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挽裳被囚禁在凤仪宫~内,闲来无趣,在宫~内寻了一些闲书来看,听到殿外皇上驾到。
心下便是一紧,恐惧感心中乍现,一股冷意瞬间由脚底窜起,直达脑际,流向四肢百骸,整个人有些懵,手心也起了寒汗意。
她如同受惊的刺猬,竖起了全身的利刺儿,却还是没将轩辕罔极吓退。
努力平复心中的不安,轩辕罔极已经半月有余没有来到凤仪宫,今日~他来做什么?
轩辕罔极来到殿中并未见到沐挽裳,他命了御膳房准备了沐挽裳喜欢吃的吃食。
朝着殿中书房的方向而去,见沐挽裳端坐在书桌旁翻看闲书,这些书可都是她精心挑选的,很适合她。
“在看么?”
沐挽裳强装镇定,并不看他,“皇上今日怎么有空来凤仪宫。”
轩辕罔极今日心情大好,新罗来了消息,舷终于坐不住了,想要弑父夺权,新罗国如今的皇上,是个很固执的人,要想从他的身上捞到好处并不容易,而李舸却不同,他的性子比较中庸,也比较容易控制。
一定要借助舷的手除掉新罗王才会神不知鬼不觉。
“朕命御膳房准备了你喜欢的吃食。很久都没有同你一起用膳了。”
两人上次单独用膳,应该是李舸入京救皇上,他们在禹州的那段时日,也是两人相处最和谐的日子,只是那样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我还不饿。”
轩辕罔极没有理会沐挽裳的意愿,强行将她抱起来到了殿中,烟纱已经命人将御膳房送来的吃食,摆放整齐,知趣的退了出去。
沐挽裳有些愠怒道:“我说过了,我不饿。”
“不想听新罗的消息吗?”
他总是能够以最直接最犀利的方式直透人心,她却是想知晓妹妹和李舸的近况。
轩辕罔极已经拿了碟子,取了几样沐挽裳喜欢的菜色,放入碟中推到她面前。
沐挽裳取了木箸来,夹了些浅尝几口,放下竹箸,“可以说了吗?”
“朕不甚满意,再吃些。”
沐挽裳本想摔箸而起,她心中很想知道妹妹和李舸的消息,不得不忍耐他的刁难。
将碟中的吃食硬生生的吞进腹中,放在一旁,只是充满仇恨的眸光瞪着他。
这皇宫~内胆敢瞪他的也就只有她了,“舸如今已经到了新罗境内,至于能否成事,还要看朕的部署。”
轩辕罔极的意思便是在威胁她,李舸的命运掌握在他的手中。她已经是轩辕罔极的女人,已非清白之身,配不上李舸温润如玉无暇的一个人。
“我与舸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以后也不想听到他的消息。”
沐挽裳站起身来,转身欲走,轩辕罔极却是将木箸中间折断,冲上去扶住她的双肩,心中也是怨恨,“你听着,朕可以成全他,也可以毁了他,这全都因你。”
“你不会毁了他的,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
“那就那么笃定朕不会杀他。”
沐挽裳知道他越在乎李舸,对他越危险,反正她连死都不怕,害怕什么?
“皇上想杀就杀吧!最好连我也一起杀了,一了百了,也便解脱了。”
看着她一副无所畏惧,视死如归的样子,“解脱,只要朕不放手,你就休想解脱。”
原本只是想让她陪自己用一顿家宴,几句话不到又吵了起来。
轩辕罔极并未打算离开,命人去准备热水,他要沐浴更衣,今夜留宿凤仪宫。
沐挽裳就是知道她逃不掉侍寝的厄运,偷偷喝了朱砂来避~孕,却不知那朱砂早已被烟纱暗中调换。
轩辕罔极褪了衣衫,进入~浴桶之内,看着站在远处神情冷漠的沐挽裳,还记得当初太子宴会之上,她主动招惹自己,为了试探宣她侍寝,那时候如果直接要了她,也就没有舸什么事情了。
“伺候朕沐浴!”
沐挽裳知道逃不过,缓慢挪到他的身后,神情僵冷,将锦帕打湿,擦拭他强~健的背脊。
“用些力气。”
沐挽裳厌憎的握住锦帕,手上用上了十足的气力,肌肤瞬间泛红。
却是被轩辕罔极一把拉进了浴桶,水流的冲击,让她睁不开眼,整个人被禁锢在他的怀中。
“咳咳!”只是冷冷的带着怒意瞪这他。
轩辕罔极不生气,抱着她滑腻的身子,只当是夫妻间的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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