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那些都与她无关,主动上前挽住轩辕罔极的臂弯,“表哥,祖翁已经等了很久了。”
轩辕罔极并未反对,文臻原本就是他定下的妻子,他若为皇,文臻必为后,这也是祖翁提出的条件。
沐挽歌被送回卧房,崔扈为她掖了掖被角,很熟练的在打点一切,似乎她离开的这地段时间,两人之间的感情有些变化。
“崔护卫,我妹妹身体一直如此不好吗?”
“自从和王妃分开之后沐姑娘一直郁郁寡欢,后来听到殿下与王妃失踪,竟是一病不起。”
门外李舸轻敲门扉,从门外走了进来,最近一直在赶路,宴玖更是无时无刻跟在沐挽裳的身边,两个人很少单独见面。
李舸身上带着师彩苑送给他的血蛊虫,血蛊虫有蚕食其他蛊虫的习性,被巫医用来解蛊毒而不被施蛊之人察觉。
倘若擅长巫蛊之人,将血蛊毒植入没有蛊毒之人体内,一旦蛊笛吹响,便会开始蚕食寄生者的内脏不死不休直至撑死为止,是极其残忍的刑罚。
李舸要为沐挽歌解除体内的蛊毒,必须先检查她的身体状况,是否可以承受蛊毒带来的痛苦。
李舸为沐挽歌诊脉,她是思虑过多伤了元气,需要安心静养些时日,身子好得差不多了,才可以解毒。
沐挽裳见李舸收手,“如何?”
“暂时不适合解除蛊毒,需要静养些时日。”
李舸吩咐崔扈去王府的药房取些补药送入厨房,留下来细做观察,宴玖见天色已晚,冲着李舸道:“殿下赶路风尘仆仆,早些回去歇息。这里有宴玖和王妃照看就可以了。”
宴玖向来对李舸很是恭敬,自从知晓两人关系之后,似乎有了几分敌意,竟是对自己的称呼都改变了,似乎时刻在提醒她聿王妃的身份。
沐挽裳不想李舸为难,“殿下还未用过晚膳,还是去吃些东西。”
“好,舸改日再来。”
见李舸离开,沐挽裳朝着宴玖解释道:“宴姐姐,错不在殿下,都是我的错。”
宴玖向来恩怨分明,“王爷当他是亲兄弟,悉心守护十年,他即便再喜欢,也不该夺了王爷的心头爱,这样忘恩负义的人,不值得宴玖尊敬。”
宴玖也是忠心护主,向她解释她又不听,她不能够破坏聿王与李舸之间的兄弟情义,那样李舸夹在中间难以做人他背井离乡寄人篱下已经很可怜。
“宴姐姐,如果那样说,都是我的错,是我不知羞耻勾引了殿下,你要是有什么不满就发泄到我的身上,千万不要迁怒殿下。”
宴玖恨恨的瞪了她一眼,“别以为宴玖愚钝,这些时日我还不了解你吗?你是因为殿下为了救你毁了容貌,是为了报答他。”
她都已经将责任都揽在身上,宴玖还是执拗的将所有的过错,推再李舸的身上。
“嗯哼!”榻上传来沐挽歌嘤咛,沐挽歌早在李舸没有离开之时便已经醒了,只是还不了解情况。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刚刚听到李舸的脸是因为沐挽裳才毁掉的,沐挽裳也承认是她水性杨花勾引殿下。姐姐何时变得如此不堪,枉费自己如此担心她,还受了许多冤气。
沐挽裳冲到床前,关切道:“妹妹,你醒了。”
木挽歌右手扶额,病恹恹道:“姐姐,我头好疼,可不可以让我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沐挽裳神情微怔,“妹妹是在怪姐姐将你丢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崔护送你离开的。”
“姐姐,我没怪你,我身子却是不舒服。“
“好,姐姐不打扰你,姐姐明日再来看你。”
宴玖已经派了人伺候沐挽歌,将沐挽裳安排住进了轩辕罔极对面的客房。
沐挽裳不清楚王府的格局,东为大是只有主人才可以住进去的,很是不妥。
“宴姐姐,我不是聿王妃,我不住进去,我只要与妹妹同住。”
“这是王爷的命令,王妃还想留在王府就要听从王爷的安排。如果王妃想要证明自己不是水性杨花,最好与殿下保持距离,也请王妃记住自己的身份。”宴玖的声音很冷,全无当初的姐妹情深。
难怪一路上聿王从未正眼看过她一眼,已经想好了如何来对付她。她从来就不曾喜欢过聿王,更不是聿王妃,又何来水性杨花,她与李舸在一起问心无愧。
“好,我就住在这里了。”
沐挽裳还不清楚,这间房间对聿王有着很重要的位置,李舸与轩辕罔极就住在对面,宴玖是直接将她送到了聿王的眼皮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