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一片以前黄河泛滥时形成的盐碱地区,那个区域都是盐碱地,没有办法耕种,所以就算在孙城河附近,也没有开垦价值,长年累月,那里竟然长出了一大片榆树林,我现在怀疑这个三脚彪就藏在那一片榆树林里面。”
“啊,那就不好办了,树林里面看不远,而且四通八达,不好逮住他们啊?”陈近东说道。
“为啥那么一大片榆树林竟然没有人砍柴烧呢,这里人这么密集,到处都光秃秃的,放着这么一片林子不动,肯定有蹊跷。”李三金说道。
“所以我们还要对这里进行详细的情报侦查,估计他们后面有保护伞,这个小孙沟的庄主可能性很大。”林如道分析。
“好,接下来就好好的侦查,如果我们抓住了这个三脚彪的软肋,他就该慎重考虑与我们为敌的下场了,所以,希望你们的情报工作做踏实。”陈近东又有一个想法,有些人再坏,也有可能合作的。
没过多少天,情报组那边就有消息传回来,林如道急匆匆的就找到陈近东等人,向他们通报侦查来的情报。
“基本上确认了,三脚彪他们就藏在那一片榆树林中,那一片榆树林是小孙沟庄的祖宗陵寝,是风水林,一直不让砍伐,所以就越长越多,最后把那一片荒滩地都长满了。”林如道说。
“我们的行动队偷偷的跟踪了一个从榆树林里出来的人,把他绑过来审讯了一番,那个人已经供认了不少的事情,都是跟那个三脚彪有关的。”
“三脚彪大部分时间就住在榆树林里,他们在榆林中建了房屋居住,不过榆林中条件比较艰苦,主要是没有水源,连吃水都要到很远的地方去挑水,也不能种粮食,只能干一些不法勾当。”
“不过,榆林中只住着他的一些嫡系人员,大概有四五十个青壮,还有他们的家眷,他的外围人员都居住在附近几个村庄里,那些村庄的人都被他威胁,还为他们服务。当然,他们抢掠来的财物,村里也能分到一些。”
“哦,这小子还有些能耐哈,要不说他巢穴好几个呢,为了蒙骗外人,还编出来大云山彪爷的称谓,其实跟大云山一点关系也无呐!”陈近东感慨说道。
“另外,还审讯出一个重要的事情,说这个三脚彪是从汝阳郡王府里逃出来的,带着一个汝阳郡王的侧妃私奔过来的,这家伙也真是能耐。”林如道爆出一个惊天猛料。
“哈哈,有这个大把柄,三脚彪我还看你咋蹦跶!”陈近东乐不可支。“咱们在这一块的移民局面很可能迅速打开啊!”
“大掌柜,您的意思是?”林如道问。
“这样,直接给三脚彪送信,信件就送给小孙沟庄,让他来营地跟我面谈,往后有他帮忙,这里的移民咱们可以一扫而空。”陈近东很自信的说道。“唔,我就不出面了,他还没那个资格,李三金,你来谈吧,让他老老实实的给咱们招募移民,咱们可以助他壮大力量。”
“行,这事我亲自办。”李三金回答道。
事不宜迟,第二天一早,李三金带着一百名镖手,排着整齐的纵队,赶着几辆大车,浩浩荡荡的往小孙沟庄行军。
而三脚彪这几天一直感觉不对劲,好像一张看不见的天罗地网向自己笼罩过来,但是表面上却平静如初。
不过前几天突然有一个兄弟失踪了,立刻让他心惊肉跳,甚至萌生逃亡的想法,他太知道自己的危险处境了,自己竟然靠着自己的资本,和汝阳王的侧妃勾搭上了,最后事情败露还带着那个女人私奔出来,好在这片地方够乱,自己慢慢发展竟然也成了一方势力。
不过再怎么强大的匪,在汝阳王府面前也就是一只蚂蚁而已,汝阳王怕失了面子,不好明面追杀,但暗地就不好说了。
这段时间太膨胀了,三脚彪给自己总结,看来要蛰伏一段时间,看看风声再说。
这天中午,一个负责放风的小头目奔跑着来到榆林老巢,气喘吁吁的推开了三脚彪的房门。
三脚彪正和前王妃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这个三脚彪虽然雄伟,但是也不知怎么回事,一直不能让前王妃生出子嗣,所以耕耘得比较频繁一些,听到推门声,赶紧用被把王妃盖起来,自己啥也没穿,就怒目看向小头目。
“大当家,一队精壮军士奔小孙沟庄来了!”