后来的倒是快,一定是来兴师问罪的,轩辕罔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进来吧!”
文臻满脸的怨怒,从门外走了进来,轩辕罔极不解的问道:“皇后这是怎么了?脸色如此难看。”
文臻直接找了位置坐下,她就不相信皇上会为了那个女人同她翻脸,她必须要找回皇后的尊严,否则在后宫之内,便没有了威严。
同样留着那样的女子在沐挽裳的身边,也是个祸害。
“妾身请皇上做主,贤妃的婢女在皇后的寝宫公然杀人,本宫是向皇上讨要一个交代。”
“皇后说的可是烟纱,她可是直接受命于朕,不是寻常的婢女,这个皇后应该知道的。皇后究竟做了什么?竟然逼得烟纱动手杀人?”
“不过是为了一个婢女的死,众多嫔妃闹到凤栖宫,妾身也想息事宁人,于是宣了贤妃妹妹前来与他们将事情解释清楚,不过是很小的一件事,只要说明白了就可以了结。”
“是你们人太多,烟纱误会是皇后联合众妃嫔欺负贤妃,想要杀鸡儆猴。这就怨不得她了。”
文臻竟是忍无可忍,愠怒道:“皇上为何偏袒烟纱?她在我凤栖宫肆意妄为,让我这皇后的尊严置于何地,是本宫怕了她沐挽裳,本宫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处处忍让谦和。今日皇上要不给一个说法,就让她来当这个皇后,将本宫直接打入冷宫。”
当真以为他不敢废后,只是时机还未到,烟纱反正都要离开,绯衣也快回到大胤,也便给她一个颜面,免得闹得太僵。
“好吧!过几日朕会命令烟纱离开凤仪宫,你对外就声称将人处死了。这样就保住了皇后的颜面。”
不管如何出去了沐挽裳身边的烟纱,也算给足了她的颜面。
“臣妾,谢皇上!
沐挽裳受了惊吓,她也是见惯了杀戮,此番见到那血腥,却是让人很难受,恶心的苦水都要吐了出来。若非她一直服用朱砂,还以为她怀*孕了。
不过最近身体却是有很多异常,会不会像上次那样,吞了水银中毒了。
沐挽裳神智昏沉的躺在榻上,睡得很沉。
踏着夜半星光,轩辕罔极来到凤仪宫,烟纱自动上前,“还请主上责罚,贤妃娘娘受了惊吓。”
“没事,你做的很好,以后就没人敢打她的注意。只是你最近几日都要在暗处保护她。朕已经对外宣布将你驱赶出凤仪宫。”
反正烟纱都是要走的,并不在意,“主上,贤妃已经开始怀疑她有了身孕。吐了几个时辰,虚弱的睡了。”
沐挽裳至今都不曾原谅他,她害怕知道怀有身孕,一怒之下会将孩子打掉,“这几日看紧些。”
轩辕罔极来到内殿,掀开帘蔓,见她睡得正沉,许久未见她,竟然比从前还瘦弱些。
看她睡得如此沉,扯了衣衫躺在她身旁,怎么也睡不着。坐在榻上就那样看着她,还有那平坦的小腹,她却是怀有身孕无误,那腹中便是他的骨肉。
是他轩辕罔极的孩子,一种血脉相连油然而生,让血脉沸腾,他一定要打一个大大的江山来送给孩子。
夜色慢慢的流逝,沐挽裳身处梦魇之中,她梦到沈凌菲就死在她的面前,神情痛苦,口中发出嘤嘤的声响。
轩辕罔极感应到她的异样,将她覆在心口的手挪开,轻柔的将她揽入怀中,渐渐的沐挽裳的呼吸变得畅顺,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沐挽裳沉沉睡了一整夜,并未察觉昨夜轩辕罔极留宿凤仪宫。
精神好了许多,胃里也舒服了许多,昨夜好像做了噩梦,是什么也不记得了。
看外面的天气又是一个艳阳高照,还记得今日是她的封妃大典,估计昨日一闹,应该废弃了。她本就不想参加那种仪式。
“娘娘你醒了,要沐浴更衣,辰时后要举行封妃大典的。”玉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