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可能对贤妃的专宠不在意,只是没有找到机会,这一次可正是向皇后示好的好机会。”
“若是成为皇后娘娘的心腹,害怕轮不到侍寝的机会吗?”
“馨月是被撞死的,并不是被勒死的,御医一验伤就会发现。”
“不过是为皇后找一个理由罢了。”徐嬷嬷上前将馨月的头抬起,取了锦帕将尚未干涸的血迹搽干净。
“这样就可以了,明日可就是封妃大典正好给贤妃一个下马威,娘娘还可以多找几名要好的妃嫔一起去,这宫里面有多是爱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凤栖宫*内,明日就是贤妃的封妃大典,皇上虽然不在凤仪宫,除了皇后的寝宫还会去其她妃嫔那里,当真是雨露均沾,让她可辩驳。
即便留在凤仪宫,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处理公务,她要尽快怀上龙嗣,才可以保住皇后的位置不被取代。
听到宫外传来哭哭啼啼的声音,“姜嬷嬷,发生了什么事情。”
“回娘娘,是听雪轩的沈嫔娘娘哭哭啼啼的在门外,还有其她宫里的几位妃子。
这些妃子一并前来,应是宫中发生了什么事,“都宣进来吧!”
一众妃子鱼贯而入,沈凌菲悲悲戚戚的跪在地上,“求皇后娘娘做主。”
“沈嫔快起来好好说话,将事情讲明白,本宫自然会为做主。”
沈凌菲揩拭脸上的泪痕,强压哀伤,“皇后娘娘,凌菲的婢女馨月,从八岁起就跟在我身边,青梅竹马,如同亲姐妹一般,却是突然暴毙了。”
“她的脖颈上紫色的勒痕,看上去像细线一样的东西勒死的。事后收拾馨月的遗物,从她的包袱里找到了这个。”
沈凌菲将金色的步摇递了过去,“这个步摇我认得,是贤妃娘娘的。”
皇后也认出此物却是贤妃所有,今日还见她带过,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婢女的手中,那如线的暗器,让她想到了沐挽裳身边的烟纱,她是皇上的人,武器却是红线。
“沈嫔娘娘,只靠一只步摇却是不能够证明人就是贤妃的人杀的,本宫会命人将贤妃请过来,将步摇的事情解释清楚。”
“谢皇后娘娘,就知道皇后娘娘公正。绝无私对不会偏袒。”
任黛滢道:“就是贤妃的人做的,贤妃飞扬跋扈的,身边的婢女奇装异服,一看就不像是个好人。”
“姜嬷嬷,你亲自去一趟凤仪宫,就说本宫有事商议。”
与此同时,沐挽裳正在翻看账册,似乎有一条隐隐的关系网,越来越明晰。她打算这件事情等封妃大典结束后,在同皇后禀明。
就不要同皇上说,既然她要弄封妃大典就随他去,两个人如今各不相干,也不会见了面就吵架,耳根也清净。
等烟纱离开,顾绯衣前来,彼此都是熟人也好亲近,暗中打通一下人脉,为逃离做准备。
她想要的是逃离皇宫,逃离轩辕罔极的掌控。
玉岫从门外走了进来,“娘娘,凤栖宫来人,说皇后娘娘召见。”
沐挽裳有些不解,白日里是见过的,“来人有没有说皇后召见所为何事?”
“嬷嬷没说,人就在殿外。”
“宣进来吧!”
玉岫去殿外请姜嬷嬷进殿,烟纱从内堂走了出来,眼见着外面的天就要黑了,“皇后此时召见不是好事。必有蹊跷,一会儿烟纱陪你一起去。”
如今沐挽裳的身子金贵得很,烟纱必须贴身保护着,以防万一。
姜嬷嬷由殿外走了进来,“见过贤妃娘娘,皇后娘娘请娘娘移驾凤栖宫,娘娘有要事商议。”
“皇后有没有说是何事宣我去凤栖宫?”
姜嬷嬷神色迟疑,“这个,老奴不知!”
烟纱见姜嬷嬷迟疑,分明是知晓,难道设了陷阱,手中的七巧梭瞬间由袖中掷出,别在姜嬷嬷的颈间,“还不快说,我的七巧梭可不长眼。”
姜嬷嬷被吓得腿脚酸*软,几乎要尿裤子,她不过是来传话的。
“是听雪轩的沈嫔娘娘,她宫中的婢女突然暴毙,是被类似线类的暗器杀死。在死去的婢女房间内寻到了贤妃娘娘的首饰,所以。”
“所以,皇后娘娘怀疑是我杀的人。”
“不不不,不是,是沈嫔娘娘带着众多妃嫔闹到了皇后那里,皇后也是无奈啊!”
烟纱眸中蕴满怒意,“沈嫔,那婢女分明是她动私刑打死的,现在人死了,到怪罪到贤妃的身上,真是该死!”
皇后娘娘也跟着胡闹,故意在设局引诱沐挽裳进宫?那婢女死在丝线的暗器,分明是在说凶手就是烟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